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意幸福滿面的笑容藏都藏不住,直接摟著他的脖子:“今天穿這么多?”
陸景初輕聲一笑,笑容無奈,眼神卻寵溺的很。
“你電話響了。”溫知意剛被放在軟床上,便見到了放在床頭柜上,他手機屏幕亮了。
是來電話了。
“不重要的電話不用管。”陸景初看都沒看一眼。
“萬一是重要的電話呢?”
“作為總裁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自由的給自己放假,我要好好珍惜。”
陸景初剛拿著整理好的孕期資料,準備跟自家小嬌妻科普。
剛沾上床,門被敲響。
“景初啊,寧溪跳車出車禍了,謹言讓你給他回個電話,他有事找你。”方姨的話在門外響起。
陸景初立即將手中的書放下:“好,我這就給他回電話。”
“寧溪姐姐出車禍了?怎么回事。”要不是自己肚子里懷著孩子,溫知意都要猛的坐起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給他打。”陸景初拿電話時,還不忘盯著自家嬌妻:“慢點,別擔心。”
“嗯嗯,你快給大哥回電話。”
陸景初電話剛撥通,那邊秒接。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誰要對她下手,綁到面包車上,她跳車昏迷了。”溫謹言車速開的又穩又快,等紅燈還不忘回頭觀察寧溪的狀態。
“現在呢?是救護車來了,還是你送去醫院?”
“我把她放在后座上,送去醫院。”
“今天南州值班,等下讓他先做個簡單的檢查,看有沒有骨折,免得造成二次傷害。”
一聽到二次傷害,溫謹言心都要揪緊了。
“嗯,我快到醫院了。”溫謹言緊緊握著方向盤,手心都是汗。
“嗯,我聯系南州。”陸景初掛了電話,給硯南州打了一個電話,簡單交代了注意事項。
硯南州立馬叫上急診室的醫生護士,推著推床在門口等待接應。
“發生什么事了,怎么會被入室綁架。”溫知意嚇壞了,剛才那個電話,聽的她都是心驚膽戰。
很難想象,寧溪她一個女孩子,多害怕。
“按理來說,寧溪剛回國沒多久,不可能結仇。很有可能跟寧家破產有關。”
“啊......”溫知意軟白的小臉很是凝重。
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按理來說,寧家的公司已經入不敷出,還不如破產清算,可我看了寧溪本人創立的公司,都貼補了進去,她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做這么愚蠢的事情。”
陸景初將手機放下,抱著一臉愁容的小女人:“你別太擔心,你大哥在那邊,不會有事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多了。我從小到大。家里只要有哥哥或者弟弟的女孩子,都是被吸血的那一個。寧溪姐姐結婚又離婚,會不會也是因為這個啊?”
她父母還在時,也不是沒接觸過那種條件很差,但是愿意給高價聘禮的暴發戶。
溫知意說完,又自我否認了。
“如果是這樣,那寧家應該會找我大哥啊,畢竟溫家家底也不差呢。”溫知意說完,眨巴著一雙眸子,看著自家丈夫。
“如果真是這樣,她應該向你學習,斷離舍,自己獨立。”
“明天我想去看看她。”
“不行,醫院不是普通場所,你孕早期要格外注意。”陸景初沒同意她這個要求。
溫知意癟了癟嘴,悶悶不樂起來。
小孕婦的好奇心達到了巔峰,沒被滿足的話,就一整個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