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素突發奇想。
“只要真的是來安分學習，幾個我都能教。”
蕭策語氣輕松，不像有什么壓力。
姜素素直言心中所想：“出了正月，是不是就是征兵的日子？想要學些本領好通過兵試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到時候我陪你物色幾個合眼緣的弟子，怎么樣？”
蕭策點頭：“就這樣安排吧。魯大哥沒有差事安排給我的時候，我就帶著他們習武。”
蕭策是一定會回到軍營的。
多培養幾個親信，對他而言不算壞事。
既不用出去拼死拼活，就能實現蕭策想補貼家用的小目標。
看著蕭策在熱愛的事情上逐漸打起精神，姜素素心里也十分高興。
這一箭，好幾雕！
柳老爺很快就趕了回來，領著二人進了當地最繁華的酒樓繁華記，叫了一桌繁華記的特色菜品。
一道菜就能抵得上鎮上最豪華酒樓一桌子的菜了。
柳老爺微微頷首，別有深意地用下巴指著那道醋魚：“你們嘗嘗。”
姜素素給自己和蕭策各夾了一筷子。
放進嘴里細細品味。
似乎……
也就那么回事。
這廚師的手藝恐怕還比不上鎮上的學徒炒菜呢。
姜素素不由得皺了皺眉。
繁華記的菜品價格與口味放在一起，不論在哪個行業都是容易關門大吉的。
可它不僅開下來了，還是府州最有名的連鎖大酒樓。
柳老爺低聲苦笑：“姜老板別怪本官帶你來這樣的地方吃飯，實在是繁華記每次來的口味，都不一樣，店大了，難免就欺客。如果姜老板能把酒樓生意開在這，在炒菜上不敷衍，生意絕對能比繁華記好上百倍。”
姜素素似有所想：“做生意本就誠信為主，這樣敷衍顧客，就不怕回頭客不會再來了？也是，往來城里的大多是外來的生意人，恐怕原本也不會再來第二次。”
“是了。”
柳老爺捋了捋胡子：“薛老板是當地的巨富，本官相處下來，覺得他人還不錯，做的又是金銀玉石生意，與姜老板你沒有生意上的競爭，你與他好好相處，絕無壞處啊。”
“這就要看緣分了。”
姜素素一笑帶過。
畢竟甄懷義那樣的生意人，愿不愿意與自己往來，還得看自己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利益。
甄懷義做玉石生意多年，在整個業界里都是翹楚。
那沒準，就能給自己的玉佩溯源。
姜素素倒是把這事記在了心上。
“對了，姜老板，本官可還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
柳老爺突然道：“年后是太妃娘娘的壽辰，陛下有心從全國選舉新奇的吃食，奪得名次者，便可被錄入來年皇商的競選名錄里，你多少把這事往心上掛一掛，于你沒有壞處。”
這事可算是柳老爺給她提前透了底。
旁人都沒有這些提前準備的時間。
姜素素向柳老爺客客氣氣地拱了拱手：“多謝知府大人提點。”
柳老爺樂吟吟地：“誒，客氣了，吃菜，吃菜。”
酒席過后。
姜素素與蕭策飽餐一頓，乘著柳老爺安排的馬車回到住處。
半路上，卻遇見一個十分眼熟的老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