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也沒有說找她報復,而是直接對著奶奶下了手。
“怎么了?在想什么?”喬初月見她眉頭緊鎖,不免多了幾分疑惑。
“你這么說,我發現我好像真的不是很了解陸醫生的家庭背景......”
喬初月也頓住了,一雙淚水洗過的雙眸,很是擔憂:“那要怎么辦?要不我讓徐總幫忙查一查?”
“不用,我相信他,只是那個兇手,我現在感覺,不像隨機殺人的樣子。”
一聽到這話,喬初月更害怕了。
“我出去偷聽一下他們在聊什么!”
喬初月說完,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想要開門偷聽外面兩個男人的聊天。
“誒,月月,你不要這樣!”
這家伙蘿莉的模樣,女俠的內心。
自己的事情,她向來也是比自己還要上心的。
門外幾步遠的窗邊,陸景初跟徐葉航臨窗而立。
兩個大男人,都是氣質出眾的佼佼者,站在窗邊,一個清冷淡漠,一個溫潤如玉,就像是電影里走出來的雙男主,格外耀眼奪目。
“這次的事情很意外,我也看了一些報道,的確有知情人爆料,你奶奶的身份曝光,陸氏集團的股票也跟著下跌了一些。”
陸景初眸光沉沉的看著遠方景色,沒有開口。
“比起股票,奶奶的健康最重要,我得等她醒來再處理這些......”陸景初話說到一半,余光瞥見了病房的門被緩緩拉開。
徐葉航也注意到了。
他家那家伙,真是個竄天猴,什么壞事都能插一腳。
“我去一下。”
“不用,她們懷疑很正常,這件事的確是我的疏忽。”陸景初叫住了徐葉航,清冽的嗓音里沒有一絲溫度。
“那......”
“我會解決好,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陸景初壓低聲線,語氣帶著某種決然。
與此同時,郊區實驗室里,伊莉莎因為舊疾險些休克,但并沒有被放過拷問。
那是一種非常折磨人身心和大腦的,三重壓力。
陸景初是醫生,能避開所有要害,卻能給身心造成極大的創傷,將人折磨到崩潰。
年輕男人都扛不住,何況伊莉莎是一個近六十歲的老人。
保養的再好,進來一個小時后,也蒼老的不能看。
這還沒完,她會為了自己那一筆援助款,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國外機場,陸景初的勢力滲透在各個角落,只等飛機一停,立馬將人扣下。
萬萬沒料到的是,溫謹郗多疑,在飛機安排了一出戲碼,飛機快降落前一個小時,他的人鬧事襲機,飛機不得不被迫降落,所有乘客被疏散。
溫心心找準了機會,佯裝心臟不舒服被救護車送了出去。
到了醫院,直接喬裝打扮離開,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天微微亮,她人出現在公寓外。
這是一棟城堡一樣的老式公寓,是真正伊蘇拉住的地方,只不過正主被她囚禁在地下室。
將行李箱放下,溫心心打開手機看了三哥的消息。
伊莉莎已經被陸景初抓了,生死未卜。
讓她躲好,不然很麻煩。
事已至此,要脫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溫心心內心陰暗但心思縝密,在飛機上已經模擬了所有作案細節,將公寓里自己的生活跡象全部擦拭,將魚缸放滿水,而后一步一步走向地下室,將里面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臉的女孩子拽出來。
溺斃在浴缸。
陸景初的人趕過來時,已經是慘案現場。
女孩在浴缸里,割腕自殺,一池子的血水流淌在地板上,格外瘆人。
至于正主,早就躺在手術病床上,借著修復微調的名義,換回跟之前自己先前那張,代表溫心心的臉。
陸景初是半夜收到這個消息和現場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