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將武生之武家庶女別太毒 > 120.亂勢(段八郎公然表達愛意)
    “咳咳咳……沒有想到,這曹家二公子還有這惡趣味,竟然有龍陽之癖?!”

    “可不是嗎?素問這曹家二公子荒唐不羈,浪蕩無為,卻不想竟然還喜歡這男色,這可是真是讓人前所未聞的大消息!”

    “哎~其他還好說,你看看這段八郎長得那叫一個后背熊腰,五大三粗……咦~一想到被這種男人壓在身上,嘖嘖嘖~都覺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這曹家二公子口味還真是重!連這種貨色都能夠看得上眼……”

    私下里議論紛紛,自然這般不堪入耳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落在了曹云飛耳朵里,可想而知,此時此刻曹云飛如此愛面子之人,心中是怎樣的怒火升騰,惱羞不止。

    曹云飛呲牙怒目,悶吼而去:“段八郎,你給我憋著!惡心得緊!閉上你的破嘴,你說的那是人話嗎?搞得我把你怎么樣了似的!趕緊給我收起來那不著調的說辭,松手放人!”

    事已至此,憑什么只許你曹云飛經置西疆于不顧了,就不許我武玄月顛倒是非黑白?為了這樣一個心狠毒辣的女人,你什么都不要不問是嗎?

    呵呵~那就對不起了,我武玄月斷然不會再給你留一絲情面,你不是愛面子嗎?我就當著眾人的面,把你的臉給撕得粉碎!

    反正,你跟這個妖女的做派,已經丟盡了曹家的臉,也不怕在多一個龍陽之癖的罪狀不是?

    話說,武玄月本是一時情緒激動,沒有控制好力道,隨口發泄而去,當那一句“那你說我到底算什么”蓬勃而出的一瞬間,武玄悅己當即后悔了!

    不過是自己情急而出語句,這淚水也是賤的不行,管不住的下落,只是武玄月沒有想到的是,而后的事態,似乎并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下去——反而在自己破口而出的一瞬間,所有的趨勢都變得微妙了起來……。

    曹云飛氣的滿面憋紅,段八郎懷中鉗制的女人更是驚得木若呆雞。

    眾生議論紛紛,嘲笑譏諷連連,似乎已經忘記了今時今日各大幫派集聚一堂在此的目的,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曹云飛的花邊新聞上,事情突然發展這種地步,當著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

    武玄月本是情緒激動,卻看形式有所逆轉,索性就來個順勢而為,繼續裝瘋賣傻,欲要把這一鍋子渾水攪得更渾。

    “我不放!你心心念念都在這個妖女身上,你可曾記得和我月下品酒,吳儂細語,說你只愛我的那些甜言蜜語!你就是騙子,感情騙子,欺騙了我的騙子!這楚伶仃哪里比我強了,一個風塵女子,你竟為了她不要了我!你……你……你混蛋!”

    武玄月借著段八郎的身子骨把自己壓在心頭的所有話,一吐為快,若是自己是武玄月的時候,這種沒羞沒臊的話,打死自己也不會當著曹云飛面前說出來一言半語,而偏偏自己有了段八郎這個身體,武玄月倒是變得坦誠的很——到底,丟人也是這個身體的主人的人去,索性就來個痛快的,順帶把事態推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武玄月此話一出,堂下眾人更是炸開了鍋的熱鬧,嘩然一片,轟然大笑,更是指指戳戳,譏笑連連。

    曹云飛臉色鐵青,陰沉不語,忍無可忍,身后悠悠飄起來一陣白光來。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尤其是這名門望族的見不 族的見不得人的行為怪癖,更是膾炙人口。

    曹云飛怒目而是,登天而起,飛速而去,一摑掌氣過人,欲要將段八郎處之而后快,卻不想這段八郎何時變得如此聰明,左右一閃,竟把懷中的楚伶仃給推了出去,曹云飛及時收手,只是這掌氣逼人,豈是自己一下子的能控制住的?一下子的沒有控制主,楚伶仃驚叫一聲,無故遇害——一掌氣襲來,如此嬌柔女子,當即就擊暈了過去。

    看到此,曹云飛更加惱火成怒,這方卻不敢再出手掌氣,免得殃及自己的心上人,只能夠采取緊身格斗攻擊。

    段八郎狡黠,不管楚伶仃有沒有暈過去,左右死死拽著對方的身體,左擋右閃,人肉盾牌當前,拳腳無眼,曹云飛這實實在在的拳頭,幾下沒留意,生生都砸在了這楚伶仃的身上。

    曹云飛和段八郎打得火熱,這堂下梁上來回穿梭,樓下之眾看的稀罕,看笑話不嫌事大,似乎注意力都在這一主一仆的內斗上,根本無人顧及周邊的環境。

    殊不知這個時候,季無常、白華已經悄無聲息帶著一眾白虎軍暗中不堆包圍了月紅館。這方遣人偷偷潛入地方軍團,趁人不注意,三下兩下輕松解決了押解“楚老丈人”的兵傭,以迅雷之勢轉移了眼下最為危險的人質,剩下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曹云飛和段八郎打紅了眼,堂下譏諷、嘲笑、呼喊、起哄聲一層接著一層浪起。

    段八郎到底抱著個女子身體,手腳受限,只看這楚伶仃被曹云飛誤傷不輕,估摸著是要休養一段時間才會康復,低頭一看一瞬間,剛剛好捕捉到季無常神不知鬼不覺救人轉移的一幕,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松手一扔,將楚伶仃撂在了樓下堂中。

    段八郎口中大喊道:“錦瑞!接人!”

    一手撂去,曹云飛心疼得要命,這方飛腳追擊勢必要親自接住楚伶仃,那段八郎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行氣凝神,發出一劑“隔空膀捶”,生生阻斷了曹云飛的行進路線,將其攔在了半空中。

    錦瑞蹬腳而去,接住了楚伶仃,甚是機靈,抱著此女三步兩步蹬窗而去,逃之夭夭。

    到此,金萬千和賭坊老板似乎才察覺出來哪里不對勁兒,放眼一看,賭徒楚伶仃他爹不見了,連這楚伶仃也被人給擄走了去,這筆賬算是擱這兒爛尾了。

    賭坊老板惱火不休,自然不依,這方怒火沖沖,開始操家伙命人砸妓院,以此泄憤。

    金萬千也是氣得咬牙切齒,當真是到嘴邊的鴨子就這樣飛了?只看這賭坊一眾人,砸的痛快,自己心中各種不痛快愈加發作,也跟著參與其中。

    妓館老板左勸右攔,急的那叫一個跳腳,這開門做生意的就怕這權大勢大來砸場子的,人家任性砸的盡興,你這生意可是要關門大吉。

    妓館老板,眼看大勢已去,欲哭無淚,一聲嗚呼,氣昏了過去。

    卻只看藏在暗處的季無常和白華賊兮兮的一笑,而后趁著混亂,不急不慢,一個搖扇抬頭,一個捋須輕笑,相伴而行,光明正大地走出了妓館。

    這樓上兩個男人打得盡興,一劑猛拳沖頂,拳氣過人,月紅館屋頂轟然一個大窟窿,段八郎和曹云飛相繼跳躥而出——

    一個疾行,一個追趕,有時候歷史總是這樣地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