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膽子稍大的女子,此刻實在看不下去了,紛紛跪地哭著哀求起來。

  “求求你們,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啊。”

  “韓姑娘自幼嬌生慣養,弱不禁風,哪里受得了你們這般摧殘?”

  “就當可憐可憐我們,手下留情吧。”

  幾名女子紛紛哭喊著求饒,畢竟若是此刻不幫韓玉娘求情,下一個恐怕就該輪到她們了。

  可見狀,周秉先不由一陣冷笑,眼神鄙夷到了極點:“哼,出人命又如何?教坊司每年都得死幾個,誰會在乎你們這些賤人的死活?”

  “本官打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不然你們還抱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當自己是金枝玉葉呢?”

  周秉先的笑容越發病態,直接抬手一指韓玉娘:“你不是不肯接客嗎?來啊,將這賤人給我扒光,綁在門外,任人欣賞,哈哈哈!”

  聞言,韓玉娘徹底絕望,臉色慘白如紙,身子緊緊蜷縮在一起。

  其余女子,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這一招,未免太過下三濫了些!

  她們雖然遭到家族牽連,早已經被官賣,可畢竟也是人啊,如今卻連牲口都不如?

  “好嘞!”

  幾名樂正官答應一聲,當即淫笑著朝韓玉娘走去。

  這種事,他們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干了,自然輕車熟路。

  可眼看就要碰到韓玉娘,一聲冷哼忽然響起!

  “住手!”

  短短兩個字,把樂正官嚇了一跳。

  下意識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是一個年輕人,面帶憤怒地看著他們,正是趙衡!

  “哪來的毛頭小子,也敢管我們的閑事,活得不耐煩了?”

  周秉先先是一愣,轉頭看到趙衡,表情頓時不屑起來!

  “活得不耐煩的,是你們才對吧?”

  目睹了整個經過的趙衡,眼神冰冷無比:“父輩之罪,不殃及子女,此乃大炎律法之仁善,也正因此,大炎才被稱為文明先進的天朝上邦。”

  “教坊司的初衷,是改造這些罪臣之女,令其繼續發揮價值,也算是給她們的人生一個機會。”

  “而你們,居然仗著手中權力,如此凌虐羞辱她們,眼里可還有王法?”

  趙衡并未急著發難,而是強忍心中怒意,宣讀教坊司的建立初衷。

  畢竟這鬼地方,乃是禮部下轄的部門,背后有整個禮部撐腰,而禮部又跟白家沆瀣一氣。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徹底撕破臉為好。

  可惜,趙衡的一番話,換來的卻是周秉先的鄙夷。

  甚至就連那些罪臣之女,看向趙衡的眼神都沒有絲毫感激,反倒盡是疑惑。

  這位公子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居然來教坊司講王法?

  對于她們而言,尊嚴什么的,早就被碾碎了,凌辱折磨猶如家常便飯,誰也無法改變她們的命運。

  “呵呵,誰特么褲子沒系好,把你給露出來了?”

  “敢教訓我?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

  周秉先冷笑連連,不屑至極地嘲諷起來。

  他壓根就不認識眼前這個年輕人,料想必定不是什么大人物,就這居然也敢到教坊司英雄救美?

  怕是沒睡醒吧?

  “敢來教坊司鬧事,瞎了你的狗眼,瞧你這鼠目寸光的德行,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有來頭的人物,你家里估計撐死也就是五六品的小官吧!”

  “不知天高地厚!”

  他之所以這么篤定,只因朝中大臣,絕不會閑著沒事跑到教坊司來。

  跟禮部叫板?這跟找死有什么區別?

  趙衡哼了聲,卻依舊沒有動手。

  畢竟這種貨色,連讓他發飆的資格都沒有。

  “你凌虐這些女子,總得有個罪名吧?她們到底犯了哪條王法?”

  聞言,周秉先卻更加鄙夷了,滿臉戲謔道:“王法?在教坊司,我就是王法!”

  “我說讓誰死,誰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此刻,他已然囂張到了極點,同時也有囂張的資本!

  畢竟身為教坊司少監,無論他對這些女人做什么,都有禮部給他兜底。

  為了彰顯自己手里的權力,周秉先直接一抬手,指了指韓玉娘:“臭小子,想英雄救美?那你給我看好了!”

  “來啊,當著這個小癟三的面,把這賤人衣服拔了,貞潔毀了!”

  周秉先話音剛落,幾個樂正官頓時像是餓狼般撲了上去,大笑著撕扯韓玉娘的衣服。

  一息尚存的韓玉娘,哪有反抗的余地,轉眼衣服就被撕爛。

  而這還不算完!

  周秉先隨手扔出一根短棍,看得眾女心驚肉跳,畢竟不知有多少可憐的女子,被此物所摧殘!

  韓玉娘更是嚇得連連搖頭:“不,不要,不要……”

  樂正官可不管這些,撿起短棍,一臉壞笑地朝著韓玉娘走去。

  “哈哈哈,小美人,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居然遇到個給你出頭的蠢材。”

  “這里是教坊司,可不是青樓,來這英雄救美?笑死人了!”

  樂正官雖然怪笑不止,但眼神卻無任何下流,只是純粹的病態罷了。

  畢竟包括周秉先之內,凡教坊司的官員雜役,全都是太監,免得他們整日與美女相伴,管不住褲襠。

  而讓太監當管理者,可苦了眼前這些女子!

  “大膽,簡直無法無天!”

  可就在樂正官準備對韓玉娘下手,其余罪臣之女驚恐地捂著眼睛,不敢看下去的時候。

  啪!

  樂正官的手腕,忽然被趙衡一把抓住。

  “小子,你特么敢碰我?反了天了!”

  樂正官眼睛睜得老大,仿佛要把趙衡吞了一般,畢竟他可是教坊司的人,更是禮部的人!

  這個年輕人,居然敢得罪禮部?難道就不怕連累全家?

  “你算什么東西,為何碰不得?”

  誰知,趙衡不但不怕,反而手上力道一增,樂正官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發出凄厲的慘叫。

  “啊!放手,放手啊!”

  趙衡無視樂正官的慘叫,直接奪下短棍,左手捏開樂正官的嘴,直接給他塞了進去。

  緊接著右手化掌,對著短棍用力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一尺長的短棍,瞬間消失不見,直接戳穿了樂正官的肺管!

  樂正官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令他眼睛睜得老大,盡是驚恐與絕望。

  而周圍的樂正官,全都被嚇傻了,呆呆地看著那人被活活憋死,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天哪!”

  韓玉娘不可置信地捂著嘴巴,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其余的罪臣之女更是臉色煞白,不敢發出聲響。

  周秉先咽了口唾沫,也被驚得頭皮發麻,半天無法回神。

  更不明白眼前這個小癟三,為何膽子如此之大,竟敢在教坊司殺人?

  “小子,你……你死定了!”

  “不光你要死,你們全家都得給你陪葬!”

  周秉先指著趙衡,驚恐不已地喝罵起來。

  緊接著吩咐一名樂正官,立刻去禮部求救。

  “是嗎?到底誰會死,可還不一定呢。”

  趙衡臉色冰冷到極致,此刻她已經確定,這群死太監,就是單純地以凌虐羞辱這些女人為樂,滿足變態的私欲。

  既如此,他也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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