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右手受傷,怎么吃?我喂你,聽話,乖,張嘴。啊啊。”
楚黎川只好一口一口接過恩寧喂來的食物。
吃飽后,恩寧又強迫楚黎川再喝半杯胡蘿卜汁。
楚黎川實在喝不下那東西,但在恩寧的柔聲誘哄下,最終還是勉強喝了兩口。
這個小女人,真當他是三歲小孩子在照顧!
不過,當了母親的人,身上都是慈母的韻味,照顧人也十分周密到位。
連飯后多久服藥也掐的十分準確,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楚黎川吃完藥,恩寧扶著他躺下,給他蓋好被子,拉好窗簾,手機充電器備好,又切了一盤水果,放好叉子在床頭柜上。
“渴了就喝紅糖水,必須一大杯都喝光!水果也吃光,我中午回來給你準備午餐。除了上廁所,不許下地!起身也必須小心,以免傷口開裂。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打電話。”恩寧將水杯上的吸管對準楚黎川的方向,保證他稍微抬頭就能喝到水。
楚黎川哭笑不得,“我不是坐月子。”
“你就當坐月子!七天后拆線,你再自由活動!在此期間,你必須聽我的,好好養傷。”
恩寧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拎著包出門上班去了。
楚黎川躺在床上,看看床頭柜上擺滿的食物,無奈搖頭,卻又好笑。
林放打來電話。
他都要急瘋了,昨晚聯系楚黎川一夜,楚黎川一直不接電話。
“BOSS,傷的重不重?我們回帝都治療吧!我都要嚇死了,好端端的怎么會出車禍?”
“皮外傷,不妨事。”楚黎川說。
林放這才松口氣,“少夫人上班去了嗎?我去看看您吧!給您買點補品送上去。”
“不用。”楚黎川可不想林放過來,打擾他和恩寧的二人小世界。
“卡號的事,有結果了嗎?”楚黎川問。
“嗯,調查出來了,那張卡的所有者叫鄭浩,是一個集團老總,三十五歲,有兩個孩子!他老婆比較有實力,他是靠他老婆起家。不過他和何月的關系,還在查。”
楚黎川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看著床頭柜上的紅糖水,唇角彎起一道弧度。
“車子的事,安排人,將真相告訴恩寧。至于她后續如何處理,她自己決定。”
楚黎川不想太多插手恩寧的家事。
等他們離婚后,他可以瀟灑離開,恩寧還要繼續面對她的家人。
但她必須知道真相,至于是否反擊,她自己決定。
恩寧在西餐廳忙了一上午。
她分秒不敢耽擱,生怕來不及完成工作量,趕回去給楚黎川做午飯。
她和趙老師做了賭局,七天內必須完成這副浮雕。
這也關乎到,她能不能拿下西餐廳連鎖店的所有工作。
大象的雛形一上午差不多完成了。
趁著中午的時間風干,下午可以做細節雕琢。
喬晨光還是把自己武裝的十分嚴實,他過敏的借口顯然騙不過恩寧。
“你是不是認識顧總?”恩寧直截了當問。
喬晨光見騙不過,只好實話實說,“其實我是離家出走!”
“為什么離家出走?”恩寧沒想到,性格溫和的喬晨光,也有如此叛逆的一面。
喬晨光左右看看,附在恩寧耳邊低聲說,“實話告訴你,我想做警察,我家里不同意!我就偷偷來云城了。”
恩寧驚訝,“你現在是警察?”
喬晨光自豪說,“沒看出來吧!我是一名模擬畫像師!平時工作比較清閑,才出來兼職的。”
“哦對了恩寧,最近云城不安寧,晚上盡量別出門!出門也不要落單。”
“出什么事了?”
“有個流竄強X犯,五年前在帝都那邊犯案多起,沉寂幾年,又跑來云城作案了。”
恩寧的心臟狠狠一沉。
五年前。
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