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會管事俯身鞠了一躬：“我這老眼昏花，不小心給瞧錯了，姜老板不巧比您多了一兩銀子，她才是這次萬商節的魁首。對不住了，姜老板，有勞您與甄老板一起，上來領獎。”
姜素素笑著與蕭策相視一眼，在對方鼓勵的目光站起身來，落落大方地與甄溫月并身走到臺上。
舉手投足間的氣場，絲毫不輸甄溫月這樣的大家閨秀。
王百順臉都綠了。
不是說好了能贏的？
甄以商不知所措地呆坐在椅上，顯然也不知差錯在那，被酒勁沖昏頭腦，高聲大喊道：“怎么可能，她姜素素掙的錢昨天還比百香樓少呢，怎么今天就多了一兩！”
姜素素嗤笑一聲，故作疑惑的反問：“甄公子一個根本沒參賽的人，怎么會知道的這么仔細？”
王百順頭疼扶額，心道真是栽了！
甄以商一喝多酒就會神志不清，比平時還要沖動萬分。
這是姜素素聽甄以文說的。
看來甄以文對自己這個兄長，是揣摩了個十成十。
能聽他說出這么一番話，也就不枉姜素素讓林會計以提前慶功的名義，請甄以商喝酒了。
甄以商一噎，愣了一下大聲叫罵：“知道的細怎么了，頭獎就應該是我王叔的！”
甄以商心想我都找人做了手腳了，又怎么可能會輸。
難不成還有別的貓膩。
瞇著眼睛看姜素素。
姜素素挑起嘴角，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來了，似笑非笑：“怎么就應該是你王叔的了，難道你做了什么大家不知道的？”
周圍的人聽了這話，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你說這王大老板會不會為了贏做點小手腳”
“這……王百順做了這么多年生意，怎么會不知道誠信對于商人來說有多重要。”
“就是就是，我還是信王百順。”
“切，我信姜素素，王百順什么人品？誰還不知道似的。”
王百順聽了這話，臉色白了幾分，全然沒有方才得意之色。但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生意人，仍不咸不淡的站在那。
甄以商猛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踢了好幾下才踢中桌子，把桌子踢翻，椅子踢開，臉色漲紅：“怎么，收了錢又不干實事？不是說好頭獎就該是我王叔的嗎？”
王百順聽了這話不禁扶額，趕忙過去拉住他的手，想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出什么紕漏來。
而姜素素假裝神色疑惑問到：“收錢？什么收錢？誰收誰的錢？”
心里想的卻是讓甄以商把一切都自己招出來吧。
甄以商剛想開口。
王百順就上前捂住他的嘴，沉聲斂色開口說道：“我們做生意就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們要的貨多，我們得的錢自然就多，大家說是吧？”
周圍人看到王百順緊緊捂住甄以商想說話的嘴，阻止他繼續說話。想必里面有些蹊蹺。
除了幾個王百順的熟人、朋友應聲喊對。
其余人都默不作聲。
姜素素環顧一下周圍，冷聲道：“是這樣嗎？”
姜素素盯著甄以商開口道：“聽說甄老板最近跟我家賬房先生走動挺頻繁，這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