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逸晨帶領大軍被困在劍閣天塹前,付出了天雄軍上千人死亡,但卻毫無存進時。與此同時,遼陽在燕王率兵退走后,便又被北狄國右賢王豪格,給率領十萬草原騎兵的圍困了!
但因為草原騎兵并不擅長攻城,所以除卻一開始試探性的,驅趕仆從軍的攻了幾次,但被遼陽守軍輕松擊退后。這十萬右部騎兵也就只是圍困遼陽,并不再攻城了!
可就是這樣,那也給遼陽城內的守軍和百姓造成了極大的恐慌。
因為草原騎兵雖然不擅長攻城,但是卻可以在城外大肆破壞,并斬殺出城的信使和商旅,以及搶割城外的莊稼。
如此一來,縱然遼陽守軍可以保住城池不失,但又能守住多久?
一旦城內糧食耗盡,那便是城破人亡的時候了!
更何況做困城中的物質匱乏,連蔬菜和水鍋甚至都吃不到。這對很多習慣了奢侈生活的鄉紳土豪和文武官員而言,那更是無法忍受!
為此,在遼陽城內一眾文武官員和百姓都惶惶不安時,站在城頭上,眺望著四周圍密密麻麻的帳篷和騎兵,遼王妃眉頭緊鎖,心情惡劣到了極致。
“娘。”
遼王世子緊緊的拉著遼王妃的手,聽著城外草原騎兵那呼哨不屑的吶喊,折射著月光的刀劍寒芒,是嚇的瞳孔放大,兩股戰戰。
“兒啊。”
看著自己臉色蒼白的兒子,遼王妃更是一臉的苦澀:“若是你父王還活著,那一定早已帶著兩萬鐵騎的沖遼陽城,輕易的殺退這十萬草原騎兵了。”
“你我娘倆,哪用受這樣的委屈?”
“是屬下的過錯。”
跟在遼王妃身后的袁崇煥重重抱拳:“屬下這下帶兵出戰,不破敵軍,勢不回城!”
“算了吧,這兩萬遼地鐵騎是亡夫最后的遺產,我豈能看著他們一朝戰損?”
遼王妃苦澀的搖了搖頭,從這些守城士兵蒼白的臉色上,她便知道有遼王帶著的遼軍,和沒有遼王帶著的遼軍,那完全是兩碼事!
以前的遼軍才不會怕北狄國的騎兵呢,他們只會把北狄國的騎兵當成送上門的功勞和賞銀,甚至還會偶爾深入北狄國的打草谷。
但現在?
強行讓他們出城作戰,那估計只會一觸即潰,大敗而歸!
“袁將軍,我決定了,你現在立刻派高手去找燕王,向燕王求援。”
“這,王妃——”
一旁的遼王主薄范文程苦澀的長嘆:“燕王剛剛退走,我們再求援,他恐怕不會來了。”
“畢竟遼地是王妃和世子的遼地,燕王也不能次次都來替我們解圍。”
“呵,我知道!”
遼王妃很是不屑的瞥了范文程一眼:“這遼地與其落在北狄國手里,那還不如落在燕王手里,好歹還算是在大奉治下!”
“所以告訴燕王,我要帶著世子去長安居住,請他派兵護送。”
“這遼地便暫且交給他代管,等世子成年后,再回來就藩了!”冷笑一聲后。遼王妃目光清冷的掃視著袁崇煥和范文程等人;“現在,你們可滿意了?”
袁崇煥和其它文武官員,都紛紛低下頭。
“王妃是識時務的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