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癟嘴說了一句,一點都不介意的將那束玫瑰花接過來。
“那這個一起也別介意了。”
“禮物不用了,我只是覺得這花丟了很可惜。”
寧溪接過他拿在手里的花,準備往后座走。
溫謹言攔住了她:“所以,我連著枯萎的花都比不上是嗎?”
“嗯?”寧溪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花都壞了你還要,我為什么你不要?”溫謹言直白的,就像剛談戀愛的純情男生,有話一點是不藏著。
清冽的嗓音帶著幾分委屈,連同眼神都是。
寧溪莫名心疼,她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十一枝香檳玫瑰。
“不是啊,我只是覺得這花挺配我的,都是殘花。”寧溪抬起小臉,瀲滟一笑。
那笑容明媚,眼梢卻帶著幾分酸澀。
溫謹言感覺腦海中如雷擊中。
寧溪越過他的身側,拉了后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坐上車,眼睛看著懷中的花發呆。
而溫謹言站在原地,像是沒回過神來。
修長筆挺的身影,無比落寞。
近在咫尺,遠在天涯。
說的就是他們兩個人。
見他似乎從那種情緒中抽離不出來,寧溪落下車窗,對他小聲道:“開車啊。”
溫謹言側眸看了一眼,才沉著一張清雋的臉,無視自己豪車受損,直接去開車。
等他們的車開走,后面幾輛賓利車中間的那輛保姆車,一老一少才探頭小聲商量:“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好像是,不過看你大哥好像更生氣,寧溪不是接了他的花嗎?”
“我也不知道。”溫知意搖了搖頭:“不過像我大哥那樣斯文細膩的性子,能被氣成站在那里當雕塑的,寧溪姐姐還是有點厲害的。”
“年少情侶再重逢,中間又發生了那么多事,剛開始肯定有些考驗的。”
“嗯......”溫知意點點頭。
“別擔心了,你哥會解決好的,奶奶帶你去逛街,咱叫上月月一塊。”
“好的!”
“她在哪,我們去接她去。”
“我打個電話問問。”溫知意立馬給好姐妹打電話,搖人出來逛街。
那邊的喬初月也跟徐葉航出現了矛盾,兩人冷戰。
一聽說去逛街,又找了一個借口說忙,推了改下次約。
無果,一老一少,在陸景初的電話威壓下,陸老夫人只好帶著小孕婦回去養胎。
公寓。
邁巴赫車跟剛停在小區門口。
保安見了那百萬豪車,立馬將門打開。
寧溪剛想下車,沒料到,保安竟然不登記直接將人放行。
“誒,保安大哥,他一個外人怎么能直接放行呢,說不定他是潛在的危險,對小區的住戶造成威脅呢。”
寧溪昨天被入室綁架,這下,立馬站在道德的最高點,指責保安亭的大哥不敬業。
“這位小姐,這位先生昨天協助了警方辦案呢,怎么可能是壞人。”
“你怎么知道的?”
“我記得他啊,長的帥,開邁巴赫,跑的快反應也快。”保安大哥說著,對著車里的溫謹言比了一個贊。
寧溪小臉一沉,將車窗關上,自己生氣了。
溫謹言緩緩將車開進小區,剛才沉悶的臉色,倏然輕笑出聲。
溫潤好聽的笑聲,聽著很蘇。
“笑什么啊。”
“我覺得保安大哥比你還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