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無緣,愿來生相遇,你我不要是這個結局。”
雪越下越大,崔嶼澈卻不覺得有一絲冷。
站在滿天飛雪之下,喝著酒,他也只想忘記一切,忘記她。
第二日,盧顏華醒來時,還在擔心今早去未央宮請安,要見那么多人,跟那么多人一起用膳,心里還膈應的慌。
可是到了未央宮后,才知道圣上特意吩咐了,今年不許各宮前來。
眾人一同前往壽康宮,是在壽康宮用的早膳。
想起去年這個時候,盧婉兮嫁過來第一次在皇宮過年,大年初一這日,在未央宮里與那么多人一同用了早膳,那種滋味說不上來,就是為皇后娘娘感到委屈。
今年卻不一樣,在壽康宮用早膳,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倒真像是尋常人家了。
用過早膳,圣上皇后和太后,三人逗著慕容琛,慕容琛坐在太后懷里,圣上皇后手里拿著撥浪鼓和布老虎,一個勁的逗他。
眾人看到這一幕,便覺得溫馨極了。
安樂公主拉著盧婉兮盧顏華聊天,“顏華,你現在有感覺了嗎?”
“有啊!但也不是特別明顯。”
“安樂,你什么時候也懷一個?”盧婉兮打趣道。
安樂公主想起昨夜,便覺得氣憤,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定然會懷上的。“這不是要看緣分嗎?”
“你與駙馬這般恩愛,想來也用不了多久了。”
安樂公主羞澀的朝王越彬看了一眼,隨后嬌羞的說道:“我也很期待盡快懷上孩子。”
“祝你得償所愿。”
“多謝二位嫂嫂。”
“對了,表姐怎么沒入宮?”
安樂公主說道:“好像昨夜喝醉了,便沒有入宮。”
盧顏華聽到她喝醉,想起昨夜她們都有丈夫的陪伴,而她孤身一人坐在席位上,免不了會覺得孤單。
“過幾日我去看看她,正好也要給外祖母拜年。”
“嗯!”
盧婉兮也擔心她,她這命也太苦了,也不知何時能解脫。
崔府
此時的崔婧婉還在沉睡中,昨夜喝了太多的酒,現在還醉醺醺的樣子。
崔婧婉醒來時,已經是午時了,朦朦朧朧睜開雙眸,覺得頭疼欲裂。
崔嶼澈命人熬了一碗醒酒湯,送了進來,見她正在揉腦袋,笑道:“醒了,頭疼了吧!”
“大哥。”
“趕緊喝了醒酒湯。”
崔婧婉接過醒酒湯,便一飲而盡,將空碗還給他,崔嶼澈將碗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昨夜喝了那么多酒,今早指定要頭疼。酒能解千愁,但也不能這么喝,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崔嶼澈寵溺的說道。
“知道了。大哥!你就別嘮叨了。”
崔嶼澈對弟弟妹妹,一向都是嚴厲的,平日里也是多嘮叨了幾句。
“這會兒嫌我嘮叨了。”
“我餓了,大哥。”
“命人準備好了,先起來用膳吧!等會兒去給祖母父親請安。”
“知道了。”
婢女進來服侍崔婧婉洗漱更衣,崔嶼澈命人備好膳食,坐下來等她用膳。
不一會兒崔嶼瀚來了,直接坐下,拿起筷子便吃了。
“婧婉還沒來,你還有沒有規矩了。”
“在自己妹妹這兒,就不用計較這么多了吧!”
崔婧婉穿戴整齊后出來,笑道:“二哥說的是。”
“大哥就是太小心謹慎了。”
崔婧婉坐下后,崔嶼澈也拿起筷子吃了。
“大哥命人進宮說過了,你明日再進宮給太后圣上皇宮請安吧!”
“我知道了,多謝大哥。”
“如今這局面,太子的地位不可撼動,圣上這些日子也一直宿在未央宮。皇后復寵,太子的地位就更穩了。也不知襄王和齊王,還折騰什么?”崔嶼瀚說道。
崔嶼澈嚴肅道:“先皇在世時,齊王多受寵啊!當年先皇以國號,作為齊王的封號,當年多風光啊!本以為自己能登基,可沒想到啊!這在齊王心里,已經成了一種執念,怎么可能輕易放下執念。”
“那倒是,執念這東西若是能輕易放下,就不叫執念了。”
“不見棺材不落淚,太子殿下會給他們致命一擊的。我們就不費這心思了!”
崔婧婉早已明白他們的意思,如今唯有投誠太子,方可保清河崔氏全族。
不然他日襄王與齊王謀逆,崔婧婉畢竟還是襄王妃,清河崔氏勢必會受到牽連。
“過幾日,顏華會來給祖母拜年,信王殿下八成也會跟著來,或許這會是我們的一次機會。”
崔嶼澈也正有此意,如今必須抱緊盧顏華,這才對他們有利。
“父親與祖母也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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