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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生猴子的小游戲
頭一句,慕淺還算是小聲說,后面那句,幾乎便是喊出來的——
我真的想給你生猴子!
即便是司機早已見慣各種大場面,聽到這句話,還是控制不住地踩了一腳剎車。
霍靳西凝眸看向前方。
司機連連道歉:“抱歉,霍先生,我一時大意——”
雖然勉強穩住了車子,他心中卻依舊止不住地犯嘀咕:生猴子是個什么鬼?
霍靳西瞥他一眼之后便收回了視線,看向慕淺,緩緩開口道:“生猴子是什么?”
前方假裝開車的司機聞言驀地松了口大氣,原來不是他一個人不知道生猴子是什么意思,而且連霍靳西這樣的人物都不知道,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慕淺與霍靳西對視片刻,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回答道:“生猴子就是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游戲,咱們回酒店去玩!”
霍靳西:“......”
......
回到酒店,慕淺為霍靳西放了水讓他去洗澡,自己則在酒店房間里忙碌起來。
這天晚上,她心神蕩漾,至此時刻,誓要將生猴子的游戲進行到底!
她原本以為霍靳西喝了不少酒,洗澡應該會用很長時間,因此她不急不忙,先是叫來了酒店的服務生幫忙布置房間,隨后才開始收拾自己。
她簡單地在外面的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上睡衣,披著半干半濕的頭發,點上熏香,噴上香水,便坐在床上忙起了自己的事。
霍靳西洗完澡,從衛生間里走出來的的時候,慕淺就正低著頭,興致勃勃地做著什么。
聽到開門聲的瞬間,她連忙將手中的東西藏到身后,抬眸看向了站在衛生間門口的男人,有些心虛地笑道:“這么快洗好啦?”
霍靳西拿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眼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隨后走上前來,直接將她的手從身后拖了出來。
“哎哎哎——”慕淺還要再藏,卻已經藏不住了。
她一只手拿著避孕套,另一只手拿著一支細針,用意不言而喻——
霍靳西微微瞇了瞇眼睛,淡淡道:“這就是生猴子游戲?”
“那可不嘛?”慕淺順勢道,“你看好不好玩?”
霍靳西只瞥了她一眼,沒有多余的回答。
慕淺一通“精心籌劃”就這么現了形,頓時又懊惱又喪氣,將手中的東西一丟,“霍靳西,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了!我想生的時候你不給,以后你別求我!當初是誰死活非要女兒的,是我嗎?”
“嗯,是我。”霍靳西回答道,“那這話我以后都不說了。”
慕淺被他氣得按住了心口,倒在了床上,“你就是想要氣死我,啊,心好痛......不對,是肚子不舒服......啊也不是,是胃......我有點想吐,莫非我已經有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就果真從床上爬了起來,沖進了衛生間。
過了片刻之后,她又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一面擦著嘴,一面瞪著霍靳西,“一定是你!之前趁著安全期的時候為所欲為!誰告訴你安全期一定安全的!啊,我可能真的有了!那還用什么避孕套啊!不用了不用了!”
她自顧自地說著說著,上前就抱住了霍靳西,嘻嘻地笑了起來。
“真有了,那就克制點吧。”霍靳西說,“縱欲傷身。”
慕淺嘴角驀地抽了抽,恨不得當面啐他一臉。
縱欲傷身這種話,他居然也有臉說?
她又氣又惱,松開他,轉身就回到了床上躺下,手腳張開擺出一個“大”字,幾乎占據了整張床,“不要就不要,誰稀罕!”
霍靳西沒有理她,走到床邊,拿起電話訂了個餐,隨后才又開口道:“剛才在宴會上你幾乎沒吃東西,吃點再睡。”
“不要。”慕淺說,“會胖。”
霍靳西沒有再多說,直到訂的餐送到房間,他才將床上的慕淺抱了起來,進了起居室。
慕淺強勢拒絕,卻還是沒有拗過他的強勢,被迫坐到了沙發里。
霍靳西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把粥喝了。”
“不喝,不餓。”
“剛才不是還喊胃痛?”
“被氣痛的。”
霍靳西聽了,一手撥著碗里的粥,一面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一碗粥都不肯喝,你還想要別的?”
慕淺驀地嗅到了什么,瞬間湊上前來,“那我喝了呢?”
霍靳西淡淡道:“你說呢?”
“不要跟我打啞謎!”慕淺從后面抱住他,“我要你說出來,不然回頭你賴賬,我豈不是白吃了?”
這話說得,像是這碗粥是為了他喝的一樣。
好在霍靳西早已見慣了慕淺各種胡攪蠻纏,頓了頓之后,終于開口道:“你喝了這碗粥,就跟你玩游戲。”
“玩什么游戲?”慕淺繼續追問。
“生猴子的游戲。”
慕淺控制不住地笑出聲來,隨后才坐進霍靳西懷中,偏了頭看著他,“怎么突然同意了?”
“你盛意拳拳,我怎么好辜負?”霍靳西道。
慕淺驀地湊上前來親了他一下,“這才對嘛。”
說完,她才終于接過他手中的粥碗。
兩個人在宴會上都沒有吃什么東西,霍靳西更是全程只顧著喝酒,這會兒兩人之間濃情蜜意,慕淺吃一口,也喂他一口,兩個人纏纏綿綿地吃過夜宵,才終于又回到臥室。
慕淺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生猴子游戲,終于要正式投入開始之時,霍靳西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慕淺心頭驀地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嚷嚷著讓霍靳西不要接,誰知道霍靳西看了一眼來電,便將屏幕轉向了她。
慕淺一看,原來是容恒的外公許承懷來的電話。
霍靳西很快起身,接起了電話。
不知道許承懷在電話那頭說了什么,霍靳西只是點頭答應著,待掛掉電話后,霍靳西直接便從床上起身了。
慕淺一把抓住他,“去哪里?”
霍靳西看她一眼,道:“今晚的壽星棋癮犯了,許老擔心自己精神不濟,叫我去作陪。”
“什么?”慕淺氣到捶床,“他們不睡覺,也不能不讓別人睡啊!”
她一時在床上撒潑耍賴起來,偏偏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霍靳西換了衣服出去,剩自己一個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