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月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當感覺到熟悉的清冽味道時,下意識伸手抱住他,張開唇,回應他溫柔的纏吻。
唇舌交纏,她貪戀地吮吸著獨屬于他的氣息,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找回安全感。
過了許久,兩人松開唇,氣息微喘。
宋灼月扭頭往窗口的方向望去,“什么時候了?”
“還早著,繼續睡吧。”陸知珩將她的臉掰回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摟著她的手臂收了收。
宋灼月“嗯”了聲,乖巧地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這股熟悉的溫暖令她心安。
她閉上眼睛,再睡了過去。
陸知珩摟緊懷里的小女人,大掌輕撫著她的后背,一雙鷹隼般的黑眸,在夜里顯得格外的冰冷。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內,視線一片明亮。
宋灼月揉了揉眼睛,在男人的懷里依賴地蹭了蹭,這才抬起頭。
陸知珩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見她醒來,低頭看下來,“醒了?”
“嗯。”宋灼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笑瞇瞇看著他,“早安,陸先生~”
“早安,陸太太。”他順勢親了親她的頭頂,幽暗的黑眸漾著淺淺的笑意。
說著順勢抱著她坐起來,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你待會兒還有比賽。”
宋灼月猛地一拍腦袋,經過一晚上的驚險,她都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赤著腳跳下床,就直奔洗手間。
陸知珩嘆了一口氣,也跟著下床,拎起拖鞋就扭開洗手間的門。
“啊!”坐在馬桶上的宋灼月嚇得一叫,下一刻就臉色漲得通紅,“你、你……我還沒好呢!你怎么能進來?”
陸知珩沒回答,將拖鞋放到她腳下,“地板涼,穿好鞋。”
“我知道了……”宋灼月將腳伸進鞋里,臉上還是一片滾燙,“好了好了,你快出去吧!”
陸知珩慵懶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揚了揚,“你哪里我沒見過,害羞什么。”
宋灼月:“……”
這能一樣,能一樣嗎?
她現在可是在尷尬地“解決大事”!這么不雅的時刻……太毀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了有木有?
雖然她也不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究竟是什么形象。
宋灼月憋紅臉,弱弱地抗議,“你出去……你在這里,我尿不出來……”
陸知珩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宋灼月羞憤地瞪向他。
陸知珩干咳兩聲,恢復一臉嚴肅,“那我先出去了,你慢慢來。”
走之前,還意味深長地掃了她白嫩嫩的大腿一眼。
宋灼月:“……”
等洗漱出來,宋灼月發現陸知珩已經叫了早餐,桌面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點。
陸知珩走過來,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將她牽到餐桌前,“你先吃,我進去洗漱一下。”
宋灼月握著他的手晃了晃,乖巧地點頭,“嗯。”
兩人一起用完早餐,陸知珩親自把宋灼月送到比賽會場外。
路上堵了一會車,宋灼月看要遲到了,急忙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手腕一熱,陸知珩突然拽住了她。
宋灼月回頭一看男人閃著不滿的黑眸,頓時了然,嘴角一勾,湊過來親了親他的唇,“知珩,我先進去了。”
“嗯。”陸知珩滿意地揉了揉她的頭,“加油。”
“嗯!”
另一邊,白婉婉作為本次比賽的評委,也在化妝間做出行的準備。
“白小姐,今天穿這條裙子怎么樣?”助手從衣櫥內取出一條粉紅色的抹胸連衣裙。
白婉婉沒什么精神,只淡淡掃了一眼就道:“就這件吧。”
“好咧。”
助手松了一口氣,忙拎著裙子走過來。
幫她穿好裙子后,
助手就被白婉婉攆出了化妝間。
一口氣跑到外間的陽臺,助手緊張地掏出手機,將號碼撥打出去,“三少,我已經按您的吩咐,把裝著竊聽器的裙子給白婉婉穿上了。”
“好的。”那邊傳來陸知珩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起伏。
“那三少……我弟弟的事……”
“今天中午之前,他會準時離開派出所。”
助手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哪怕陸知珩看不到,她也下意識地彎腰,“謝謝您三少!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那邊,陸知珩已經掛了電話了。
助手訕訕地收起手機。
她弟弟不知道怎么的,昨天突然招惹上了景城出名的紈绔,不但被打了一頓,還被那些人反咬一口,最終鬧到被拘留派出所。
還面臨著被判刑的威脅。
正當她百愁莫展時,陸三少向她遞出了橄欖枝。
白婉婉一向把她當豬狗使喚,動輒就打罵,背叛白婉婉對她來說,根本不需要任何心理負擔。
只是在事情鬧大之前,她還是先想辦法撤退才行,不然白婉婉到時候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而此時在化妝間內的白婉婉,不知道裙子里已經被按照了竊聽器,拿起手機找了個號撥打出去,“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什么?失敗了?”
白婉婉猛地拔高聲音,吼道:“你們那么多人還辦不了一個小丫頭,都是酒囊飯袋嗎?”
“什么對方有人,別再為你們的無能找借口了!”
“什么?易放也摻和進來了?”
白婉婉想起易放和陸知珩的關系,臉色一變,陸知珩該不會已經懷疑她了,所以才在那個女人剛到江城就通知了他的好兄弟來幫她吧?
掛斷電話后,白婉婉將手機扔到梳妝臺上,煩躁地坐了下來。
心情頓時七上八下的不安起來。
另外一頭,韓瑾元把耳機扔到一邊,忿忿地對旁邊神情冷然的男人道:“臥槽,三哥,還真是這個賤人干的!果然是一如既往的狠毒,這次要不是大哥及時出現,三嫂只怕要被那個惡毒的賤人給害了!三哥,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去把這個賤人的皮給剝了!”
秦玨回頭睨了他一眼,笑容優雅,“你這幾天被白傾良搞得焦頭爛額,還敢去惹他?”
韓瑾元嗤笑一聲,“你當小爺我怕他?再者,那賤人也不過是白家領養的玩意,比起親,三哥跟白傾良那老頭更親不是?那賤人算個什么東西!”
秦玨瞥了陸知珩一眼,“三哥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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