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溫謹言還沉浸在剛才的一眼萬年的經驗中。
“溫總,剛才那個陸少夫人......好像夫人和老夫人年輕時的樣子啊,給我都嚇了一跳。”
身旁的助理感嘆道。
那種震驚,仿佛照片上的人走了出來,出現在眼前。
“嗯,我也覺得很像,幾乎跟外婆和母親共用一張臉的程度。”不但如此,那種氣質簡直也都一模一樣。
這種緣分,真的太神奇了。
溫謹言跟助理下到七樓,徑直走向了陸景初的辦公室。
剛好陸景初送硯副院長和幾位教授專家出來。
剛出門,就跟溫謹言兩人打了個照面。
“陸醫生。”溫謹言叫住陸景初。
陸景初斂眸看去,看了一樣溫謹言跟他助理兩個,兩只手各自提著三五盒的名貴補品。
“你倆這是大張旗鼓的給我行賄?嗯?”陸景初蹙眉沉聲問道。
“喲,這不是溫家大少,就不打擾你們了。”硯副院長跟溫謹言打了個照面,就帶著專家教授離開了。
等到旁人都走了,溫謹言走上前,看著一身白大褂的陸景初。
老同學之間的默契,沒有多言半句,陸景初將門拉了拉,讓出位置來。
“那我這些......”溫謹言將手中的禮品提起來,聽了剛才的話,也不知道送還是不送。
“提著。”
“哦。”溫謹言兩手提著進到了辦公室里,進去之后依然有些拘謹,不知道是該放還是怎么的。
陸景初坐下,冷肅著一張俊臉,繼續看著陸老夫人的檢查報告。
那不怒而威的森冷氣場,溫謹言跟助理兩個大男人站在那,兩人面面相覷,呼吸自動放緩了。
能扛得住陸景初這一身氣場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整個安靜的辦公室,透著一股千年寒冰一樣的低氣壓,除了陸景初翻閱紙張的聲音。
陸景初余光瞥見了兩人杵在那里,提著大盒小盒。特別是溫謹言,溫家大少跟進貨回來似的,讓人就覺得有幾分好笑。
”杵在那里做什么,還要我給你搬凳子請你坐?”陸景初抬眸,深邃如夜的眸子透著微瞇著,氣場令人望而生畏。
“我這禮......”剛才在外面說的那話讓他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提那么多做什么,陸家再窮也比你溫家有錢。”
溫謹言:”......“
“我這是送給奶奶和弟妹補身體的,都是我家壓箱底的收藏,這人參我外公傳下來的傳家寶,我們家老一輩都只能剪根須,我可是全部給你送來了。”
“那你外公要是知道了,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了。”陸景初清冽的嗓音透著幾分揶揄。
溫謹言:“......”
他這個老同學要么不開口,一旦開口就是嘴巴抹了砒霜。
“放桌上吧。”
“好。”溫謹言將自己手中提著的大盒小盒放下:“我這里是給奶奶送的,適合長輩,這邊的給弟妹送的。適合年輕女生補身體。”
“嗯,有心了。”陸景初掃了一眼,繼續低頭翻閱著手中的檢查報告。
等放下手中的東西后,溫謹言示意自己助理去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