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車撇了一眼附近這些帶著欲望的目光,她微微皺眉,并未停留,徑直走向了酒吧內。
酒吧門口的身穿黑衣的保鏢們見女人走來,齊刷刷地低下身子一同鞠躬。
路邊的行人見這一幕驚得張大了嘴巴,他們目光中好奇之意無比濃郁。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來頭?
...
嘈雜無比的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隨著女人的進來而變得呆滯,客人們不再唾沫橫飛地和同伴吹牛逼,而是直直地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冷艷美女!
女人似有似無掃視了酒吧一圈,客人們瞬間紛紛回避了自己的視線!
那種傲然強勢的眼神讓他們心神不穩!女人的氣場太過強大,以至于令酒吧內的客人都不敢與她對視。
這個女人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存在,他們可不敢用那種帶著赤裸欲望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正是這間酒吧的主人肖瑤!
酒吧主人的身份或許不那么敏感,但是除此之外,她還有個更讓人忌憚的身份--京海城鳳棲堂堂主!
要知道就算是這個華夏最敏感的城市里,能與鳳棲堂爭斗的組織也不過就那么幾個!
這間酒吧誰敢冒犯她?
可是,今天的氣氛有些反常。
因為此時,有一個男人非但沒把頭轉過去,反而是用一種更加火熱的目光看著肖瑤。
更讓人覺得反常的是,突然安靜的酒吧里竟然能聽到這個男人用力吞咽口水的聲音!
肖瑤感受到了這陣目光,她微微皺眉,看著不遠處,坐在一張桌子上的男人。
男人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不知道幾天沒洗的褲子上還有幾個大洞,他正坐在桌子上,一邊搓著鼻子上的灰一邊盯著肖瑤的身體,猥瑣的笑容在他臉上散開。
周圍的客人跟隨肖瑤的目光看見了這個男人,紛紛面露鄙夷。
這是哪兒來的窮酸家伙,竟然這么沒素質!
肖瑤不禁皺了皺眉,縱使是她也沒見過這等男人。
由于并不想破壞氣氛把客人驚走,肖瑤只是皺了皺眉便不再看這個男人。
肖瑤把目光轉向了酒吧中央處,那里是一個知名的駐場歌手!
這個歌手可是肖瑤花重金請來的,知名度可算是一流。
“小武,我想聽你唱首歌。”
肖瑤唇角微動,紅唇之間勾起一抹可以讓人醉倒的笑容。
這個叫小武的駐唱歌手見肖瑤跟自己說話,瞬間兩眼放光,他等了那么久終于把肖瑤等來,他又怎么會放過這個表現自己的大好機會?
縱使這個叫小武的男人是音樂圈一個風頭極盛的人物,可是當他面對肖瑤這個集權利與身份為一體的女人時,也不禁有些崇拜!
要知道肖瑤的鳳棲堂可是京海城數一數二的組織,在京海城,誰敢不給肖瑤幾分面子?
能攀上肖瑤這棵梧桐樹,那以后在京海城無論做什么都可以如魚得水!
叫小武的男人激動地笑了笑,他立刻調試好設備。可是正當他準備演唱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唱什么唱,難聽死了,你還是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酒吧里聽起來格外清楚。氣氛在這一刻似乎變得凝固。
酒吧里所有客人不約而同看向了剛剛那道聲音的主人,是那個坐在桌子上搓灰的男人!
男人依舊在搓著脖子上的灰,他的眸子深邃,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
坐在他身邊附近的客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隨后默默移開了自己的身子。
這個男人是在找死嗎?竟然敢來肖瑤的場子里鬧事兒?
肖瑤看向男人,臉色一變。但是下一刻,她的臉上又出現一抹微笑,只不過這種微笑竟讓人感到些寒意。
“朋友,你是有何指教嗎?”
男人嗤笑了一聲:“我沒有什么指教,只是單純覺得這人唱歌難聽。”
男人說的是實話,他不僅討厭網絡上那種沒營養的口水歌,而且也討厭跟雞哥那種差不多的偶像,此時這個小武完全就是雞哥二號,男人怎么能不討厭?
但是周圍的客人顯然沒這種感覺,他們發出一聲聲哄笑,這個民工模樣的男人竟然覺得人家唱的歌難聽?
叫小武的男人臉色冰冷,他握著拳頭似乎下一刻就要上來跟男人拼命。肖瑤掃了小武一眼,隨后對面前的男人輕笑道:
“既然這位朋友覺得難聽,不知可不可以請你來唱試試?”
“當然可以,雖然說我唱的不怎么樣,但是肯定比這個公雞好。”
肖瑤輕笑兩聲,眼里閃過一次精芒:“行,那我們玩個游戲怎么樣?”
“什么游戲?”
“要是你唱過之后客人說你唱的好聽,那今晚你喝多少酒我都免單,也不跟你計較這件事情。”
“如果客人覺得你唱的不好聽,那..”
“那怎么樣?”男人挑了挑眉問道。
“那你今晚走不出這個酒吧。”
肖瑤的表情是在微笑,可是酒吧里所有的客人紛紛身體一顫,他們感受到了笑容里那種像是冰刃般的冷意。
他們知道這個女人說話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幾年來,任何故意在她地盤上鬧事的人最后都從這個城市消失了。沒人知道消失的那些人去了什么地方,有人說都被扔進了東海之中...
這個城市里的地下圈子里,所有人都在背后稱呼肖瑤為“血色妖花”!
這個稱呼可不是隨隨便便被叫出名的,這真的是個在血雨腥風里殺出來的女人!
男人微微皺了皺眉,片刻后他點頭道:“行,我可以跟你玩這個游戲,但是我還有個要求。”
“什么要求?”
“我要是做到了,你就陪我一晚。”
酒吧內一片嘩然,這個男人腦子壞掉了吧!這個時候小命能留住就不錯了,竟然還能得寸進尺提出這種要求?
肖瑤身邊的幾個保鏢臉色已經沉下去,他們繃緊了身體上的肌肉已經準備動手。
就在幾個保鏢準備動手的瞬間,肖瑤美眸流轉,輕輕一笑道:“行,只要你能做到。”
客人們瞪大了眼睛,他們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血色妖花肖瑤,竟然答應這個民工一樣的男人陪他一晚?
男人的眼里閃過一絲慧黠,他擺了擺手,絲毫不在意肖瑤眼底深處那不易察覺的殺意,談笑自若地走到舞臺之上,拿起了話筒。
男人咳了咳嗓子,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話筒。他的樣子像是有些不熟練,就連話筒都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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