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江天胡躍進 > 第160章 紅紅的玉
剛才看到聾啞大叔寫的貢嘎鹽湖,我心里就是一怔。
現在他又寫到了紅紅的一塊玉。
看到紅紅的玉,我的手不自覺的去摸掛著脖子上的那塊血玉。
此時,我也看到林慧慧和師父他們也都看了我一眼。
這次林慧慧不像在羊肉館那般,著急還給我血玉。
而是學聰明了不少,知道這血玉不能隨便在外人的面前提起。
師父他們當然也是不動聲色。
不過,不管是師父他們還是我,心里都已經開始猜測。
猜測那倆所謂中央來的考古學家,很有可能就是劉六的師父和師叔。
這倆人當年同樣來過這里。
而且聾啞大叔所寫的紅紅的玉,十有八九就是我在胞宮穴和劉六給我的血玉。
可是有個問題。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劉六說這血玉是他們門派的傳承。
是從他師爺傳下來的,分別給了他的師父師叔。
且這血玉就兩塊。
我從胞宮穴的盜洞尸骨上拿了一塊。
然后穿山鼠劉六,看我是個可塑之才和他有緣,他又患上癌癥,命不久矣。
所以給了我他那塊血玉。
而他那塊血玉,據他自己說,是從巫女墓里帶出出來的。是他那位師叔的。
這塊玉我后來為了報答林慧慧,給了她。
后來,林慧慧來北京找我,又還給了我。
但是當時羊肉館里太多人看到,我當時假意收了。
但之后,我又把那塊血玉讓她保存。
有句話說的好,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里。
而且誰知道,我又把血玉給了林慧慧。
誰也不相信這個小姑娘有血玉。
林慧慧這妮子也很聰明伶俐。我相信她也能應付的來。
所以,那僅有的兩塊血玉,在我和林慧慧的的身上。
那怎么可能在別人身上。
聾啞大叔寫的明明是紅紅的玉,確定那倆人是給了死去的李山做謝禮的。
除非,我猜測的倆人不是劉六的師父和師叔。
或者,聾啞大叔寫的紅紅的玉,并不是我手里的血玉。
而是別的什么玉,倆人為了報答聾啞大叔和死去的李山,送他們假玉倒是不可能。
或許是劉六的師父師叔,從別的墓倒斗出來的玉。
然后送給了倆人。
從聾啞大叔背簍上的那塊玉環也能看出來。
那塊玉絕對不是假貨,畢竟有趙山河這個倒斗和文玩界的前輩在。
他不會看走眼。
聾啞大叔背簍上的玉環肯定是真貨。
倆人給聾啞大叔的尚且是唐以前的真貨,絕對不會給死人一塊假的現代貨,更不可能是贗品。
所以,聾啞大叔寫的紅紅的玉,應該也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
只是,這紅紅的玉,是不是和我手里血玉一樣,就不得而知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眼見為實。
只有親眼見到那紅紅的玉,摸在手里。
才能確定。
旋即,我就看向聾啞大叔。
拿過筆記本,然后在筆記本上寫道:大叔,那紅紅的玉能讓我們開開眼嗎?我還從來見過紅的玉呢。
聾啞大叔先是看看我,眉頭皺了一下,然后點頭笑笑。
可能看我還是個孩子,覺的這小孩好奇心還挺重。
我拿著筆記本讓他看完,準備把筆遞過去給他。
讓他寫出那紅紅的玉現在在哪。
可是聾啞大叔并沒有接筆。
而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就在面前安放的棺材。
瞬間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都望向了那口大棺材上。
他的意思是,那倆人給的紅紅的玉,在這口大棺材里。
我更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我一下沒忍住,有些不敢相信的問聾啞大叔。
我問道:“嘛玩意?您了說給族長兒子的紅玉,在這口棺材里?”
說完,我又才意識到聾啞大叔根本聽不到。
師父此時拍拍我的肩膀,讓我先冷靜下來。
然后他不緊不慢的在筆記本上寫下了疑問。
是我們所有人的疑問。
這棺材里,不是他們村里某個先祖嗎?
那倆人送給李山的紅玉,怎么會在眼前的棺材里。
這哪跟哪啊。
是不是聾啞大叔弄錯了。
師父把寫著疑問的筆記本讓聾啞大叔看。
看完疑問,聾啞大叔又沒寫什么。
他笑笑,又指向面前的大棺材,然后重重的點頭。
好像在說,他沒有表達錯,他所說的那塊紅紅的玉,就在這口大棺材里。
看聾啞大叔如此的確認,我們更是不敢相信。
現在倒不是血玉的事讓我們不敢相信。
因為,聾啞大叔說的紅紅的玉,不一定就是血玉。  
現在讓我們都震驚和不敢相信的是,送給李山的紅紅的玉怎么在這大棺材里。
不對啊。
這棺材不是他們某個先人的嗎?
這個疑問,讓我們所有人都想不通。
周老二吸口涼氣說:“嘖!這這這,這話我怎么越看越糊涂了,這老漢兒是不是有點不清楚了。我懷疑,他前邊講的故事都有點假。哎哎哎,頭,你說這家伙的聾啞是不是裝的。”
“依我看,這老漢兒是不是自己把那二位給李山的好東西,自己吞了……”
“老二,別瞎說。”師父讓周老二別瞎說話。
然后對聾啞大叔笑笑。然后在筆記本上寫道:“大叔。你是說你說的紅紅的玉,在這口你們族人祖先的棺材里。”
師父拿筆記本讓他看。
他看完稍微震驚,又尷尬的笑笑。
連連對師父擺手,看來剛才是我們理解錯了聾啞大叔的意思。
但隨后聾啞大叔立馬又點點頭。
這又搖頭又點頭的,讓我們所有人都又懵了。
這話怎么說的。什么個情況。
周老二更確信,這個聾啞大叔是在裝傻充愣了。
想自己把那倆人給死人的東西,自己吞了。
然后現場編了個理由,說那紅紅的玉在他們族人祖先的棺材里。
這樣誰都不能檢查。誰都沒有辦法。
周老二這么一分析,我都快被他帶偏了,甚至覺的還有點道理。
而師父則有自己的原則,他想了想,這次沒繼續問聾啞大叔。
而是轉頭看向同在一輛車的其他村民身上。
師父問那些村民:“老鄉,是不是這個大叔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有什么沒說清楚。”
可能師父用了些詞語,同村老鄉一下沒聽明白,看向林慧慧。
林慧慧趕緊充當翻譯。
等同村人聽完,幾個人竟然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