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一回家就被張嫂告知,她有個快遞,給她放茶幾上了。
許簡一聽說有自己的快遞,心中大概猜到是誰的快遞了。
許簡一過來打開快遞。
里面是一個由泡沫圍起來的足球般大小的會下雪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有著一座城堡。
城堡門前有著幾個人偶。
雪花緩緩飄落,像極了一座雪城。
看著挺有意境的。
上面有張卡片。
卡片寫著——生日快樂。
y。
是銀狐送的。
許簡一除了抑郁那兩年沒有收到銀狐送的生日禮物,幾乎相識到現在,銀狐都不曾落下過她的生日禮物。
三寶張著櫻桃小嘴,肉肉的手輕輕地摸了摸水晶球,滿眼星星,“哇!好漂亮啊!”
三寶不僅對可愛的人沒有免疫力,漂亮的東西也是。
這個水晶球,好看到三寶心坎了。
她伸著小肉手想要把水晶球抱起來,奈何水晶球太大太重,抱不動。
最后她只能作罷。
雙手撐在茶幾上,滿眼泛著星光地睨著。
靳寒舟看到銀狐給許簡一送的這份生日禮物,面色很平靜地說了句,“這禮物送的挺別致的,有心了。”
許簡一瞥了男人一眼,“吃醋了?”
靳寒舟哂笑,“我至于吃一個禮物的醋?”
他很大度地揉了揉許簡一的發頂,“我才沒有那么小氣。”
說著,他領著三胞胎上樓洗澡去了。
許簡一總覺得靳寒舟在那裝大度。
他那人素來心眼小得很。
這禮物還挺好看的。
許簡一把它擺在了玄關門口,用來擺放裝飾品的玻璃柜里。
這樣。
進來的時候,可以欣賞一下這水晶球里頭逼真的雪景。
將水晶球擺放好。
許簡一也上樓去了。
靳寒舟在放水,準備給兩兒子洗澡。
許簡一上去后。
便帶著三寶去了客臥。
夫妻兩人分工合作,一個給兒子們洗澡,一個給女兒洗澡。
三胞胎洗完澡后。
靳寒舟負責講故事,哄睡他們。
許簡一則是泡澡去了。
三胞胎今日玩得嗨,幾乎不用講幾分鐘故事,就都睡著了。
靳寒舟在三胞胎睡著后。
掀開被子下床,走進了浴室。
靳寒舟進來的時候。
許簡一正趴在浴缸邊緣,閉著眼,美滋滋地泡著澡。
聽到動靜的許簡一緩緩睜開眼。
卻看見了一副不得了的畫面。
只見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正慢條斯理地解著衣扣。
許簡一定定地看著俊男脫衣。
靳寒舟發現許簡一獨處的時候,會莫名的大膽。
比如現在。
她像個嫖客似的,看他脫衣服,眼睛一眨不眨的。
靳寒舟把襯衣脫了丟身后的籮筐里,就那樣赤著上半身朝許簡一走了過來。
他走到許簡一面前。
挺了挺胯,“幫忙解一下?”
許簡一掀眸看他。
男人笑得又痞又壞。
許簡一眼眸閃了閃。
也沒有多猶豫。
抬手幫他解開了褲頭。
她沒幫他脫,解開后,她就朝另一邊滑走了。
明顯是在給他騰位置。
靳寒舟三兩下把褲子給剝了,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把褲子往籮筐里丟。
褲子穩穩地落在籮筐里。
靳寒舟也進入了浴缸。
許簡一背對著靳寒舟。
她洗了頭,此時濕發披肩的,特別的勾人。
靳寒舟傾身過去抱住了許簡一。
他抬手拂開許簡一后背的濕發,低頭朝許簡一漂亮迷人的肩頸吻了下去。
男人溫熱的吻落在肩頸處。
酥酥癢癢的。
許簡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和肩頭。
靳寒舟將她轉過身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按住她的后頸,深深地吻住了她誘人的紅唇。
今晚的靳寒舟有點瘋。
又是生蠔,又是吃醋的,讓他精力無限。
浴室結束一次后。
許簡一被抱到了客臥。
許簡一記不清靳寒舟今晚到底來了幾次。
到了后面,她直接累睡過去了。
睡過去之前,許簡一不由想起男人那句‘我沒有那么小氣’。
沒有那么小氣?
呵……
一個連孩子醋都吃的人,她就不該指望他大度的。
過完生日,許簡一進入了一段忙碌期。
六月底的時候。
韓子衿回國了。
許簡一訂了包廂,給她辦了場接風宴。
三年多未見,韓子衿成熟了不少。
她本來就骨相清冷。
頭發弄卷,打扮知性,顯得愈發御姐。
和耿鶯那樣的女王攻御姐款不同。
韓子衿是那種清冷中又帶著少許溫柔的御姐。
沒有那么高冷。
兩人三年未見,見面后,韓子衿直接給許簡一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一一。”
三年多不見,韓子衿挺想許簡一的。
“好久不見,子衿。”
久別重逢的密友緊緊相擁了一會兒,便松開對方。
韓子衿抱完,唐之臣抱著女兒唐糖走了上來,“小一一,好久不見啊。”
看著眼前已經是一個兩歲半孩子的父親,卻仍舊嫩得跟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似的的唐之臣,許簡一緩緩一笑,“好久不見,臣哥。”
“當媽媽了就是不一樣,看著比以前溫柔了。”
唐之臣說許簡一。
許簡一不可置否。
這個是事實。
很多人都說她當了媽媽后,比以前溫柔了很多。
現在他們就在帝皇居,許簡一給他們接風洗塵的包廂里。
唐之臣見包廂就許簡一一人,不由問,“你家二少和三胞胎呢?”
許簡一回,“樓下大堂有人在表演魔術,三寶嚷嚷著要看,她爸爸帶他們去看魔術表演了。”
“魔術表演?”唐之臣聞言,眼底亮了一下,“結束了嗎?沒結束的話,我也帶我家糖糖去看一下。”
許簡一看了一眼手機,“應該還沒結束。”
唐之臣見此,立馬抱著閨女,直奔一樓大堂。
看著火急火燎離去的唐之臣,許簡一啞然。
好一會兒,她才問韓子衿,“跑那么快,到底是你家糖糖想看,還是臣哥自己想看?”
許簡一覺得唐之臣當了爸爸后,非但沒有多成熟,反而給人一種,越活越童真的感覺。
這是一位童心未泯的爸爸。
韓子衿很是寵溺柔情的一笑,“糖糖比較文靜,不愛看這些。”
“都當爸爸了,臣哥還如此童心未泯。”
許簡一說韓子衿,“你平日里沒少慣著他吧。”
韓子衿微笑著說,“也還好啦。”
別人都是老婆寵妻無下限。
韓子衿和唐之臣這對,倒是反著來了。
許簡一說,“臣哥能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氣了。”
韓子衿羞赧,“沒有啦,能嫁給臣哥,是我福氣才對。”
見韓子衿謙虛上,許簡一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她拉著韓子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后問她,“真打算留在ys了?不去香家?”
韓子衿去年參加了一個國際時裝設計大賽,拿了個亞軍,全球排名第一的頂奢服裝品牌公司看上了她的設計能力,曾對她發出過邀約。
但她沒有答應。
她拒絕了走出國門的機會,選擇了留在ys。
ys在國內算是知名服裝品牌,但跟國外那幾家頂奢相比,到底是差了許多的。
韓子衿放棄那樣好的機會,選擇待在ys,許簡一挺感動的。
她當年那樣說,不過是為了讓韓子衿可以沒有負擔地接受她對她的贊助罷了。
但實際韓子衿這三年,也沒花許簡一給的那筆錢。
韓子衿即便懷孕了,也沒有放棄搞錢。
她給人當家教,弄短視頻,多少都能搞點錢的。
而且住有她父親,吃有唐之臣,她壓根用不著自己花錢的。
其實韓子衿要是選擇去更好的平臺,許簡一是不會怪她的。
ys到底是剛起步,和那些幾十年的品牌是無法相提并論的。
但韓子衿選擇回國并且留在ys,這份感恩的心,還是挺難得可貴的。
許簡一總歸是要回去接管一笙集團的。
她一走,ys首席設計師的位置總要有人頂上。
許簡一是屬意韓子衿的。
不過定下來之前,許簡一還是想給韓子衿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韓子衿幾乎是想也不想地點頭說,“去香家當設計師傳出去確實很有面子,但我相信,總有一天,ys也會走出國門,成為國際品牌。”
“香家競爭會很大,與其去大牌跟人爭首席爭得頭破血流,不如留在ys當頭部。”
韓子衿選擇留在ys,一份原因來源于許簡一過去對她的種種幫助,一份則是她覺得ys不會僅僅只是國內一線服裝品牌。
總有一天,國際服裝品牌的位置,也有它的一份位置。
許簡一見韓子衿志向如此之高,抬手握了握她的肩頭,“ys就交給你和鶯姐了。”
“交給我和鶯姐?”韓子衿不解地問道,“你呢?”
許簡一說,“我要回去接管一笙集團了。”
“接管一笙集團?”韓子衿震驚地瞪大眼眸,“一笙集團是你家的公司啊?”
許簡一,“我哥創立的。”
一笙集團是靠許逸笙眼光毒辣,敢于冒險,用許簡一畫畫賺來的錢投資了一家沒有名氣的軟件公司,最終靠著團隊研發的軟件,成功發家的。
后來涉及越來越廣。
除了開發軟件外,還涉及珠寶,服裝等各種能賺錢的渠道。
許逸笙的才華在于他懂得如何將死錢發展成財源鼓鼓的活錢。
許逸笙的成功,背后少不了許簡一的財力支持。
許簡一畫畫能賺錢,但是那都是死錢。
而許逸笙利用了許簡一賺來的死錢,看準商機,將這筆錢,投資出去,將其變成提款機。
帝皇居就是許逸笙開啟的第一筆商機。
許逸笙就是一個給他一桶金,就能創造巨大財富的人。
他有著一個極其懂得賺錢的腦子。
也許是天妒英才。
所以他那顆極其懂得賺錢的商業腦子里才會長了顆惡性腫瘤,讓他沒能活過二十五歲。
許簡一的才華成就了許逸笙,因此,無論是一笙集團,還是帝皇居,許簡一是第一股東。
他們兄妹倆,一個靠手賺錢,一個靠腦,配合在一起,簡直就是行走的提款機。
這是韓子衿第一次聽許簡一說起她哥哥,她不免詫異,“一一,你還有哥哥啊?”
許簡一點點頭,回,“養兄。”
韓子衿有點不解,“你接管公司,那你養兄……”
“他不在了。”
韓子衿一愣,隨后立即道歉,“抱歉。”
“沒事。”許簡一如今可以平靜地提及許逸笙了。
兩人后面又寒暄了一陣子。
直到靳寒舟和唐之臣兩人帶著孩子們回來,兩人這才止住嘴巴,看向各自的男人。
三寶這個渣女,黏上人家唐糖了。
唐糖長得像唐之臣,特別的卡哇伊,眼睛大大的,鴉羽般的睫毛,烏黑的長發,精致得像個洋娃娃。
而且她超乖的。
就是站在那,乖得你覺得那是一個假娃娃。
她不好動,也不調皮。
特別文靜溫柔。
三寶對漂亮的人一向沒有抵抗力。
在唐之臣抱著唐糖找到靳寒舟,跟靳寒舟一同在樓下大堂看魔術師表演的時候,三寶就盯上了她唐伯伯懷里乖巧如洋娃娃般的唐糖。
唐糖并不怕生,她只是比較內向,不愛說話而已。
你看她的時候,她會沖你笑。
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像一對彎月。
三寶就是被唐糖的笑容給迷住了。
這會兒抱著唐糖不肯放手。
兩人相差半歲左右。
但身高卻沒想差多少。
唐糖挺喜歡三寶的,一直很寵溺地看著她,隨她抱,隨她親,特別的乖。
就連二寶這個小傲嬌也有點喜歡唐糖。
二寶喜歡人的方式挺別具一格的。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唐糖溝通,索性就去扯人家唐糖背后那兩根,會往上翹的小辮子。
被扯小辮子的唐糖神色無奈地看著這個小自己差不多半歲的弟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好。
大寶見弟弟手賤去扯人家唐糖的小辮子,便去把弟弟抱住。
三寶則是敲二寶的腦袋,“小哥壞,不許扯姐姐頭發。”
二寶不高興地哼了哼。
反骨立馬就上來了。
趁大寶和三寶不注意,二寶猛地又扯了唐糖小辮子一下。
他這扯得有點用力,唐糖被扯疼,捂著后腦勺,淚眼婆裟地看著二寶,委屈又可憐地說,“你干嘛老扯我頭發。”
沒想到會把人給扯哭的二寶尷尬無措地看著唐糖。
他嘴巴蠕了蠕,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注意這邊動靜的靳寒舟見小兒子把人家唐糖弄哭了,黑著臉過來把二寶給拎到一旁去教訓。
靳寒舟,“干嘛欺負姐姐?”
“我……”
二寶看著爸爸,不知如何解釋。
唐之臣見女兒哭了。
趕忙過來抱著女兒,給她揉了揉被二寶扯疼的后腦勺,并柔聲地輕哄,“乖寶寶,不哭,爸爸揉揉不疼哦。”
同樣也注意到這邊情況的韓子衿讓靳寒舟別兇二寶了,說只是小孩子玩鬧而已。
許簡一倒是覺得小兒子手實在是賤得慌,該訓。
“給姐姐說對不起。”
靳寒舟訓完小兒子后,讓他給唐糖道歉。
知道是自己不對,二寶也沒端著,對著唐糖就是一聲誠心的道歉,“對不起。”
唐糖沒跟二寶計較,很大度地說,“沒關系呀。”
小孩子之間是不記仇的。
上一秒打成一團,下一秒就能好朋友。
何況兩人也只是無意間引發的一個小沖突。
唐糖大概是發現了弟弟很喜歡她的小辮子,便主動把小辮子給弟弟玩,“你可以輕輕扯。”
二寶看著跟前晃來晃去的小天線,到底是沒忍住,抬手握住。
然后又輕輕地松開。
唐糖見他沒有再扯疼她,便朝他緩緩一笑。
二寶看著唐糖那甜甜的笑,就挺不好意思的。
他垂眸撓了撓頭,爾后靦腆地回了她一個笑。
看到小兒子破天荒的對人家笑,靳寒舟輕嘖了一聲,附過去對許簡一咬耳朵說,“寶寶,咱們小兒子不得了,兩歲就春心萌動了。”
“他們才兩歲,瞎說什么呢。”
許簡一用手戳了戳靳寒舟,覺得他沒個當爸爸的樣,兒子的玩笑都開。
“你自己看,他對你朋友家那小姑娘,多不一樣。”靳寒舟覺得自己是有理有據的。
許簡一看了一眼。
二寶一個高冷男竟然對唐糖笑,確實顯得不太一樣。
但許簡一也沒多想,“糖糖那么乖,二寶喜歡也不出奇。”
有個嘰嘰喳喳的妹妹,遇上個安靜話少的姐姐,二寶覺得稀奇,喜歡親近,許簡一覺得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大家談話間。
蘇沐顏和翟毅來了。
蘇沐顏和韓子衿認識,兩人見面相擁了一下,簡單的寒暄了幾句。
上菜的時候,孟芊芊和卓宇珩姍姍來遲。
孟芊芊和韓子衿早就認識了。
不過線下見面比較少,多半都在群里聊天多。
雖然不常見,但見了面,孟芊芊和韓子衿還是緊緊地擁抱了好一會兒。
伊諾孕吐挺厲害的。
如今都快六個月了,還在吐。
這兩日,還住院了。
許簡一就沒叫伊諾了。
耿鶯跟大家不熟,許簡一也沒叫她。
過兩日韓子衿回工作室,許簡一還要請工作室的人一起給她辦個回歸宴。
耿鶯可以那會兒再出席。
服務員將菜上齊后,就出去備餐間候著了。
大圓桌上。
四對夫妻帶著孩子安靜地就餐。
在大家剛舉完杯,開始吃菜的時候。
卓宇珩突然捂嘴跑洗手間去了。
孟芊芊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這場景,許簡一、靳寒舟和蘇沐顏夫妻倆早就見怪不怪。
他們沒有再在意洗手間的夫妻倆,繼續低頭吃飯。
韓子衿聽著洗手間里傳來的嘔吐聲,略微疑惑地問許簡一,
“卓先生這是咋了?”
許簡一說,“他這是愛之深切,替他老婆孕吐。”
一個多月前,孟芊芊大姨媽推遲,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懷上了。
就在確定懷孕后沒多久。
卓宇珩就突然出現了孕吐反應。
反觀孟芊芊這個孕婦就惡心了那么一兩回,之后便跟個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
“什么?替他老婆孕吐?男人也會孕吐的嗎?”韓子衿一臉驚奇。
“我也是第一次見。”
許簡一聽孟芊芊說卓宇珩孕吐的時候,驚訝的表情絲毫不亞于現在的韓子衿。
男人孕吐,聞所未聞。
但偏偏,她身邊就出現了這么一個。
韓子衿就覺得挺神奇的,“卓先生這是多愛芊芊啊。孕吐都替她承受,真好。”
韓子衿也孕吐,但她是輕微吐。
不是特別嚴重,而且三個月左右就消失了。
唐之臣聽到韓子衿這么一說,立馬說,“回頭二胎的時候,我也替你吐。”
韓子衿臉驀地紅了,“什么二胎啊。”
唐之臣這個大直男直接把兩人在閨房說的趣事大大咧咧地說了出來,“不是你吃醋說我眼里只有糖糖,也要給自己生個小情人的?”
韓子衿服了唐之臣了。
就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把她和女兒爭風吃醋的事給爆了出來。
她惱羞成怒地往唐之臣嘴里塞了個魚肉丸子,“吃你的飯。”
聽到唐之臣說韓子衿吃女兒醋的許簡一下意識看了靳寒舟一眼。
靳寒舟不明所以地朝她挑了挑眉,不懂她為什么忽然這樣看著自己。
許簡一給他碗里加了塊椒鹽牛排什么也沒說。
許簡一突然覺得靳寒舟不那么另類了。
原來不只靳寒舟會吃兒子的醋。
也有人吃女兒的醋。
比如韓子衿。
洗手間里。
孟芊芊邊給卓宇珩撫背,邊伸手去抽紙巾。
見男人終于不再干嘔后,她把手里的紙巾遞了過去,并心疼地問道,“沒事吧。”
卓宇珩接過孟芊芊手里的紙巾擦了擦嘴,隨后揉了揉她的后腦勺,一臉無礙地說,“沒事。”
卓宇珩無比慶幸自己能替她受過。
不然她這個嬌氣包,吐起來,該多難受。
“你說你一個男人,怎么還孕吐上了。”孟芊芊既甜蜜又心疼。
卓宇珩說,“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只有親身體會過,才能知道你的不容易。日后才不敢不對你好。”
孟芊芊感動地望著卓宇珩,真心覺得自己能嫁給卓宇珩,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她抬手抱住男人,心里滿是幸福感,“辛苦你了。”
“這點苦不算什么。”卓宇珩回擁她,發自內心地說,“要是生的時候,也能把痛楚反射在我身上更好。”
“怎么可能嘛。”雖然孟芊芊挺怕疼的,也挺想什么都不用承受就直接娃落地,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是別想了。
卓宇珩替她孕吐,已經夠神奇的了,怎么可能還會替她疼。
人不能太貪心的。
卓宇珩當然知道不可能,他就是感慨。
想替她承受一切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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