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湊在一起喝酒的腦袋,被葉柏炎這么一問,頓時清醒了過來。
損友一連忙應話:“阿炎哥,我們沒笑什么......”
“沒笑什么是笑什么?”
葉柏炎的問題,問住了眾人,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葉柏炎的打破砂鍋問到底。
損友二用一種不怕死的膽量,湊到了葉柏炎的身邊。
他端著酒杯,小聲的跟葉柏炎說:“阿炎哥,我們在笑那個賀鶴......”
“哦?他有什么好笑的?”
損友二用一種夸張的動作,手在葉柏炎的面前不停的掄著圈兒。
他說:“你看他那腰,盈盈一握,你再看他那屁股,又緊又翹的,摸起來的感覺,一定很不錯。”
損友二的樣子,讓葉柏炎想吐,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他看。
損友二不知死活,他又說道:“阿炎哥,你喜歡他不?要不,今天晚上,我讓他過去陪陪你?”
聽了損友二的這話,葉柏炎的臉色一沉,他沖著損友二,直接罵道:“死變態,你離我遠一點兒。”
說完,他一個推手,就把損友二推出去了一兩米遠。
而后,他又盯著葉柏林看了好一會兒,葉柏林不知道他盯著自己看是什么意思。
隨后,葉柏炎用一副很正義的語氣,開口說葉柏林:“葉柏林,你以后交朋友的時候注意一點兒,像這種死變態,你最好少跟他玩......”
葉柏林一腦袋黑線。
他們議論的,難道錯了?葉柏炎似乎并不喜歡男人啊?
狂野的音樂聲,很快結束,賀鶴拉著寧檸,從舞池上下來,下臺階的時候,賀鶴主動的伸手,讓寧檸扶著他的胳膊。
那動作,很紳士,足可以體現的出來賀鶴對寧檸的用心。
寧檸沖著賀鶴微微的一笑。
兩個人相伴而行,準備去胡總所坐的那個位置,就在這個時候,酒吧內的燈光,一個閃動,直接照到了葉柏炎的身上。
寧檸本能的順著燈光看去,當看到葉柏炎那張冷酷而又帥氣的臉孔的時候,她的身形,不由的一呆。
葉柏炎穿了一件與酒吧氣氛非常能融合到一起的小外套,里間搭了一件緊身的白t,恰到好處的將他結實的胸肌給展現出來。
他用一種深情的眼神,看向了寧檸。
寧檸的心,禁不住的一個滌蕩。
剛才,她費了好多心思才調整好的心情,隨著葉柏炎的出現,瞬間分崩離析。
她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而葉柏炎似乎是察覺出來了她的異樣,只見他淡定的端起了自己手里面的酒杯,沖著寧檸微微的一舉。
并且,他的嘴唇微嘟,賤嘻嘻的沖著寧檸隔空來了一個飛吻。
調戲的意思,份外明顯。
寧檸狠瞪了他一眼,而后,她往賀鶴的身邊靠了靠,隨之,曖昧的一笑,伸手就拐住了賀鶴的胳膊。
賀鶴受寵若驚,寧檸可是他未來的老板,未來的老板這么拐著他的胳膊?代表了什么?
是不是他即將要大火了呢?
殊不知,他并不是入了未來老板的眼,而是被他的未來老板隨后一個利用,當炮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