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一直嫌棄這條領帶有點勒,平時下班回家也是到處丟!估計他是不想要了,才會不小心丟在你那里!我們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鬧誤會呢?”
恩寧反手握住慕雨的手,關切問,“慕小姐,你的手怎么樣了?復健有效果嗎?”
慕雨失望搖頭,看著自己的右手,傷感說,“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康復好,重新拿起畫筆。過段時間有個畫家大賽,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資格參加!”
“我爸爸為此事也急壞了!都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好自己的手。”
“慕小姐不要自責!要自責也是我自責!是我連累慕小姐傷了手。”
恩寧和慕雨寒暄好一陣,等慕雨走了。
恩寧已經笑僵的臉,當即垮了下來。
她用力踩了一腳那個袋子,還在上面碾了碾。
仍不解氣,恩寧看了看周圍,拎起袋子里的領帶,又在地上摩擦了一遍,將臟兮兮的領帶,掛在了門口玄關處,并告訴廖阿姨,任何人不許拿下來。
楚黎川也不行。
廖阿姨見恩寧滿臉怒火,嚇得急忙照辦,等恩寧走了,悄悄給楚黎川去了一通電話。
“什么領帶?我怎么不知道?”楚黎川一臉迷惑,掛了電話。
認真回想,還是想不起來,什么時候把領帶落在了慕雨家。
楚黎川覺得,恩寧就是在沒事找事。
就算他把領帶落在慕雨家,也是不小心之舉,何必那么生氣?
林放在一邊搖頭嘆息,“BOSS,您這都看不出來嗎?少夫人是吃醋了。”
楚黎川眉心一跳,郁結的心情忽然裂開一道縫隙。
“吃醋了?”
林放點頭,“領帶是男人的貼身之物,隨意丟在別的女人家里,和寬衣解帶沒什么區別。”
“您將這么重要的東西落在別的女人家里,問題當然很嚴重!可能您不覺得什么,但少夫人肯定會想......”
林放不敢說下去了。
楚黎川凝著濃眉,命令他往下說。
“想你們......你們脫衣服,共處一室,那個那個了。”
楚黎川的唇角抽了抽,“我就說她就喜歡胡思亂想。”
“我怎么可能和別的女人......那個,那個。”
“BOSS是不會,但少夫人不會這樣想!BOSS要和少夫人解釋,把事情說清楚,少夫人才不會誤會您。”
楚黎川一把推開面前的文件,“我又沒做,憑什么我解釋?她怎么不和我解釋!”
“少夫人又沒把什么貼身之物落在男人家里,少夫人解釋什么?”
“解釋她為何和江南,楚河,牽扯不清的問題。”
林放有氣無力道,“BOSS,那些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是你自己胡思亂想!刀疤臉天天跟在少夫人身邊,他可沒有看見少夫人和哪個男人有過于親密的舉動。”
楚黎川抓著鋼筆在桌面上用力敲了幾下,“那女人慣會收買人心!誰知道刀疤臉是不是被她收買了!”
林放無語望天。
心里吶喊三個字,沒救了。
恩寧去了門市房,裝修已經接近尾聲,再過幾天差不多就能開業了。
蔣菲每天在這里盯著,和恩寧匯報裝修款項問題。
蔣菲記賬是一把好手,每筆錢的開銷都記得清清楚楚。
將這些瑣碎的事交給她,恩寧十分放心。
二樓用來恩寧的裝修公司,一樓則是楚蔓可的奶茶店。
楚蔓可要打造一間別具特色又十分高檔奢華的飲品店,裝修也是重金打造,只怕年后開春才能竣工。
楚蔓可得知恩寧在店里,火速趕了過來。
不等她開口,恩寧給她比了個“打住”的手勢。
“我已經買了機票,晚上飛云南,去看若妍。”
“什么?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