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今天知意是主角,其余的我們都不討論。”溫謹言眸色稍沉,看著自己大伯母語氣帶著幾分嚴肅。
溫謹易眼神也掃了過去:“大伯母都已經六十五了,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為主,不要操心過度,小心衰老加速。”
溫謹郗也是恢復了往日的紈绔不羈:“大伯母畢竟是年紀大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不知道了,老糊涂了吧。”
兄弟三人,一人一句。
溫家大伯母被懟的,臉色瞬間鐵青了起來。
“你們兄弟三個好厲害啊,我就說了一嘴,你們這三哥就這么沖撞我,還知不知道尊老了,我可是你們長輩。”
“我們就是尊老才會這么耐心的跟大伯母客氣說話。”溫謹易扯了一抹微笑,笑容不達眼底,看著不怒自威。
溫知意跟溫家內部不是很熟悉,只知道這個是他們的大伯母。
其余的消息,她也不是很了解。
“真是可憐我那看著長大的心心侄女,不過也不怪你們這么勢力。
要是沒點勢力的話,溫家偌大的家產,也都不可能只掌握在你們三兄弟手里,我們也不敢說什么。”溫家大伯母陰陽怪氣的說道。
溫家之前也是豪門大家族,都是家族企業。
溫謹言父母排行老二,按理,家族企業都是長子繼承,亦或者是平分。
可惜,他們大伯不堪重用,分家之后家產敗的差不多,還是靠溫謹言父母能力過人,才得以保住溫家豪門大家族的名聲。
自然而然,憑借實力成為了家族中流砥柱。
加上溫謹言出任總裁,溫謹易成為律師界翹楚,兄弟兩憑借出眾的管理能力和人脈,除了他們這一脈,溫家其余的企業,也都是靠裙帶關系才站穩腳跟。
“大伯母說的對,打鐵必須自身硬。如果沒有實力只靠嘴的話,也不可能站穩腳跟,比如您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溫謹易嗓音溫潤,謙遜溫和的態度和語調,說的話那叫一個扎心。
溫知意跟陸景初對視兩眼。
陸景初握著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在意。
“你們溫家,還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陸景初沉斂著黑眸,氣場沉聲靜氣,一開口,絲毫沒留半點余地。
那張嘴,真的是抹了砒霜還要毒。
“你這話說的,好歹我也是你大伯母。”
“你是什么東西,不是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而是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東西。”陸景初黑眸睨過去。
那凜冽的視線,如千年寒冰,攝人至極。
溫家大伯母被這么一噎,本想發作了。
但看到陸景初那一身冷冽的氣場,礙于他身份高貴,她只好被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反了天了,我好歹也是溫家長輩。你們就這么擠兌我的?我還沒吃你們家的飯呢,就這么欺負人了。”
“大伯母,要是沒吃上我們溫家的飯,你早就活不到現在了。”溫謹言嗓音也冷冽了起來。
偌大的大廳里,硝煙四起。
要不是礙于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溫謹言語氣肯定更毒辣。
“好了,都別說了,今天是好日子,非不說人話是嗎。”溫家大伯收好筆墨從偏廳走出來。
看著自己妻子,他的臉色是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