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著兩人拉著手雙雙墜海,琳達被嚇的大喊了一聲。
剛才場面一片混亂,沒人注意到這兩人竟然以這種方式,離開。
溫謹言來不及去留意這一幕,直接抱著寧溪:“醫生,快來。”
“溪溪,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溫謹言抱著寧溪,這一刻喜極而泣,那種如獲至寶的激動,讓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嗯,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寧溪也用力抱緊他。
“大哥,你帶嫂子先休息會,我讓人下去救人,等下我們的船也來了。”
溫謹易也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讓手下準備背上氧氣瓶,下海撈人。
“不用撈了,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讓他們去吧。”教授走出來站在甲板上,對溫謹易說道。
“老師。”琳達有些不理解了。
“約翰已經把遺囑都準備了,他就沒準備活。本來遺囑百分之六十留給寧溪和暖暖,余下的百分之四十,一半給了捷森,一半給了實驗室,做研究的經費。”
教授的話,又令人震驚。
約翰看似荒唐偏執,陰晴不定,最后未料他竟然會把遺產大部分留給自己和暖暖。
寧溪眼淚有些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一直在接受治療,陰晴不定的性子也是完全因為藥物副作用,和他的那顆壞掉腎。他這一生都想得到溫暖和救贖......”教授說到這里,聲音也有幾分哽咽:“可惜,他都沒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也好,至少他們還能惺惺相惜,互相陪伴。”
寧溪倒在溫謹言的懷里,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里,眼淚打濕了溫謹言的衣服,最后的最后,所有的話都化成了一聲嘆息。
......
三日后。
寧溪養了兩天,處理好了約翰和捷森的后事,準備登機回國。
約翰在生前,已經將所有事情解決好,寧溪徹底恢復了該有的清白的身份,不僅如此,還留下了一筆巨額遺產。
離開那個困了自己近十年的莊園別墅,寧溪還是有些悵然。
登機前半小時,教授在整理約翰遺物時,看到了約翰的一個厚厚的筆記本,筆記本還夾了一個信封。
“寧溪小姐,這是老板最后留給你的話。”教授追上寧溪,將信和日記本都交給了寧溪。
溫謹言接過:“好,等她情緒好了,再看。”
“你們決定。”教授淡聲笑了笑:“一路順風。”
“關于你們在研究的方向,我妹夫也是非常優秀的醫生,這是他實驗室的聯系方式,你們有空可以做學術交流一番。”溫謹言將陸景初實驗室的名片雙手遞上。
“陸醫生的確是業界翹楚,能交流學習也是我們的榮幸。”
“好,后會有期。”溫謹言揮手道別。
登機后,遲遲不見溫謹易。
“你弟弟呢?”
“他有一些事情需要解決一下,一時半會脫不了身。”溫謹言抱著寧溪,一秒都不肯撒手,完全不顧自己弟弟。
“是不是跟琳達?”
“嗯,當時謹易利用了琳達,不然我們根本找不到你。”
“那現在......”
“交給他自己處理吧,溪溪你還痛不痛?我想親你。”溫謹言從她發間抬臉,溫柔又認真的詢問她。
寧溪楞了楞,這話說的。
幸好沒別人聽見,不然那多尷尬啊。
“那......唔。”寧溪話還沒說出口呢,溫謹言就親了過來。
寧溪也順勢摟著他,溫柔的回應著。
破鏡重圓,這次,兩人更成熟,也更懂得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