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肚子坐起來，捏了捏笑僵硬的臉頰：“你干嘛突然找孫珍妮？”
葉芷萌看向她，沒說話。
沈新月和她對視幾秒，然后頭皮整一個大發麻：“老張是沈新月殺的？”
“我在懷疑。”葉芷萌垂下眼瞼，“不僅僅是老張，還有兩個幫兇，差不多時候，也死了。現場附近拍到過一個人，臉被擋住了，但看身高體型，和孫珍妮高度相似。”
“還有兩個人？”沈新月捂著嘴巴。
腦海里反復出現，孫珍妮那蠢貨的操作和模樣。
和大部分人一樣，沈新月的第一個念頭時，她能有這樣的能耐？
光殺了老張不算，還殺了兩個？
“老張是先被人藥倒，然后扔進了蓮花池。那兩個是年輕人，還是盛家安保組的，死于氰化鉀中毒。”葉芷萌解釋道，“實際上，是用不了多少體力和智慧，只需要騙他們把藥吃了就行。”
“她到底要干什么？瘋了嗎？”沈新月驚愕不已。
葉芷萌半垂下眼瞼：“她失蹤之后，我一直擔心她會心有不甘，作死的來搞報復郝甜......可狗仔又說，這段時間，沒見過她在月子中心附近出沒，反倒是混進盛家去殺了和她八竿子都打不著的管家。”
葉芷萌蹙著眉。
實在順不清楚這個邏輯。
“難道是沖著孫云樺去的？”沈新月沉聲道，“另外，要說老張和孫珍妮完全八竿子打不著也不算，我聽說，之前他們一家子來，老張特別不高興，可狠狠的給了一頓臉色。”
葉芷萌抿著唇角沒說話。
“總之，不管她沖著誰來的，這一次打草驚蛇后，她誰也報復不了。”沈新月接著說道，“等著被抓吧！”
葉芷萌點點頭。
看了看時間。
“先回去一趟吧，晚點帶一一和幼幼一塊兒過來，和郝甜再見。”
“行！”
一場大雨之后。
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好在很涼快。
這樣的天氣，是最適合睡午覺的，沈新月回去的時候，打了一路的哈欠。
在車上，遠遠看到平時小朋友們，經常會去玩的河灘。
“好家伙，這一夜到底下了多大的雨啊，河灘全沒了。”沈新月喃喃。
葉芷萌也看了一眼。
“老天爺還挺給面子的，這要是早幾天，小猴子們就少了個瘋玩的地方了。”
“該玩的還是一樣玩。”
沈新月又打了個哈欠。
指了指遠處幾個小點：“那不有幾個小孩兒，帶著條狗在玩兒么？”
“小孩兒？”葉芷萌順著沈新月的指尖看出去。
因為距離太遠，只能大概看到幾個小小身影，和一條金燦燦的狗。
“1、2、3、4、5......”沈新月指著小點開始數起來。
“司機，左轉，往河灘那邊開！”葉芷萌忽然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