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是我。”似笑非笑音調響了起來。
下秒，一道人影出現江寧塵和夜疑深面前。
江寧塵直接把唐楚楚拽到懷里，緊緊抱住，“你丫的，我還以為你真出事了。”
小希對她很重要，但是唐楚楚一樣重要。
唐楚楚被江寧塵緊緊抱住，嘴角一勾剛打算說話，就察覺到某人一道森寒視線，玩味笑了，“寧寧，你確定這個煙霧只有毒，沒有醋吧。”
江寧塵氣笑了，從兜里掏出一瓶藥遞給唐楚楚，“快點喝了。”
唐楚楚也不過問什么藥，直接灌在嘴里，壓在渾身的無力感一下子就散開了。
不僅如此，就連空氣中的黑煙也消散一大半。
江寧塵目不轉睛盯著唐楚楚，尤其是看見唐楚楚臉上傷口，別提多么心疼了，陰測測開口，“是誰傷的你？”
“莫野，慕向陽已經替我報仇了。”唐楚楚快速調整呼吸。
江寧塵輕不可微頷首，這才冷冷扭頭看向倒在地上的三個人。
唐楚楚看著趴在地上姿勢詭異的格雷斯，尤其是瞥見格雷斯脖子上面還插著幾根銀針，皮笑肉不笑說，“行啊~寶貝，好久沒見到你用這種殺招了。”
聽著唐楚楚說的話，夜疑深俊臉再次沉下去。
這個女人喊誰寶貝呢？
江寧塵不置可否，但是視線越越過格雷斯，直勾勾落在千書意和王安珂身上，“千書意，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乖乖告訴我當年的事。要么我屈打成招，你慢慢說給我聽......”
說完這里，江寧塵朝著千書意走過去，“說吧，你選擇哪個？”
望著走過來的江寧塵，千書意心里說不恐懼是假的，尤其是瞥見江寧塵眼底的森寒，嚇得尖叫起來，“江寧塵，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畢竟是夜南希的母親！”
說完千書意連忙看向夜疑深，一臉鮮血，說多么狼狽就有多么狼狽，“夜疑深，你看在我是夜南希母親份上，你再次饒過我吧......”
“夜南希不是你兒子。”夜疑深冷冷開口，語氣帶著毋容置疑的篤定。
千書意一瞬間嚇得呼吸都停止了，“......你、你再胡說什么？你別聽信江寧塵說的話，我怎么不是夜南希的媽媽，親子鑒定書也是老太太看的，你們再三肯定的事情。”
錯亂地話還沒落下，唐楚楚笑著吹聲口哨，“你說真的就是真的？那種小小PS，我閉著眼睛都能操作成功。”
千書意，“......”
江寧塵下顎繃緊，嘴角突然露出嘲諷笑容，“是不是真的，你只需要和夜南希再次驗血就夠了。”
話音落下，猛地朝著千書意腦袋伸出手，“既然你兩個條件都不選擇，那就跟我一起走吧。”
“啊啊啊！！！”千書意頭皮都被拽的劇痛，根本冷靜不下來。
趴在地上近乎昏迷的格雷斯，聽見這個動靜以后費勁抬起腦袋，努力往前爬動起來......
“小意......小意......”
破碎不堪地話還沒落下。
耳邊突然傳來嗡嗡地聲響，夜疑深和唐楚楚瞬間察覺到不好，甚至連猶豫都沒有，朝著江寧塵撲了過去。
‘砰砰砰——’一排消音子彈打穿墻壁，全部打在江寧塵一開始站立的位置。
“沒受傷吧？”夜疑深和唐楚楚幾乎異口同聲。
江寧塵剛打算點頭，就看見窗戶外面盤旋著一架戰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