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錦衣狀元 > 第九百零九章 該來的始終會來
  錦衣狀元正文卷第九百零九章該來的始終會來唐寅或許是真的沒什么顧慮,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他大概也是這個時代最真心實意為朱浩著想的那個。

  二人都是嘉靖皇帝身邊的大紅人,跟朱四的關系親密,照理說現在應該想怎么幫朱四掌權,連朱浩都沒想到,老小子居然會跟他提染指軍權之事。

  朱浩擠眉弄眼地說道。

  唐寅本就是興之所至,隨口就提了一嘴,還真沒考慮過別的,但經朱浩這一提醒,頓時發現不妥,不由驚出一身冷汗,下意識地環視一圈,見沒其它人在場,不由輕吁一口氣,隨即不再談相關話題。

  朱浩又給唐寅斟酒一杯:

  唐寅白了朱浩一眼,繼續喝酒。

  因為無意中提到爭取軍權,酒桌上平添幾分壓抑的氣氛,唐寅心中本還對朝事有一些疑慮,卻沒有再提及。

  ……

  ……

  朱浩見完唐寅,又去見了婁素珍。

  當天陪唐寅釣魚吃飯,朱浩是受婁素珍托請,因為婁素珍想鼓勵唐寅起來。

  等朱浩將跟唐寅的相處和對話,大致跟婁素珍說了遍,婁素珍面色黯淡。

  婁素珍怕唐寅多想,主動請退。

  朱浩笑道:

  婁素珍急忙回絕,

  朱浩道:

  朱浩解釋了一下,但就算是婁素珍也明白,朱浩只是名義上唐寅的弟子罷了。

  論實干能力,唐寅跟朱浩的差距,不是一兩個她婁素珍就能彌補的。

  朱浩把受托之事完成,將走之際,順帶問了問有關兵工廠的籌備情況,婁素珍有意提醒:

  朱浩沒想到婁素珍不但對唐寅的事感興趣,連自己的家事她也要過問。

  婁素珍一本正經道:

  朱浩點頭:

  婁素珍灑脫一笑:

  ……

  ……

  朝堂上,有關誰入閣,誰當翰林學士的事,還在暗中發酵。

  朱四這天收拾好心情,溜出宮,到了思賢居,見朱浩的同時,猶自不忘叫上蔣輪和唐寅一塊兒,大概是想把親朋故舊召集起來聚聚餐。

  朱浩本就在思賢居內批閱奏疏,朱四到來,二人先到聽戲的雅間,此時樓下的戲臺空空蕩蕩,公冶菱被接進皇宮后,朱四已經很久沒出來聽戲,思賢居的戲臺都快荒廢了。

  「……宮里一點意思都沒有,聽說西域的舞姬跳舞很有

  一套,什么胡旋舞、胡騰舞在隋唐便名噪一時,如今又流行什么肚皮舞,敬道你能不能幫朕找幾個來?」

  朱四一看就不務正業。

  大概當了皇帝,成為九五之尊,就沒心思再顧念那么多差事,大權在握,現在連朝中最大的反對派領袖都滾蛋了,朱四無所顧忌,就想著怎么玩了。

  朱浩道:

  朱四笑的聲音很難聽,不忘打趣朱浩,

  朱浩這次沒拒絕。

  本身火車通車這件事,朱四便是主導,現在事成,由皇帝為火車和鐵路背書,起到的宣傳作用非常大。

  只是作陪這件事,朱浩覺得有不妥之處。

  說白了朱浩還是不想泄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像現在這樣藏在暗處,既能幫皇帝做事,又能在各方勢力中周旋,更符合朱浩的訴求。

  朱四有些煩擾。

  給朱祐杬追求帝號這件事,真不是朱四一個人的執念,連蔣太后都有點不知進退。

  大概是蔣太后在皇宮受夠了張太后的氣,現在好不容易張太后的盟友楊廷和退出朝堂,當娘的就開始在兒子耳邊吹風。

  以朱浩看來,雖然蔣太后出身大戶,但始終不是什么書香門第出身,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沒有高瞻遠矚的能力,只顧著眼前的利益。

  朱浩道:

  朱四瞪大眼。

  朱浩搖頭:

  朱四撇撇嘴:

  朱浩道:

  朱四想了下,顯得不太相信:

  朱浩道。

  朱四問道:

  朱浩道:

  ……

  ……

  該來的,始終會來。

  重開大禮議,是朱四鞏固皇權的標志性事件。

  看似只在為朱祐杬夫妻倆爭取個名分,其實就是以此來檢驗朝中大臣的成色,看哪些人是站在新皇這邊,哪些人站頑固守舊派的立場上。

  不一定要做取舍,但若是守

  舊派中的頑固分子,諸如那種非要出來死諫的,皇帝可以借機打壓,以此體現皇帝的威嚴……歷史上的朱厚熜,正是靠這種方式,短短三年間,就讓大明朝上下忘記法統的問題,將一個外宗小宗過繼來的皇帝,成為大明正統。

  朱四得到朱浩的授意,第二天就在朝議結束后,讓張佐單獨帶新任禮部尚書汪俊去乾清宮。

  因為有關大禮議的風聞,早就在朝中傳揚,汪俊在面圣前,大概就明白接下來要談什么。

  等汪俊到乾清宮后,朱四很客氣,讓人為他準備了座椅。

  汪俊在推辭三次后,終于還是坐下來,跟皇帝談事。

  朱四道。

  汪俊問道:

  朱四笑了笑道:

  說著,朱四讓張佐將朱浩早就備好的不署名奏疏,轉交給汪俊。

  汪俊拿過來看過,手都在顫抖。

  這份奏疏上所提的事情,讓他這樣自詡忠直的文臣氣憤難當,若非當著皇帝的面,大概他都要把這樣一份東西直接擲于地上,以體現出他的不屑。

  汪俊道,

  說著,汪俊站起,躬身行禮,似想讓朱四收回成命。

  他不以道理來講,只說這件事已經定下了,皇帝你當初既然應允下來,并做出許諾,就不該言而無信。

  如此其實也算是一種避重就輕。

  朱四也不著惱,畢竟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意見不會得到正統文官的響應,哪怕是孫交和趙璜這樣中立派大臣,也不支持他加朱祐杬為皇考。

  朝中皆是反對者,何必要動怒,給自己找氣受呢?

  朱四不急不忙下達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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