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初端著兩杯酒走向溫謹言。
溫謹言只是看著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接。
“怕有毒?”
溫謹言溫淡一笑,接過酒杯,剛準備跟老同學喝上一口。
外面走廊,再次響起大衛一行人匆匆的腳步。
“BOSS!您沒事吧。”大衛站在總裁辦的門口,一臉警惕的掃視了整個辦公室,最后眼神落在沙發上靠坐著的溫謹言。
他這下怕是真的要去小區門口,找個保安的工作干了!
“都下去吧。”陸景初慵懶的靠坐在主位上的單人沙發上,自帶的從容冷淡的氣場。
“這人他不單純,假借合作的由頭,竟然打陸總你的主意!”大衛看著溫謹言,眼神恨不得給他盯穿。
這可不是嫂子,他才沒那么好放過他。
大衛抬手,讓手下的六人分兩邊站在門口。
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樣,雙手負在身后,虎視眈眈坐在沙發上優雅英俊的溫謹言。
溫謹言:“......”
他斂著眸光看了一眼門口,與大衛那不善的眼神對視兩秒:“聽心心說,她上次來陸氏被人冒犯了,是你吧?”
溫謹言語氣依然溫和,但給了大山一個淡若無物的眼神。
“是我,溫大小姐來撒潑,影響我們BOSS的名譽。”
“說起這個事,你妹妹還打了大衛一巴掌,記得回去提醒她讓她跟大衛道歉。”陸景初慵懶的舉杯抿的一口烈酒,眉眼是深沉不可窺測的清俊淡漠。
“道歉倒不必了,溫大小姐的身份,我受不起。”
“既然說到了心心,我來是想讓你去給她檢查一下,她現在在醫院不吃不喝也不肯接受治療,醫生說她有輕微腦震蕩。”
溫謹言也不顧及大衛在現場,抬眸看一眼他身側清俊淡漠的男人,眼神逐漸的變得復雜。
“醫院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醫生。”
“但能醫好心心的,只有你一個。景初,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你就去看看她吧,等她傷好了,我會送她出國。”
溫謹言的確算得上一個非常優秀盡責的兄長,為了溫心心,他作為豪門家族的長子,將自己的姿態放低,當著陸氏員工的面,懇求陸景初。
“抱歉,幫不了。”陸景初清冷的俊臉上,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情面可講的那種。
溫謹言短嘆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景初,能說說,你為什么那么不待見心心嗎?”
溫謹言性子溫和,謙謙君子,跟陸景初也是多年好友。
他就是想知道,為什么好友會對自己的妹妹這么......不待見。
“你覺得你的妹妹值得被我待見?”
溫謹言:“......”
看著淡漠又傲嬌的陸景初,溫謹言無言已對。
“哎,如果可以,當年我一定收好我們的畢業照,心心不認識你,或許她的人生會更加快樂一些。”
愛而不得這種事情,太痛苦了。
“你們就沒想過是你們自己的問題,沒有底線的寵,讓她偏執成狂,如果一直這樣,我建議讓她去看看精神科。”
溫謹言:“......”
“算了,當我沒來過吧。”溫謹言放下酒杯,準備起身離開。
是他沒有自知之明,以為自己能說服陸景初。
“慢走,九千萬的項目我會親自把關。”陸景初舉杯敬了一下溫謹言,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