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我陪著辛奇家人在整理他遺物的時候,發現他定制了一枚鉆戒,但辛奇并沒有女朋友,我懷疑這里面會不會還有別的牽連?”
“他一直都沒女朋友嗎?”
“是,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所以才覺得很奇怪,如果他有女友且要結婚,那么女方為什么一直沒有沒有出現?”
陸景初聽聞,回頭看了一眼有說有笑的兄妹兩人。
“我知道了。”
陸景初收起手機,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回沙發再次落座。
一直陪著兩人選好西裝。
陸景初起身趕人,順手將茶幾上放著的水杯拿起來:“
走了走了,我去給我老婆泡杯牛奶,等我。”
說完,陸景初將溫謹言整個人薅走。
溫謹言不情愿,也沒得辦法。
等走出房間,房門一關,陸景初神情沉了下來:“當初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林心心談戀愛了,快結婚了,所以不會糾纏我是嗎?”
“是啊,怎么了?”
“那段時間正好是辛奇在國內給硯南風當助理醫生。”
“嗯?怎么了?”
“辛奇遺物整理了,發現有一枚鉆戒定制的單子,但他沒有女朋友,你把之前給林心心買戒指的尺寸發我,我去對比一下。”
“你是說,他們兩人可能是情侶?!”溫謹言聽明白了,有幾分震驚。
“目前只是在懷疑,還需要核對。反正能確定的是,辛奇是林心心的整容醫生。”
“這件事我知道,辛奇很出名,當年還是老三找到他的,我問問老三,他們是不是一直有聯系。”
溫謹言立馬給溫謹郗打電話過去。
打了兩遍,那邊勉強接起。
溫謹郗在渡劫一樣戒藥癮,接起電話時的聲音都是帶著些虛弱。
“謹郗,你知道心心跟辛奇一直有聯系嗎?”
“沒。”溫謹郗聲音有些虛弱,說話明顯中氣不足。
“怎么了,又不舒服?”
“沒事,喝多了。”溫謹郗扯謊道。
可陸景初聽了這樣的聲音,明顯察覺到不對。
“那行,你什么時候回家,妹妹的婚宴就要到了,你這當哥哥的一直不回家是怎么回事?”
“過兩天就回......”說完,溫謹郗笑了笑,將電話掛掉了。
“他在哪?”
“在公寓,怎么了?”
“聽他的聲音不對勁,人很虛弱,帶我去找他。”
陸景初快步下樓,給溫知意倒了熱牛奶,讓溫謹易端上去。
他則拉著溫謹言去找溫家老三。
溫謹言本來想隱瞞一下,也擔心他是不是要對自己弟弟做什么。
可當他帶陸景初到了公寓之后,發現一地干涸的血跡,還有散發著難聞的怪味的房間時,頗為震驚。
“送醫院!”陸景初當機立斷,讓溫謹言把溫謹郗送去醫院。
環顧了一圈房間,墻壁上都是血跡斑斑的抓痕,像是人陷入癲狂狀態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