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嬌養出孽障 > 第63章 你那塊兒玉牌可是送人了?
  裊裊娜娜的走到他面前,抓著青衣胸前的衣襟拉到面前,另一只手勾起他的下巴仔細瞧著。

  “你怕我?”

  那雙眼睛飄忽,似乎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她這么可怕?

  “姑娘,當時的價可是你自己開的啊!”青衣閉上了眼破釜沉舟的喊了句。

  反正錢都花給村里人了,他一分也沒享受到!

  司徒煙愣了一下,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瞬間沒了興致。

  “說吧,找我什么事兒?”

  誒?就這么放過他了?

  青衣訝異的睜開了眼,只覺得紅色的波浪在眼前翻涌,隨后遠去,落在了屋里的貴妃榻上。

  那條石榴裙就隨著她的動作散落了滿塌的胭脂色。

  垂墜感很好的布料將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勾勒出漂亮的曲線。

  過分鮮艷的顏色將那如白玉般的肌膚襯的越發吹彈可破。

  美。

  收斂了鋒芒的她,美的簡直不像話。

  眼波流轉,宛如勾魂攝魄的妖精。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尤物吧。

  雖然青衣自己很喜歡女裝,瞞得過大部分人,但他自己是不滿意的。

  若說是哪里嘛~大概差的就是這三分神韻。

  司徒煙對他此刻的表現很滿意,她見過太多這般的目光,也樂得活在這目光之下。

  “看夠了么?”等了一會兒不見他回答,司徒煙有些不耐煩了。

  青衣猛然想起了正事,“姑娘,我想見你們東家一面,不知可否引薦。”

  目光快速閃過凌厲,司徒煙換了個姿勢,從旁邊的果盤里拈了顆葡萄來吃,“找他做什么?”

  “想煩請他幫忙找個人。”

  “哦?”上下重新審視了一番,敢這么正大光明從前門進來找人,有點意思。

  “倒也不是不行,不過嘛,我們樓主見人也是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盡管提?”

  這個之前齊硯可沒提過,不過他徒弟是誰呀,不慌!

  司徒煙見他認真思考的模樣噗嗤嬌笑了一聲,隨后櫻唇輕啟,“陪我一晚。”

  什……什么?!

  青衣瞬間臉通紅,還有這好事兒?

  雖然腦子這么想,但長在紅旗下的孩子還沒有經歷過這么大膽的事兒。

  “姑娘……你!還請自重。”

  眼睛不敢再看她,往旁邊瞥去,便看到了那紅色的布料堆砌處,白皙的皮膚。

  “哈哈哈哈~”司徒煙看著他青澀的反應,越發玩心大起,“我一個花樓的頭牌,自重了你可怎么辦?”

  說著便起身再次來到他面前,纖纖細手一推,青衣便倒在了塌上。

  “姑娘你冷靜一下!”

  青衣大腦一片空白,這是個什么展開?!

  沒等他反應,那女子的一只手已經夠到了他腰間的玉帶。

  手指輕輕一勾,便解了下來。

  青衣后知后覺的想掙扎,卻被那雙看起來柔弱無骨的手握住,動彈不得。

  !!

  這是家黑樓吧?!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青衣腦中已經開始默默說服自己的時候,那只禁錮他的手卻放開了。

  司徒煙收起了玩鬧,盯著他玉帶上接下來的木牌。

  正是池卿給的那塊。

  “自己人,怎么不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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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亦初:師父怎么還沒消息。

  齊硯:殿下,我似乎忘了告訴他,玉煙樓是我們闇巡司自己的地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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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等到了中秋,云亦初也沒等來青衣的消息。

  本想著找到楚凡的消息,這下倒好,人沒找到,還又搭進去一個。

  今日是中秋,家家戶戶團圓的日子。

  一輪滿月照進了涼亭,為桌上的一切披上了冷光。

  他忽然覺得有些冷。

  今天宮內大擺筵席,他卻無心去參加。

  凡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呢?

  “皇上駕到——”

  尖細的嗓音傳來,打斷了云亦初的思緒。

  他那個所謂的父皇,正帶著幾人提著宮燈往這邊走來。

  “父皇深夜來此所為何事?”心中的人剛浮現在腦海,就被人打斷,云亦初此刻心情十分不爽,面上自然冷淡。

  云儔見他這樣也不惱。

  這是他唯一的血脈。

  原本以為失去他了,誰知過了這么多年,忽然又出現在他面前。

  真是,天不亡他大徵。

  當年之事他有愧于心,云亦初對他的態度無可厚非。

  真要說起來,他還要感嘆一句,不愧是他的血脈。

  “初兒啊,猜猜父皇給你帶了什么?”云儔捋著胡須故作神秘,眼睛卻偷偷瞟著云亦初。

  旁邊跟隨多年的李公公都沒眼看,陛下這么大人了,怎么動輒跟個孩子似的?!

  都是先皇后慣得!

  云亦初不想猜,甚至不想見他。

  云儔見兒子半天沒動,心里頗不是滋味,不過還是從旁邊宮女手中拿過一個食盒放在了桌上。

  尷尬的輕咳一聲,隨后緩緩打開盒蓋。

  “初兒你看。”

  本是隨眼一瞥,云亦初目光落在那碟子上卻移不開了。

  精致的白玉盤內,盛著金燦燦的藕合。

  眼睛頃刻間有些濕潤。

  他從小慣愛吃這個,每逢生辰母妃都會做給他吃。

  他失去了母妃,卻在生辰那天吃到了嘴里,是凡哥哥做給他的。

  那個男人,一邊不耐煩的說著不會,一邊卻買來了圍裙學著做。

  記得那天他做了很多,最后吃到嘴里的卻只有一小碟。

  對于他,男人從來沒有應付過。

  思念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么清晰,抓心撓肺的難過。

  在旁邊一直注意著他神色的云儔眼睛一亮,果然池卿的建議沒錯,初兒是喜歡吃這個的。

  只是看到他眼中的淚水后又有些慌亂,“父皇帶給你吃的,不哭哈。”

  云儔從懷中掏出明黃色的絹帕,想要替他拭淚,卻被云亦初躲開了。

  手落了空,云儔心中的失落更甚。

  大概是人到了一定年齡,就開始在意溫情這種東西。

  “謝謝父皇,沒事請回吧。”云亦初背過身去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早點回去,夜里涼。”

  嘆了口氣,云儔囑咐了句便準備離去。

  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走了回來。

  “初兒,你曾經的那塊玉牌,可是送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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