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東南亞。
舒瀾眼看著敵方飛機與當地軍閥之間的戰爭愈演愈烈。
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避免被流彈誤傷,舒瀾果斷和桑帛一起退到地下室去了。
狡兔三窟,更何況是人呢。
所以桑帛這邊建造的地下室,基本上都是出于防空要求建造的,極其堅固。
而除了桑帛和舒瀾之外,地下室里還有正在躲避炮火襲擊的客人。
東南亞邊境地帶黑產比較多,來這里消遣的外籍人士也比較多。
外面炮火連天,正躲在這里不明狀況的人,已經紛紛開始抱怨起來。
甚至其中還夾雜著不少異國語言的臟話。
舒瀾和桑帛待在一起,透過墻上的一個顯示屏,瞇眼看著外面的情形。
很顯然,正在對戰的雙方已經不管誰是誰了,從高空對戰發展到了地面上的戰斗,隨即就是巷戰。
這其中也不乏有他們這邊的人添油加醋的作用。
就在這時,舒瀾非常準確的從一片抱怨聲中,聽到了一句——
Fuck!
地下室里亂哄哄的,各種語言都有,甚至還不乏華國西南等地的方言。
畢竟這邊有將近一半的人都說漢語。
唯有這個發音標準的Fuck,被舒瀾精準的捕捉到了。
“黑蛇……”
桑帛剛想要勸一句,卻見舒瀾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舒瀾慢悠悠的說道:“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桑帛:“……”
也就是這片刻間的功夫,舒瀾十分準確的找到了剛剛說話的人,并且拽著他的頭發往外扯。
這人的長相是標準的東亞面容,壓根就不是什么外國人。
但他剛剛口吐臟話的時候,說的卻都是標準的英語。
“裝什么蒜呢?”
舒瀾毫不猶豫的扯著他的頭發,把男人硬生生的拽了出來。
“不想活了我就送你出去,沒什么大不了的,多大點事啊……”
在場的眾人看著這一幕,瞬間都安靜了下來。
要知道,舒瀾雖然只在這里住了一天,但卻是連續九勝的拳王。
敢招惹她,除非是不想要腦袋了。
不過能來這里看黑拳表演的,大多非富即貴。
男人還在梗著脖子叫囂用漢語道:“我是客人!你們應該保證客人的安全!而且我是米國籍,如果我在這里出現意外,你們都會付出代價!”
聞言,舒瀾回頭看了一眼桑帛。
桑帛下意識點點頭,“有道理啊。”
舒瀾冷哼,“我又不是開拳館的,我憑什么保證你的安全?”
“……”桑帛再次點頭,“有道理。”
男人:“……”
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下,還不等他掙扎,舒瀾就直接拽著他的頭發,將他的后腦狠狠地撞在了墻上。
男人被瞬間撞暈過去,直接順著墻面倒在地上。
不過面對這樣的情形,即使是男人的同伴,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舒瀾活動了一下手腕,目光掃向其他人。
“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安靜,你們誰還有意見?”
所有人:“……”
舒瀾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還能不能有點血性?就像剛剛那位一樣,做個有血性的人多好?”
所有人:“………”
見在場的這些人不說話了,舒瀾才繼續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監控畫面。
拳場外有不少隱藏的攝像頭,外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這幫人越打越遠,出了這片區域之外,就很難看清楚了。
“嘖……”
舒瀾看著桑帛說道:“要不然,咱們還是出去吧?雖然外面比較危險,但比較容易觀察到具體情況,咱們也好及時做出應對啊。”
這句話到了桑帛的耳朵里,可以直接翻譯為:
我要出去!我想看熱鬧!
就在這時,灰鐵三角洲的飛機到了!
十余架戰機在低空中呼嘯而過。
灰鐵三角洲傭兵的作戰能力舉世皆知。
飛機一到,空戰幾乎瞬間結束戰斗。
舒瀾還沒看到熱鬧,大部分敵方飛機就已經被擊落。
從直升機上滑降下來的傭兵迅速展開地面戰斗。
“等等!”
舒瀾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目光迅速的轉移到其中一個監控分屏畫面。
“這是什么玩意兒啊?”
桑帛聞言,也順著舒瀾的目光看了過去。
從灰鐵三角洲總部基地過來的傭兵,基本上都穿著統一的作戰服,裝備齊全。
然而此時此刻,一個穿著花襯衣、沙灘褲,腳上還蹬著一雙人字拖的男人,拽著繩索從直升機上滑降下來。
他脖子上掛著一支突擊步槍,放大畫面之后,還能隱約看出,他正十分努力的用自己的腳趾頭夾著人字拖。
舒瀾:“……”
桑帛:“………”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舒瀾猶豫了很久,才委婉的開口問道:“這傻逼是你們8區的?”
聽到這話,桑帛連忙搖頭,明確表示他們8區沒有這號人物。
舒瀾不禁問道:“那這人是哪來的?我好像從來沒見過。”
雖然說他們基地里的人比較多,但舒瀾在基地里待的時間也很長。
她未必能認識基地里所有人,可到底是不是基地里的人,她還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
灰鐵三角洲如果真有這等奇葩,又怎么可能會默默無聞?
面對舒瀾質疑的目光,桑帛再次搖頭。
“我不認識他,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哪來的。”
“……”舒瀾:“算了,出去看看再說。”
如果真的是他們基地里的人穿著這身衣服來執行任務,那就真的是很欠打了。
舒瀾和桑帛往外走的段時間里,外面的戰斗也很快結束了。
沈輕言是個很懶的人。
就算是已經到這里了,不值得他出手的事,他也照樣懶得動。
這時候,沈輕言才剛剛從飛機上走下來。
那個穿著花襯衣的男子把槍往身旁的傭兵身上一扔,湊過去笑瞇瞇的問道:
“沈小二,哥剛才帥不帥?”
他明明生了一張風流貴公子的臉。
但無形之中,又透出一股舔狗的氣質來,十分違和。
沈輕言壓根懶得理他,一聲不吭的掏出手機來,準備給舒瀾打電話。
只是電話剛打出去,舒瀾和桑帛就迎面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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