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晨自然是恰到好處的重重鼓掌:“真是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知己啊!”

    聽到林逸晨的嘆息,炎烈頓時雙眼一亮:“真是好一句的‘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句詞,可真是太符合我的心境了。”

    “這是你寫的詞?”

    “不是。”

    面對炎烈十分急切的追問,林逸晨則是笑著說道:“這是前朝詩人李義山寫的詩。”

    “李義山?”

    炎烈搖了搖頭:“沒聽過,全詩怎么說?”

    “名為《錦瑟》。”林逸晨如實說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真是太棒了,太有才了!”

    炎烈十分佩服的對林逸晨豎起大拇指,心想林逸晨真是太謙虛了,明明是他寫的詩,卻說什么李義山。

    畢竟大奉的前朝,可沒有一個叫李義山的詩人!

    “是李義山太有才了。”

    林逸晨苦澀的搖了搖頭,他是真不盜詩詞,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他已經用不著靠這個出名了。

    但是誰叫這個時代沒有李義山這么一個人呢,所以他說大實話,可卻沒人信啊!

    這就很無奈——

    “好了,洞賓你帶小猛出去隨意轉轉,我有些話要和這位林逸晨小友,單獨聊一聊。”這時嘆息一聲的炎烈,則是呂洞賓使了個眼色。

    “是,師父。”

    一直站在炎烈身后,充當背景板的默默無聞的呂洞賓,自然立刻看向玄武圣子:“請。”

    “這——”

    玄武圣子頓時有些擔憂的看向林逸晨。

    “沒事兒,你去吧。”

    林逸晨無所謂的笑了笑,他已然看出這個炎烈是友非敵,最起碼目前對他是沒有什么敵意的。

    “成吧,我在外面等你。”

    見到林逸晨覺得沒事,玄武圣子便也沒多想的直接離開。

    “你來我真火教的目的,我是知道的。”在玄武圣子離開后,炎烈則是笑著說道:“我可以幫你一把,但是呢,反正都要公平嘛。”

    “所以你也必須要替我辦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