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嘛?我這好不容易見你一面,你就這么對我啊!”貴金倒是不在意,嬉皮笑臉的又靠在了倉絕身旁。
貴金是貴福的侄子,自小崇拜倉絕的才氣,回回來皇宮,總要來找倉絕舉杯邀明月一番才肯罷休。
貴金正要給倉絕倒酒,端起酒壺才發現空空如也。
這才看到白海杯子里,已經裝著快要漫出來的桃花酒,他滿不耐煩的罵了句,“你這個死胖子,沒吃過好酒是不是?好不容易帶點酒,全給你吃干抹凈了,我們三哥還一口沒喝著。”
“呵呵。”白海憨憨一笑,也沒氣惱,只是一個勁的抱歉著,但手里的雞腿卻也沒放下過,“我當真沒喝過這么好的桃花酒。”
說來白海也算是前皇后收養的養子,與白杳杳也算是個表兄妹關系,只是白海好食,又不愛與人打交道。宮里除了有一位不受寵的八王爺,更不為人知的便是這個毫無存在感的養子,但世人也尊稱一聲海王爺。
貴金氣不過,也曉得伸手不打笑臉人。
倉絕一向狂拽,看也懶得看他們一眼,更不會理他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了。
唯有倉竹林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一旁,他腿上蓋著一床薄薄毛毯子,身旁還放著代他步行的木輪椅,在這悶熱的天氣里,他本就溫和的性子,又獨一份的裝扮,倒是讓他顯得像個局外人。
白杳杳有些恍惚了。
她也不知為什么,視線總往倉竹林身上瞟著,也許是倉竹林的身形像極了云春樓的闞老板。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明明倉竹林自身都難以自理了,怎么可能是那個武功超群的闞老板,肯定是自己多心了。
玉禾和白杳杳分別向皇上、王皇后請了安。
皇上甚是高興,“難得玉禾今天高興,誰贏了朕重重有賞。”
白杳杳請安后,看了一眼白起,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她那一鞭子可不能白挨,道:“陛下,杳杳若是贏了,可否不要賞賜?”
“哦?”皇上好奇,“那你想要什么?”
白杳杳說的感性,硬逼著自己流了幾滴淚,點到為止又不做作,“陛下有所不知,自我阿母去世之后,阿父思念成積,到如今也未立正妻。杳杳如今要出嫁,無法在照顧阿父了,陛下可否也賜阿父一段良緣,也好替我照顧著阿父。”
白起楞了,但當著圣上他也不敢抱怨半句。
王皇后聽著也動情了,喃喃自語了幾句,“自古少有多情人,白將軍鐵膽忠心又柔情似水,白府也確實缺一個主母了。”
皇上哈哈一笑,“白卿,你養了一個好女兒啊!美艷四方不說,還極為有孝心。”
又道:“朕準了。”
白起謙虛著,暗地里臉都黑成了煤炭。
白珊珊更是氣的牙癢癢,白杳杳就是故意讓娘做不了主母,哼!想贏有這么容易嗎?她對射擊一竅不通,還能贏過玉禾公主?白珊珊只需要做等著看她的好戲。
玉禾是個急脾氣,開始催促起來,“白杳杳,啰啰嗦嗦什么?你還不一定能贏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