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今天的我依舊沒有退役[重生] > 第 68 章 德國-VS本·諾依曼
  這場比賽,的確有些早了。

  蘇舟在一旁做著熱身,迅速的在腦中分析著。

  在乒乓球中,沒有任何一種打能夠絕對的去克制另一方,但是這其中仍然是存在著“相對而言”的。

  在和削球手的對決中,過硬的拉加轉弧圈球的技術是最最基礎的,也是最為重要的,換句話說,尤利安的那種弧圈結合快攻型的打法,相對來說,其實是一種較為恰當的能和削球手一搏的打法,只是尤利安現在的水準,和世界前三的本相比還是差了不少,本完全能用自己的實力去硬吃尤利安。

  然而,如果等到尤利安徹底的成長起來,等到他的各項指標數據和本相差不大的話,到時候,尤利安的打法正好能成為本的克星也有可能。

  雖然這兩人是一國的。

  而蘇舟的打法是快攻結合弧圈,與弧圈結合快攻的打法比起來,對上削球手,蘇舟這方的劣勢要稍微多了那么一點點。

  更何況,就算不說打法本身存在的細微差異與相對優勢,依照蘇舟現在這個還沒有徹底成長起來的身體狀況,和本對上之后就絕對討不了好。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將近半年了,托這個世界的蘇舟一直是足球隊的一員的福,蘇舟不需要在身體素質上下很大的功夫,甚至因為足球比賽的要求是要跑滿全場的緣故,從某種角度來說,單看耐力這一項的話,這個世界的16歲的他自己,比曾經的自己還要優秀許多。

  但是如果橫向對比其他方面的話,耐力好就成了唯一的一個非常突出的優點,至于其他的

  機動力不太足,反應速度不夠快,手腕太僵硬,動態視力比起曾經的他要遜色不少,雖然臂力也還不錯,但明顯是腿部的肌肉更為發達,更何況他小臂的肌肉還太過松軟………

  要說缺點,粥粥能拉著你說個七天七夜。

  最重要的是,在過去的16年里,這個世界的蘇舟是完完全全的沒有碰觸過乒乓球拍的,這也就導致了一件最最不協調的事情:

  球感這種東西,說來玄妙,但又確實存在,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乒乓球運動員,可以準確的描述出那是什么感覺,但是這其中的大多數人,卻又都可以斬釘截鐵的做出這樣的表述

  什么,你問我在快速對攻時是怎么想的?球那么小又那么快,怎么看清球的?

  有點難形容啊,但其實并不需要去精確的看到啊……當兩方真的快速對攻起來的時候,我們……我其實是沒辦法很清楚的看到球的,我能看到球,但只是一個很模糊的影子、一個小點,而我的手臂就是能下意識的揮動起來,做出最合適的動作,將那個球給擊打回去。

  當我的身體做出回擊的動作時,我的手臂遠比我的眼睛要快。

  我說的這種情況,大多出現在中臺對攻的時候。曾經的蘇舟這樣說道,試著把那種感覺描述的更加詳細一些,你可以把這種感覺稱呼為“球感”,如果對攻太激烈、球速太快的話,中臺的時候往往看不清球,但我可以憑著下意識的感覺將球擊打回去。

  我不需要將那個球看的一清二楚,我只要能感覺到,那個球大概是從哪個方位飛過來的就可以了。

  同樣的,如果兩方都撤開臺子好幾米、遠臺對拉的話,雖然一個攻防來回的速度,比起中臺要慢了不少,但這種時候也是需要“球感”的。

  速度是慢了,但是范圍卻變大了。蘇舟張開雙臂,比劃了一個拉長的距離,解釋道,正是因為后撤了很多,離得乒乓球臺太遠了,接球的范圍自然也就擴大了好幾倍而在這種時候,球感和速度就成了兩大利器,它們可以幫助你成功的將球回擊過去,或者說,至少可以幫助你的球拍碰觸到球。

  對,就是球感。

  乒乓球大滿貫得主的靈魂仍然是那個靈魂,但他現在使用的身體,卻是個踢了數年足球的足球boy。

  蘇舟的球感也伴隨著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但是他的球感和這具從來沒有接觸過乒乓球的身體,卻無法在短時間內融合的很好,換句話說,就是身體跟不上意識。

  這也就導致了一種短時間內無法緩和的結果:

  對上安德烈那樣實力差距太大的,不要緊,咱們輕輕松松的玩一場。

  對上尤利安那種實力差距不大的“年輕人”,不要緊,咱們正好痛痛快快的來一發。

  但如果對上本諾依曼這種的,而且還是個削球手……

  成人組訓練賽場的角落處,蘇舟和本一同跨進了圍起來的賽場中。

  慣例的禮儀,兩人的手有了簡單的碰觸。

  “你看起來有些緊張。”本注視了蘇舟一會,用著長輩安撫的語氣說,“只是一場練習賽而已,瞧,其他人都在訓練,沒有人會關注這里,只有我們不靠譜的教練在看著我們”本的話音一頓,看向正朝他們走過來的兩個人。

  那是尤利安和奧古斯特。

  維持著兩手相握的姿勢,蘇舟側過頭,同樣看到正朝他們走來的兩人。

  隨后,蘇舟將手抽了回來,主動的揉了揉他那張下意識冷凝起的臉。

  輕輕拍一下。

  揉一下。

  再自己捏上一把。

  好的,顏色微紅了,臉也不僵了。

  然后蘇舟才露出了一絲微笑,抬起視線看向比他高了半個頭的男人。

  作為一名歐洲人,本的發色和眸色都是很少見的黑色,這種黑色不是夾雜著棕黃色的黑,而是猶如亞洲人一樣純正的黑色,而男人的五官卻又是完完全全的歐洲風范,眉骨高,鼻子高挺,下顎骨又收的較緊,只是正如蘇舟對這個男人的第一感覺,本的眉眼天生長的有些彎,這就導致了這個男人似乎無時無刻不在笑著一樣。

  本注視了那邊一會,又回過頭來對蘇舟說:“我想起來了,尤利安今天正好排到要先和奧古斯特來一場比賽。”

  “所以你的意思是?”蘇舟將球套脫了下來。

  本無奈的說:“可能是奧古斯特主動的,也可能是尤利安詢問奧古斯特的,畢竟奧古確實很關注你,而尤利安和你的關系不錯,但結果就是”

  本從短褲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球,和蘇舟分別站立在球臺的兩端。

  他隨手發了個不轉的球,落點在蘇舟的正手半臺的位置,例行在賽前和對手簡單的對練起來。

  同時,兩人還在聊天,畢竟這確實只是一場練習賽。

  蘇舟的站位是背對著教練等人的,而本則正好把蘇舟背后的一切映入眼底。

  “他們看來是談好了。”本繼續說著剛才未說完的話,“我們偉大的隊長,又一次成功的說服了我們不靠譜的教練,看來我們要多了兩位觀眾了……緊張嗎?”他禮節性的問了一句。

  白色的小球擊打球臺的聲音愈發頻繁,“噠噠噠噠”的聲響標志著兩人的正手對攻越來越快。

  他們默契的都向后撤了兩步,乒乓球的每一個落點幾乎都落在了球臺的底線。

  兩人對打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很明顯的,從兩人仍在聊天的現狀就可以看出,這種快速的正手半臺對攻,對他們兩人來說毫無難度,幾乎是一件等同于呼吸一樣不需要思考的事情。

  快速回擊著球,蘇舟有點想笑,這人問他緊不緊張?難道他說一句緊張,本還能讓奧古斯特和尤利安走到一邊,不看他們嗎?

  粥粥在內心琢磨了會,總感覺,如果是一個正常的沒有見過世面的16歲少年,本這么一問,無知的少年明顯是要更緊張的節奏吧。

  蘇舟搖了搖頭,一個滑步從正手位變到側身位,換了個姿勢繼續練球。

  正手位、反手位、側身位……

  無論怎么在半途變幻,球的速度又加到了多快,力道又變得多大……白色的小球始終都沒有帶上丁點旋轉,兩個人也始終都沒有失球。

  蘇舟的球拍是一面反膠、一面生膠的海綿拍,短短的幾分鐘后,蘇舟停下了擊球的預備動作,主動站在遠臺挺直了背脊。

  練習已經夠了,對于本這種水平的選手,賽前的練習無法起到任何觀察的作用。

  蘇舟揮動起手臂,紅色的拍面朝上,他的球拍在空中畫了一個優雅的圓弧,那顆極速沖向他的白色小球,便穩穩的停在了蘇舟的球拍中央。

  “開始吧。”蘇舟主動說,他看向一側,一般來說,進行隊內的練習賽時,只要兩方自己在心中計數就好,不需要所謂的記分牌和計分板,而特地過來圍觀的三人,現在正站在距離球臺數米之外的隔板外,貝克爾教練更是趁著兩人練球的空蕩找來了一個記分牌,沖著蘇舟笑瞇瞇的比了個拇指。

  粥粥盯了一會,默默的轉過頭。

  本:“………”覺得有些丟臉,并且一臉頭痛的道了歉,“抱歉,我們的教練腦袋有點不好”

  貝克爾:“嘿,本,你想說點什么動人的話給我聽?”

  本:“………”果斷的選擇終止這個話題,男人轉過頭,看向蘇舟準確的說,是看向蘇舟手中的白色小球,“你猜球吧。”德國男人說,提出建議道,“或者你比較喜歡用剪子石頭布?”

  蘇舟搖頭,上前兩步,站在球臺前,將球拍放在了球臺上。

  他傾下身體,兩只手都落在了球臺的下面,直立的本完全看不見球臺下方的情景,自然而然的,也就看不到白色的小球在蘇舟的哪只手里。

  三秒后。

  蘇舟:“rightorleft?”

  本指向了右邊。

  蘇舟高高的抬起右手,里面赫然有著一個白色的小球。

  本笑了:“我猜球的運氣一直不錯。”

  蘇舟道了聲“恭喜”,又問:“你要球權還是場地?……對了我還沒問,是三局兩勝還是五局三勝、或者七局四勝?”

  聞言,本卻側頭看向了他們的教練。

  畢竟,他們行事乖張的教練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了,他希望他們這群沒用的成年人,起碼能起到一個優秀的靶子的作用,將這個年輕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們的身上,同時也把這個年輕人的乒乓球盡可能的研究透。

  貝克爾摸了摸下巴,胡渣的手感生硬極了,他比了個“五”的手勢,卻又在本轉回頭之前,猶豫了一下,把五變成了七。

  這就是七局四勝的意思了。

  貝克爾有他自己的考慮,如果是跟奧古斯特這樣的選手對打,貝克爾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五局三勝。

  但如果是對上本這樣的削球手……

  磨人、回合多、越到后期越考驗體力和臂力。

  貝克爾很好奇,想知道兩人在后期究竟能打成什么水準。

  本猜中了球,現在的決定權在本,他選擇了球權,蘇舟就可以選擇場地,反之亦然。

  “你想要發球嗎?”本的表情時刻都是在笑著的,只是他說話的語氣總是給人一種淡漠的隔閡感。

  蘇舟舉著球還沒開口。

  本就繼續有禮的說:“如果你覺得你先發球會比較有利的話,球權就給你了。”

  粥粥舉著球的手臂僵了兩秒,緩緩的收了回來。

  蘇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拿著球,站在球臺前。

  這很正常,畢竟這個世界的他只是一個16歲的孩子,本的做法是屬于成年人的謙讓。

  可!是!

  還!是!內!心!好!氣!哦!

  蘇舟在原地跺了跺腳,又甩了甩手腕,然后他站在反手半臺的位置,彎腰舉腕,做出了發球的手勢。

  蘇舟沒有自大的想,接下來咱們學學如何做人,而是

  只有跟水平更高的人不斷地對戰,才能更快的幫助他去找回他的球感,才能更快的接近他前世的水平,然后再加以超越!

  面前的對手是本,打法是他最苦手的削球,世界的乒乓球排名穩坐前三。

  這是一場練習賽,但同時也是一場正式的比賽,可以說,眼下的這場比賽,應該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半年里,水平最高的一場了!

  踹走奧古大大,奧古斯特不算在內,初到慕尼黑的那一晚,他們倆只是來了一場非常不正式的練習賽,不,連“賽”也說不上,只是在練球而已。

  所以

  希望這一場比賽,能盡可能多的,讓他的靈魂和他的身體,更好適應在一起!

  球權在蘇舟,蘇舟先開局,正手發側下旋球!比賽開始!

  第一局的最開始處于互相試探的階段,本的接球很穩,穩穩妥妥的回了一個正手搓球,蘇舟也沒有急著開攻,同樣以一個反手短搓將球擊回。

  本又搓了一板。

  蘇舟仍然回搓一板。

  本繼續正手搓球,然而這一球他搓的很長,以蘇舟的立場來說,這一球“送”的無比舒服,完全就像是教練在送球,只是為了讓他練習正手拉球一樣。

  球送的這么舒服,能不攻起來嗎?!

  就算這一球是本故意這么“送”的又怎么樣,難道明知道對方是個削球手,他就要一直不進攻,而是搓球到底的和對方“菜雞互啄”嗎?!

  當機立斷,身子一側,蘇舟小臂發力,手腕帶動球拍,正手拉球!

  回擊的白色小球帶上了更加劇烈的旋轉!但更多的卻是球速,乒乓球沖擊的飛快,將前幾球的慢節奏完全打亂!

  然而,本已經后撤到了遠臺。

  正手反膠,反手長膠,這是大多的削球手會選擇的膠皮,也是本的球拍所擁有的樣子。

  本早已準備就緒,蘇舟的球速很快,快中帶著旋轉,但是在本看來,他早已見過了比這個更快、更轉的球

  來自于他的隊長奧古斯特。

  注視著那顆朝他飛來的白色小球,本的目光是沉靜的。

  他遠遠的站在臺外,紅色的膠面自臉側下切,已經下落到乒乓球臺面以下的小球,在與本的球拍重重的摩擦之后,低低的又飛回了蘇舟的球臺,并且猶如中國的太極八卦,蘇舟兇猛的球速,在本的這一接球后,又再一度的慢了下來。

  乒乓球回到了蘇舟的半臺,雖然低,但落點卻是遠臺。

  蘇舟早已做好準備,滑步向右,繼續開拉!

  “乓”!

  本已慢下來的球速再次被蘇舟提起!

  蘇舟試著調動本的位置,上一次拉球的落點在球臺極左,這一次他便要向右!

  本的預判能力或許沒有那么好,但是男人的速度和機動力,在整個德國乒乓球隊中,卻堪稱第一。

  他迅速的跨步向右,球拍下切,再次回削!

  蘇舟滑步,錯開位置,繼續拉球。

  本回削。

  蘇舟再拉。

  本繼續回削。

  ……

  …………

  ………………

  站在球場旁,看著場中兩人的一來一往,尤利安下意識的用左手蓋住自己的右臂,似乎能感覺到他的右臂傳來了陣陣酥麻:“和削球手打就是這樣啊……”他用著略顯沮喪的語氣喃喃著。

  而現役的教練和現役的隊長,卻在進行著業內人士的分析。

  貝克爾:“的確,拉球的姿勢很漂亮,并且沉得住氣,一般來說,那群未成年人也就只能和本對個4、5板吧………他們的第一個球還沒完。”

  不偏袒任何一方,奧古斯特冷靜的做出了判斷:“不,第一個球很快就會完了,蘇舟的力道和動作已經沒有一開始那么利索果斷了………八個……九個,已經連續拉了九板了,他應該換個角度考慮,這是一場七局四勝的比賽,而且他的對手是本,這可是一場漫長的拉力賽。”

  貝克爾笑了:“和本打球,就是要看誰先能耗死誰,中國男孩的球打不死本,就只能等著被本活埋,生生累死,我們的中國男孩明顯沒有你那樣幾板子打死本的能力,而且”

  場上。

  蘇舟覺得球越來越“沉”,這不僅僅是他連續發力拉球十板的緣故,而是因為本削球手所使用的長膠,本身就有卸力借轉的作用,所以說,他回拉的球越急、越快、旋轉越強,本用長膠的一面將球削回來時,球的旋轉也會越強。

  一般的削球手無法將這一點做的很完美,但站在蘇舟面前的,是世界第一的削球手。

  換句話說,蘇舟的每一次拉球,其難度都比上一次的更大。

  要知道,拉球不是打球,拉球本身就是一種技術性含量更高的球技,很多人在一般拉球時都有可能會失敗,更何況是這種難度層層疊加的拉球呢?

  所以,在很多時候,當一個人對上削球手時,他們的丟球的原因,往往還是因為他們自己。

  因為,球已經很難越來越難拉成功了。

  然后,他們的拉球便出了臺,或者是沒過網。

  換句話說,是他們自己被對手“逼出來的失誤”造成了他們的丟球。

  蘇舟知道,這不過是第一局的第一個球,第一個球就如此大費周章,其實是沒必要的。

  可是

  反手側身位,蘇舟又拉一板!但是這一球的球速卻明顯低了一大截,旋轉也少了不少。

  可是,如果不多少試探出點什么,接下來的球更是沒法打!

  然而,這是一場比賽,并不是一場本給蘇舟的指導賽。

  削球手只會一味的防御,等著對手主動出錯,拉球落網或者拉球出臺嗎?

  大錯特錯。

  削球手的打法并不漂亮,從開局到現在,說是本只用了一個姿勢在打球也不為過。

  但是,本的姿勢突然變了。

  他的膝蓋彎曲,手臂后撤。

  他的目光精準的盯在朝他飛來的白色小球的身上,然后

  攻擊!回擊!爆沖回拉!

  不再是防御,不再是等著對手出錯,而是在黑暗中靜靜的等待機會,冷不丁的進行一擊反攻!

  乒乓球瘋狂的旋轉而過,生猛的敲打在蘇舟半臺的右臺!

  而蘇舟還站在反手半臺的側身位。

  這里不需要滑步,蘇舟迅速的兩步大跨,伸出球拍觸球!

  觸球成功!

  擊球的姿勢已經完全變形,但至少他的球拍碰觸到了乒乓球!

  蘇舟沖勁過猛,摔倒在地,他的膝蓋一疼,但又立馬直起身體,目不轉睛的看著被他擊中的乒乓球。

  白色的小球再度彈起,飛過半臺,乃至飛過球網

  然后沒有觸及本的半臺,“砰砰”幾聲,滾落在了地上。

  1:0。

  本先奪下一球。

  蘇舟站在原地,靜了片刻。

  然后他兩步上前,沉靜的彎下腰,將球撿起,又再度站在了乒乓球臺前。

  場邊,貝爾克總教頭露出了傲慢而自得的微笑,接著他剛才的話說了下去。

  “而且,不要覺得削球手只會一味的防御、等著對方出錯啊。”

  “本是最優秀的刺客,最出色的弓箭手。”

  “他可以潛伏上無數個小時,而如果對方不露出破綻,他也可以主動出擊,挑中最好的那一剎那,將球擊出,把對手擊潰。”

  作者有話要說:粥粥:削球手,打不死,好煩哦:

  作者:周末了,emmmmmm多更點吧這次說真的otl,和家里人認真的討論了一下未來道路和人生規劃,最后結論之一是無論如何還是先好好把手底下的文認認真真的寫完了之后,才有資格和心情去談未來擔當責任的問題,有始有終。明后兩天周末,更新寫完了就發,不知道更新時間,不知道更新字數按情節,也不知道一天會有幾章otl……總之就是寫寫寫發發發。

  小課堂:

  1從“理論”上說,削球沒辦法克制任何一種打法,但削球可以“防守”一切的球理論上,當兩方實力相當的時候。

  ②猜球的幾種方式:剪子石頭布猜硬幣文中的兩手放在球臺下讓對方猜球。私下玩拿著硬幣和球的人就是球員,正式點的給計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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