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歡一驚,這兩個人居然早就認識,而且還有過一腿?
她當即躲在樹后面,小心翼翼的偷聽著。
“傅嘉文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姜詩云抽回自己的手,“我現在的身份,可容不得你放肆了!”
“你什么身份?我堂哥的小三嗎?”
“你敢這樣說我,信不信我去傅總面前告你的狀!”
傅嘉文盯著她:“堂哥新婚的那晚,真的是你解了他的藥?”
“當然!”姜詩云十分的理直氣壯,“傅嘉文,我警告你,離我遠點,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還有,我們之前只是朋友,沒有在一起過,也沒有發生關系!”
她甩了甩頭發,趾高氣揚的走了。
傅嘉文盯著她的背影,罵罵咧咧的:“就差脫衣服來撲我了,還朋友,我當時壓根看不上你。姜詩云,你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
這時,公交車駛來。
姜亦歡低頭飛快的上車離開。
不行,她一定要想個辦法,在自己不暴露的前提下,讓傅寒君知道那晚的女人根本不是姜詩云!
跪著端茶只是開始,她每天活在傅寒君的欺辱之下已經夠難受了,再多加一個姜詩云的話......她更加生不如死!
晚上,傅家別墅。
姜亦歡站在主臥門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里面靜悄悄的。
傅寒君人呢?
姜亦歡左右尋找著他的身影,冷不丁身后響起低沉的嗓音:“你在找什么?”
“啊!”她嚇得驚叫一聲,轉身看過去,結果......地板上有水!
姜亦歡腳下一滑,整個人重心不穩的往后倒去。
情急之下,她的手在空中一頓亂抓,也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她用力一扯試圖站穩。
然而,她還是摔倒了。
怎么回事?什么東西這么不牢固?
姜亦歡低頭看著手里的......浴巾?
她,扯下了傅寒君的浴巾?
也就是說,他現在就是什么都沒穿的狀態......
姜亦歡猛然抬頭,看著眼前的一幕......眨了眨眼。
兩秒過后她回過神,趕緊的閉上眼睛,忍不住放聲尖叫:“啊——”
她都看到了!
天!
“吵死了!”
傅寒君冷冷開口,眉頭緊皺。
姜亦歡只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
雖然......她和傅寒君做過最親密的事情,可她也沒有這么直觀的看過他身體啊!
傅寒君彎腰撿起浴巾,慢條斯理的重新圍上。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姜亦歡問,“傅寒君你是不是暴露狂!”
“你見過誰剛洗完澡就穿好衣服了?”
“可是,可是底褲總要穿吧!”
傅寒君邁步從她身邊走過:“你扯掉我的浴巾,還反過來怪我?”
姜亦歡無言以對,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不過,她一個不小心看到的人都這么激動,傅寒君卻跟沒事人一樣。
正常人被看光,都會有些不好意思吧?
姜亦歡一邊說話一邊朝他看去:“是你先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后,所以我才......啊!”
話沒說完,她又是一聲尖叫。
只見,傅寒君站在床邊背對著她,取下浴巾隨手丟在一旁,開始穿衣服。
而她剛好看見這一幕。
完了,姜亦歡覺得自己要長針眼了。
而且莫名的,她腦海里浮現那一晚傅寒君的模樣......
她的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
傅寒君背對著她,從容優雅的系著睡袍的扣子:“過來。”
“等你穿好衣服我再過來......”
“我不說第二遍。”
沒辦法,姜亦歡只能紅著臉低著頭,一步一步的挪到他身邊。
她不知道傅寒君想要做什么,在他面前,她永遠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傅寒君挑起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臉頰的紅暈上:“你臉紅什么?嗯?”
她不吭聲。
傅寒君加重了力道:“永遠擺出這一副無辜清純的模樣,給誰看?”
“我......”
姜亦歡剛要說話,突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傅寒君重重的壓在床上!
他這是干什么!
“姜亦歡,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不就是希望我像現在這樣么?”傅寒君說,“我,成全你!”
她瞪大眼睛:“不要——”
然而,傅寒君的動作更快,揚手將她的衣服撕開!
肩膀瑩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姜亦歡拼命的護著身前。
“傅寒君!”她掙扎著,反抗著,“你說過不碰我的......你反悔!你出爾反爾!”
“是你勾引我在先!”
“我從來沒有這么做過,是你自己......唔......”
傅寒君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唇。
傅寒君每次看見姜亦歡,都有一種男人特有的沖動。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今天,他就試一試,自己到底有多想要這個女人!
“唔唔不......不要......”姜亦歡一直在搖頭,“不行,不可以......”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著,然而,這更加激發男人的征服欲!
傅寒君的呼吸已經紊亂了!
可是這個女人,是害死他大哥的劊子手,是仇人!
為什么?
明明姜詩云救了他,他卻對姜詩云的投懷送抱十分反感,而姜亦歡什么都沒做,他卻想入非非!
該死!
傅寒君以為,當他真的可以要姜亦歡的時候,他只會厭惡,然后失去興趣,所以他才撕開她的衣服,他對自己的自制非常有信心。
沒想到,他失策了!
他不僅沒有失去興趣,甚至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再這樣下去,只怕......傅寒君真的會把持不住!
姜亦歡的聲音帶了濃濃的哭腔:“傅寒君,你想要就去找姜詩云,她肯定愿意,求你放過我......”
“找她?”傅寒君眸色沉沉的對上她的眼,“我怎么舍得這樣對她?只有你,才可以隨便玩玩。”
姜亦歡咬著下唇,眼眶發紅,但強忍著淚水。
原來,她是他的玩物。
傅寒君翻身下床,抓起散落的衣服往她臉上一扔:“穿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