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韌發東家說齊都是他的,那是扯淡。

  齊蕩說齊國是他的,則是信心滿滿。

  而且完全可能做到。

  這是他的自信。

  他在朝堂上并沒有他的兄弟們那么多的支持,但他另辟蹊徑,在江湖上構建了自己的勢力網。而他在江湖上出生入死笑傲群雄,網羅了大量的能人異士,積累了強大的自信,猶如一只餓狼一樣回來面對綿羊一樣的兄弟們,對他們完全嗤之以鼻。

  你們這些羊怎么跟狼斗?

  因為他在朝堂上沒有任何勢力,想要上位唯一的辦法也只能是讓這些競爭對手統統死于非命。哪怕剩下一個,他可能都會輸,那就全都死吧。

  兄弟相殘還算不上,他從來沒有把那些王子們當成自己的兄弟,只有那些跟著他出生入死的才是他真正的兄弟,所以殺起王子來毫不手軟。

  上回的苦肉計他也安排得很巧妙,成功的把自己洗脫出來,甚至讓其他王子互相猜疑,就算有人也懷疑到他,但他的嫌疑還是最小的,甚至小于齊宣王子。

  雖然齊宣王子意外的躲過一劫,他也并不怎么在意,逃過初一還能逃過十五嗎?

  在襲擊中多活下來一個,反而更加能洗脫他的嫌棄,對他來說也算是好事,樂于接受。

  他就是這么一個樂觀的陰謀家,反正一個個都會被他玩死,早點遲點都一樣。

  岳舞淡淡說道:“我的抉擇是,不要惹我。”

  對于岳舞的抉擇齊蕩很不以為然,說道:“這是個很愚蠢的抉擇,亂世之中何來凈土?要嘛建功立業,要嘛碾為塵埃,沒有第三選擇。”

  岳舞急著找到紅纓公主,沒有心思和他糾纏,說道:“再來惹我,就是你的選擇。”

  齊蕩王子笑了笑,說道:“人生何處不相逢,何況你如今就在齊都,總會惹到的。”

  這時大步走過來一個強悍的劍客,往岳舞面前一攔,說道:“我們幾時再比斗一場?這回我找到好劍了。”

  這不是那狼王嗎?

  妖族可以隨意在齊都走動的嗎?

  果然,他和齊蕩是一伙的。

  齊蕩王子笑說:“狼兄,岳大人是我們的朋友。”

  狼王冷笑一聲,說道:“不好好打這小子一頓,一輩子也休想我當他是朋友。”

  齊蕩王子說:“會有機會的,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做,走吧。”

  狼王很聽他的話,跟著他走進了大韌發,大韌發東家急急忙忙跟了進去,很有大禍臨頭的恐懼感,尤是回頭怨毒的盯了岳舞一眼。

  都是這家伙害的,害的他朝不保夕。

  做狗是很難的知道嗎!

  岳舞沒心思理會他們,心里焦急的想要找到紅纓公主,但偏偏又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走。

  這樣大海撈針的感覺很折磨人。

  “岳大人!”

  在一家青樓門口有人喊他,竟然又是那位楚國主使,看到他滿滿都是譏諷之色,“還以為岳大人是個正人君子呢,原來背地里也喜歡尋花問柳,這回被本官抓個正著了,還有什么話說?”

  丫的,經過這也算?

  岳舞反唇相譏:“潘大人果然是公費嫖娼,否則哪來的錢天天夜宿青樓呢。”

  楚國主使嘆了口氣,說道:“本官原本也不想來,偏偏只有這里有個梁國女人,本官摁住她的時候特別解氣,就算借錢也要再來一次,好好出了這口惡氣。”

  岳舞差點被他氣死,這樣也算報仇?

  簡直就是廢物。

  “潘大人只要錢多只管去,本官還要替那位老鄉多謝潘大人惠顧,歡迎再來。”

  這種事關我屁事!

  楚國主使見他不在意又說:“岳大人,真是個梁國女人,本官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個梁國女人,長的真不錯····”

  “看來你們楚國很多女人在齊國做這種買賣呢,潘大人遇上多少老鄉了?”

  楚國主使噎了一噎,有些惱羞成怒,揪著這個梁國女人說事不放,說道:“本官覺得還是給岳大人介紹一下你這位老鄉比較好,憑岳大人的風流程度,不定還會替她贖身呢,帶回梁國還得博得一番美名,咱們也能拉上個親戚。”

  “滾蛋。”

  岳舞哪里有閑心跟他糾纏,轉身就走。

  楚國主使好不容易有個報復他的機會,糾纏著他不放:“岳大人,你還是去見見你這個老鄉吧,要是沒有嫖資本官可以借你。這女人真不錯,本官要不是沒錢了,真想把她贖走帶回楚國去的哦。你要是不贖就借點錢給本官,本官贖走,怎么樣?”

  岳舞真想揍他。

  但在齊都青樓門口兩個使團主使打起來的話,笑話就鬧大了,說什么的都會有。

  而楚國主使吃定了他不敢在這里動手,越發糾纏著他不放,非要借此惡心他一把不可:“你不知道,這位叫文馨的梁國姑娘是真的很漂亮····”

  岳舞一愣,問:“叫什么?”

  “文馨。”

  岳舞差點吐了,叫什么不好,非要叫文馨!

  這是找死的節奏。

  雖然同名者多之,但一個青樓姑娘也叫文馨就不能忍,必須改名字。

  “走,見見。”

  岳舞轉身走進了這座青樓。

  楚國主使一陣狐疑,明明打死也拉不進來的人怎么忽然又開竅了?

  開竅了就好,看我怎么惡心你!

  堂堂楚國主使被岳舞打過耳光,這種羞辱他豈能忍,有任何機會都不會放過報復的機會。

  他興沖沖的跑進這家青樓,大聲叫喊:“文馨姑娘在哪?把文馨姑娘找過來。”

  一個龜奴忙過來招呼:“文馨姑娘已經有客人了,給您另外找一位更漂亮的姑娘怎樣?”

  “不要,我們就要文馨姑娘。”

  楚國主使瞄了岳舞一眼,笑說,“岳大人,我們坐下來喝杯茶,好好等一等。”

  岳舞氣得想一把火燒了這青樓,一把揪住龜奴,說道:“本官要你們這個文馨姑娘把名字改了,能辦到嗎?”

  龜奴猛搖頭:“文馨姑娘在我們這已經有了不小的名頭,怎么能隨便改名字呢?改了名字她的恩客就找不到她了。我們這里也從來都沒有改名字的先例,實在無法辦到。”

  岳舞冷冷說道:“告訴她,不改名字就死。”

  敢來他們這鬧事的非富即貴,這龜奴也是很有眼色,不敢得罪他,忙說:“這位大人稍候,小的這就轉告文馨姑娘,至于她改不改名字小人就做不了主了。”

  “把本官的話帶到。”

  岳舞的殺意由如實質,激得龜奴一個哆嗦,急急忙忙跑上樓去。

  楚國主使也被岳舞的殺意嚇一跳,不會把這家伙激怒了不管不顧的把自己殺了吧?

  這家伙瘋的,敢打他,多半也敢殺他!

  他干干的笑了笑,說道:“岳大人,只是玩一玩而已,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呢?一個名字而已,叫什么不都一樣嘛。”

  岳舞冷冷看向他:“你想死,馬上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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