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掛斷電話之后,就準備去臥室哄女兒睡覺。
可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小豆丁的身影。
她一開始沒有在意。
因為小家伙平時性格開朗,很討喜,所以鄰居都很喜歡她。
白蘇蘇忙的時候,小豆丁就會跑到其他鄰居家里,或者店鋪里自己找小朋友一起玩。
不過按道理來說,每次天色擦黑的時候,小豆丁都會主動回家。
可這會兒天色差不多全黑了,還是沒有看到閨女的影子。
白蘇蘇連忙去臨街幾個相熟的鋪面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女兒的身影。
她有些急了,又跑到小區里,找了幾家常和女兒一起玩耍的小朋友家里,都說今天沒見過小豆丁。
回到診所的白蘇蘇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徹底慌了神。
她撥打了報警尋人的電話之后,軟著雙腿就往外面跑,準備繼續招人。
可剛剛跑到后門,突然兩三個牛高馬大的黑衣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對上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白蘇蘇一驚,防備心驟起,連連后退,“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唔!”
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個男人就迅速撲了過來,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將她扛了起來。
白蘇蘇下意識的掙扎。
可很快她就察覺到捂住她口鼻的布料上加了麻藥,她掙扎了幾下,藥效就上來了,她絕望的癱軟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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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暖結束通話之后,就折返回到了包廂里。
這個時候,包廂里就只剩下杜若生一個人了。
陸韶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過,與她何干。
本來她該覺得陸韶庭在這里礙事,走了剛好。
“杜律師,我想跟你談談。”
姜意暖跟杜若生落座之后,她也沒有遮掩,直接將自己此行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杜若生聽完之后,眉頭微微蹙起,“也就是說,你跟陸閔浩之間并沒有經濟糾紛。但是你父親以彩禮的由頭,在陸閔浩那邊拿了一大筆錢?”
姜意暖點頭,“我推測,那些錢他應該是拿去彌補公司的虧空了,應該也剩不了多少。我現在有點擔心,陸閔浩如果把我一并列為被告的話,我是不是也要負擔償還的義務?”
杜若生思索了一番,道,“這個問題還涉及到你是否知情,你是否動用過那些錢,這里面牽連比較多,需要取證的也比較多。”
見杜若生都這樣說了,姜意暖心中惴惴不安,“沒有勝算嗎?”
“誰說的?”杜若生連忙安撫,“只要證據充足,證明此事你全不知情,你并未參與那筆錢的任何開銷,還是有很大勝算的。這樣吧,你先把這份委托協議簽了。”
姜意暖正要簽字,突然猶豫了一下,“杜律師,關于律師費可以不可以......”
“嗨,你是阿庭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這次我就當義務幫忙了,不收你的錢。不過......”
姜意暖心提了起來,“不過什么?”
“不過你跟陸閔浩訂過婚,而且還同居了,這一點到時候可能會影響法庭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