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她噘起嘴巴,扭眉看著他,
“你以前都是兩次三次的,現在就一次?是年齡大了體力不支,還是對我興趣不大?”
她的話,似是激起了他男人的占有欲,他不由分說,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后鉆進被窩里,翻身而起,將她結結實實的壓在床上……
“兩三次怎么夠,相公有的是力氣,寵你一萬次也不會累……”
言落,他的吻,瞬間如雨點般落下,由急至緩。
他們二人的呼吸聲纏繞在一起,慌亂中,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迎接著他撲面而來的吻。
他吻的動情,她的紅唇,耳根,脖頸處,都彌漫著他的氣息。
他好似要將她活咽生吞一般才能過癮。
一會功夫,他的喘息聲逐漸重了起來,她也緊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著屬于他們二人的歡愉時刻……
……
這一夜,她如償所愿,他傾盡全力,他們如同當年初在一起時那般精力充沛,在一起整整交融了三次。
她覺得很累,他卻覺得很滿足。
直到清晨的陽光照進屋里,她才慵懶的睜開眼睛。
她抬手去摸,身邊已經沒了冷鈺的身影。
她忙起身輕喚,
“相公……”
沒有回音。
他去哪了?
她迫不及待的套上內衣,然后又扯下外套披上,這才對外面喊了一聲,
“阿虹,阿彩……”
聽見她的喊聲,阿彩快步推門而入,
“娘娘,您醒了?”
“皇上呢?”
阿彩看著她脖頸之上留下的點點紅印,抿嘴輕笑,
“皇上大早上就回宮了,他說上完早朝再來看您,還叫奴婢們不要打擾您呢。”
他起那么早?
她打了個哈欠,點頭吩咐道:
“給我梳洗吧!”
坐在銅鏡前,透過銅鏡,她突然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結合剛才阿彩的偷笑,她不禁暗自嘀咕著,
“一把年紀了,還干這事,真是可惡。”
阿彩一邊幫她梳理頭發,一邊憋著笑,
“娘娘,昨天夜里,守夜的侍衛都被嚇跑了。”
“為何被嚇跑了?府里出什么事了?”
“因為他們說,皇上在進來前就放下話,誰也不許在門口偷聽,不然要誰的腦袋。”
這……
洛藍的臉在一瞬間變得緋紅,她看著銅鏡中的阿彩,恨恨瞪了她一眼,
“你的膽子大了是嗎?敢來笑話你的主子了?”
“娘娘,我哪敢笑話您啊?皇上愛您,我們這些下人看著都替您高興呢。”
“貧嘴,易成那邊去看過嗎?怎么樣?”
“早上凌公子去看他,他裝睡,不和人家說話,我命人給他送了粥,他也一口沒喝,他好像一時無法接受他的真實身份。”
聽到這話,洛藍有些著急的催促道:
“這些東西別插了,戴上一根鳳釵就好,我去看看易成。”
“娘娘您別急,我剛才來時,見安安已經去看他了,據說,他只吃安安給他送的飯菜,易成一直是個聽話又懂事的孩子,這次不知是怎么了。”
“他聽話懂事是因為他是鈺王府的人,現在他莫名變成了東陽國的人,難免他會有抵觸心理,好在他身負重傷,要養一段時間,也不用這么快離開大寧國,不然,我真怕他會鬧脾氣。”
“娘娘說的對,易成這次受傷,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這是他的命,他逃不掉。”
“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誰也逃不掉,對了,早上阿雨和阿后來過,他們說,皇上命他們去找懷玉了。”
“找懷玉?”
“對,皇上說讓他們找到懷玉,然后想盡一切辦法將他帶回來。”
洛藍的眉頭在一瞬間收緊,懷玉在哪里沒有人知道,他們貿然去找,就等同于大海撈針。
不過這既然是冷鈺的決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一個月后
在這期間,洛藍安頓好鈺王府的事,便回到了宮里。
她這個皇后娘娘,總不能一直住在宮外吧。
今天,她準備去鈺王府看看易成,他的傷已經好差不多了,如果他愿意,也該回東陽國了。
在她出發前,樂樂來到她面前,雙手抱拳,鄭重的說道:
"母后,兒臣想和您一起去鈺王府看看。"
“樂樂,你有許多功課要做,下次吧!”
“今天和明天的功課我已經連夜做完了,聽說易成要回東陽國了,我想去看看他。”
樂樂的話里帶著不舍,洛藍心酸的點頭,
“好,那咱們就去鈺王府住一晚,明天回來。”
見她終于同意了,樂樂當即高興的點頭,
“謝謝母后,我現在去拿點東西。”
言罷,他小跑著離開了。
樂樂前腳剛走,洛藍未等轉身之即,興南便氣呼呼的闖了進來,
“皇后娘娘,您得給我做主……”
看到興南,洛藍有些意外,自打她和小寧子成親以后,她鮮少來宮里,這次大早上就來了,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她忙迎了過去,
“興南,出什么事了?”
“娘娘,小寧子欺負我。”
這句話未等說完,興南便抬起帕子,抹起了眼淚。
小寧子雖然被皇上封為寧王爺,可他還是每天來宮里當值,并未見有什么異常啊。
想到這,她有些著急的趕忙安慰她,
“小寧子怎么欺負你了?”
“他……他就是欺負我了,您得給我做主。”
“那你總得說說原因吧,不然我怎么給你做主?”
興南死死的咬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洛藍忙對身邊的下人擺手,
“都退下吧!”
“是。”
所有下人一一退下后,洛藍才拉著興南來到她的軟榻邊坐好,輕拍她的手,柔聲問道:
“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說了吧?”
興南抬起淚眼看著她,突然咧著嘴哭了起來,
“娘娘,小寧子他……他不行。”
不行?
她愕然的張著嘴巴看著興南,做為過來人,不行的意思她當然明白,只是小寧子身體健碩,怎么會不行的?
她臉上帶著詫色,不解的追問,
“他是那方面不行嗎?”
興南委屈的點頭,
“嗯。”
“那你們成親以后,一直沒有做過那件事?”
“做過,洞房夜做過,還兩次呢,可是后來……后來他就不行了。”
啊?
還有這樣的事?
這事真有點難辦,再說,這種事要她怎么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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