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知道茜茜給自己喂了哪種藥,甚至還喝醉了酒,甚至根本就不清楚。
那個時候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作數。
他也知道,一旦陸茜茜清醒之后會變成何種難堪的場景,可他怎么就沖昏了頭腦,沖動之下碰了她呢?
那一瞬間的擁有,讓他刻骨銘心,也叫他食髓知味。
若沒有過,那就不會有念想。
現在,嘗過之后,卻又失去,才是叫他抓心撓肺,恨不得剖開自己一顆心捧到陸茜茜的跟前去。
陸茜茜哭著,一路跑出了樓家別墅。
在側門附近,左右張望了一番,當發現馬路對面停著一輛熟悉的保姆車之后,她一臉的悲戚瞬間收斂。
她面無表情的拭去臉上的淚水,上了保姆車。
在踩上車子踏板的時候,她腳下一軟,腳步有些虛浮踉蹌。
“茜茜,小心!”
珊瑚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攙扶住,這才防止了她摔倒。
也是因為這個動作,陸茜茜領口敞開,珊瑚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口脖頸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眼神震了震,“沒事吧?怎么折騰的這么厲害?”
“哼,想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得手了,不如狼似虎才怪了。”陸茜茜靠坐在軟座上,眼角眉梢是濃濃的椿情疲倦。
珊瑚見狀,很有眼力見的繞到后面給她按揉太陽穴,緩解疲勞,“就算如此,你也得要顧及著自己的身體,不能叫他這樣糟踐啊!”
糟踐?
陸茜茜輕嗤了一聲,沒有吱聲。
雖然說昨天晚上很疲倦,到現在腦子里還是空空的,全身骨頭都好像被拆過又重新組裝一次。
可是,不得不說,樓廣晟不光是先天條件好,耐力也非常好。
而且,昨夜他全稱都顧及著她的感受,十分賣力。
這一點,她還是非常受用的。
出國兩年,她擔心被陸韶庭的眼線發現,所以跟異性一直保持距離。
這個年輕的身體,也空了整整兩年。
多少次孤枕難眠,都是煎熬。
昨天,她原本也沒有打算真的讓樓廣晟得手,畢竟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永遠才是最好的。
可,昨晚喝了點酒,又是親又是抱的,她內心深處被壓抑了多年的饞蟲也被勾了出來。
要知道,她從小學開始就談戀愛了。
高中的時候,男朋友就換過一沓了。
對于這方面的事情,也是隨手拈來,心智高昂。
后來,出了兩年前那件事之后,她開始收心斂性,裝作未經人事的樣子。
溫如雪為了洗白她以前的那些黑料,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
有時候,就連陸茜茜都有點好奇,她媽媽一介女流,到底是哪里來的那么廣的人脈,什么事情都能處理的得心應手。
“茜茜小姐,您看那邊。”珊瑚突然開口,將陸茜茜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抬眸,順著珊瑚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看到樓家別墅的門口,樓廣晟終究還是追了出來。
他換了一身衣服,面色焦灼,左右張望,大概率是在找她。
下一秒,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樓廣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