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蘇曼和孟凱宇,包括一旁的王生根,臉色也全都認真了起來。
楊奮斗沉默一下,繼續說道:“曼姐的公司收了三件仿品的事情,老孟現在也知道了,那也就沒必要隱瞞什么了。”
孟凱宇當即點頭道:“嗯,說起這件事情我就氣的不行,奮斗不論如何,這次都要將這幕后給揪出來,簡直就是古董界的蛀蟲。”
“而且,我必須要給小曼出這口氣。”
聽到這話,蘇曼直接說道:“你別這么沖動,這事情我和奮斗會商量的。”
楊奮斗點頭道:“是啊老孟,你先不要著急,調查一個幕后,并非是什么難事,我們必須要借助這些仿品,將真正幕后的給找出來,這事情必須要小心謹慎些才行,千萬不能沖動。”
蘇曼柳眉微蹙,認真說道:“可是現在我們該從何處開始入手呢?”
聞言,楊奮斗臉上閃過一抹神秘笑意,說道:“我和老孟已經讓王老帶著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了。”
“是嗎?”蘇曼頓時激動道:“那咱們就順著這條線調查吧。”
楊奮斗點頭道:“曼姐,這兩天呢,你們先回省城去老孟家,見見家長去。等回來之后,咱們就開始調查。”
一聽這話,蘇曼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孟凱宇。
“嘿嘿,小曼,奮斗說的沒錯,我爸還沒見你呢,而且省城還有一些親戚朋友,所以我想帶你回一趟家。”
望著孟凱宇的期待的眼神,蘇曼認真的點點頭。
幾人商量妥當之后,為了節省時間,孟凱宇和蘇曼決定下午就回省城。
楊奮斗和根子則是回到了店鋪之中。
“根子,過來坐下,我跟你說點事情。”
楊奮斗進入內堂,朝著根子招呼道。
根子急忙來到楊奮斗對面坐下,一邊給楊奮斗泡茶,一邊聽對方說道。
“接下來,我和老孟可能要忙些其他的事情,店鋪這邊呢,你就多上心些。”
“放心吧大哥,店里的東西都有價格,如果是收東西的話,大貨的話,我會第一時間給大哥打電話的。”
根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楊奮斗點頭道:“嗯,店鋪是一方面,你留在店鋪這邊,還有其他的事情。”
一聽這話,王生根急忙問道:“大哥,還需要我做什么?”
“多在街上聽聽人們的閑話,因為這閑話之中,很可能有不少的真的,無風不起浪。”
“好,我明白了。”根子忙點頭。
楊奮斗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重點給我盯緊鴻運閣那邊。”
“尤其是老板劉仁鴻,還有每天往來店鋪的人,重點是那個田銘震。”楊奮斗再次說道。
“我知道了大哥,我一定盯死他。”
王生根認真點頭道。
交代完這些之后,楊奮斗就開始合計接下來的計劃了,根子則是去外堂忙活了。
一下午來了差不多十多個客人,賣了五件貨,同時收了三件,都是民國仿品,所以楊奮斗都沒有出面,根子自己就完全可以支應了。
話分兩頭,傍晚的時候,孟凱宇和蘇曼已經回到了省城。
原本孟亮晚上還有個會議,可是因為孟凱宇帶著蘇曼回來,他直接請假了,他和老婆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等著迎接自己的兒媳婦。
蘇曼在進門之前,心里還有些忐忑,可是沒想到孟亮兩口子格外的熱情,加上她已經和孟凱宇母親見過面,不一會兒就不那么拘謹了。
“小曼,雖然咱們沒見過面,但是我聽孟德友不止一次提起過你,你可是佳德利的骨干啊,能力相當的不錯啊。”
席間,孟亮忍不住說道。
“叔叔謬贊了。”蘇曼急忙說道。
“呵呵,孩子,你的努力我都知道,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跟家里人不用那么客氣。”
孟亮笑著說道。
“知道了叔叔。”蘇曼忙說道。
“好啦,那咱們一家人就干一杯吧,接下來你們兩人就好好處,等到你們覺得時機成熟了就舉辦婚禮,我和你媽等著抱孫子了。”
孟亮一句話,說的蘇曼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老孟,這說什么呢,都給孩子們弄得不好意思了。”
見狀,孟亮老婆急忙解圍。
起初蘇曼還覺得孟亮是當官的,舉止言談肯定是帶著些官威的,現在看起來就是個慈祥的父親。
蘇曼也就不再拘謹和緊張了。
再說楊奮斗這邊,此時的他和根子還在店里面。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王老……”
電話一通,楊奮斗急忙說道。
“奮斗,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王建安聲音有些焦急道。
“我在店里呢,您過來吧。”
“好!”
掛掉電話之后,楊奮斗朝著根子說道:“根子,你先回家,今天我在店里吧,待會兒王建安過來找我說點事情。”
“那行,大哥辛苦了,我先回去。”王生根說完,起身直接離開了店鋪。
王生根離開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王建安已經來到了店里。
“王老,這么急著找我,是不是仿品的事情又有什么線索了?”
楊奮斗招呼王建安坐下之后,給對方倒了一杯茶。
王建安端起茶輕輕抿了一口,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來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情的。”
“什么?”楊奮斗淡淡問道。
“剛剛得到確切的消息,那枚石達開的令牌,到了京城文物總局之后,經過多位專家鑒定,最終結果是贗品。”
“贗品?!”
聞言,楊奮斗臉色忍不住一變。
“沒錯,的確是贗品,這事情怕是有些蹊蹺啊。”王建安一臉凝重的說道。
楊奮斗低頭沉思了一下,很快心里有就了判斷。
“王老,看來這令牌是被人調包了。”楊奮斗直接說道。
王建安點頭道:“沒錯,當初你第一次拿給我看的時候,的確是真品,然后港地的劉青霞在捐贈的時候,那也是真品。”
“所以說,問題出在令牌在西河市文物局和去京城的這段時間。”楊奮斗直接說道。
“嗯,現在我就是在想問題出在哪個環節上。”王建安忙說道。
楊奮斗則是一臉凝重道:“不用猜,肯定是被人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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