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死死的拽著身邊的鐵欄桿，不愿意有分毫的退讓，“那你就馬上發毒誓，你如果不發，我就馬上從這里跳下去！”
說完這話，她立刻轉過身去，那樣子竟是真的要跳下去。
姜意暖租住的是房子并不高，但是沈慈直接跳下去的話，輕的是骨折，腦震蕩，重的就是半身不遂，全身癱瘓，姜意暖不敢冒這個險。
“媽，你別跳，我發誓就是了。”
姜意暖崩潰的大叫了一聲，“我姜意暖對天發誓，日后若是再與陸韶庭糾纏不清......”
沈慈立刻停下動作，扭頭看來，“說，繼續說啊！”
姜意暖眼一閉，有淚水滑落，“那就讓我母親不得好死。”
說完這話，她全身脫力，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這些年，她與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
雖然有舅舅照拂著，但畢竟是寄人籬下，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
這些年，姜意暖陪著母親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見過她溫婉的大小姐模樣，也見過她情緒崩潰，鬧自殺的場景。
說不累，那不現實。
可再苦再累，至少身邊還有個媽媽在，還能有個感情寄托。
媽媽正是知道她存著的這份心思，所以才會逼著她用自己來發毒誓。
沈慈看到姜意暖癱坐在地上，默默流淚的樣子，一顆心都要碎了。
她從陽臺邊緣走了回去，跌坐在了姜意暖的身邊，一把緊緊的抱住了她，哭的泣不成聲，“暖暖，不要恨我。我會這樣做，都是逼不得已的......”
沈慈哭了好久，才默默的將心底藏了很多年的話說了出來：“暖暖，當初我跟你父親之所以會離婚，葉靜姝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你父親懷疑我跟陸老爺子有不軌的行為——”
姜意暖紅著眼眶，不敢置信的抬頭，“什么？您和——”
沈慈低垂著腦袋，拼命搖頭，“暖暖，你別誤會，我跟陸老爺子并沒有實質性的發生過什么......”
就這樣，沈慈將當年晚宴之上，陸老爺子喝多了，誤闖女洗手間，還差點將她玷污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沈慈喝了一點酒，但是因為酒的度數不高，所以全程她還算是清醒。
陸老爺子那會兒明顯喝高了一點，看到她之后，突然就抱了上來。
先是強吻，然后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那會兒，陸老爺子正當壯年，沈慈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被占了很多便宜。
除了最后一步沒做之外，其他的可以說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好在姜建成在最后關頭闖了進來，可同時，也讓他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
在姜建成的呵斥之下，陸老爺子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沈慈也借機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