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小婷交好的幾個同事,也輪番敬施然。
幾杯酒下肚,施然醉了。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包小婷還要給施然灌酒。
安俊看了恩寧一眼,對包小婷怒道,“你們在干什么!”
安俊沖上去,護住施然。
“她已經醉了,你們還灌她喝酒!”
恩寧眸光低轉,對安俊喝道,“大家聚在一起喝喝酒而已,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好好喝酒,點到為止!喝不動了,還往下灌,太過分了吧!”安俊扶起施然,準備送施然回家。
“喂!安俊,你干什么去?你答應我,今晚送我回家!”恩寧對著安俊的背影喊道。
安俊微微回頭,一句話沒說,扶著施然走出餐廳。
和施然一起的幾個員工,也都紛紛撤了。
安俊沒有親自送施然回家。
而是讓一個女員工隨行,經過她的指路到了施然家里,讓女員工幫忙扶著施然進門,又讓女員工幫施然換好衣服,煮好蜂蜜水,等施然睡下,才和女員工一起離開。
一切如安俊預料的那樣,那個女員工對安俊的紳士周到行為贊不絕口。
第二天在施然耳邊,把安俊大夸特夸,說他有多知道避嫌,照顧女孩子的名譽。
施然原本對安俊還有提防,可哪個女孩子受得了,一個細心體貼,又不會伺機占女孩便宜的暖男?
施然約了安俊一起吃晚餐,感謝他昨晚的幫忙。
安俊掛了施然的電話,對旁邊的恩寧說,“魚上鉤了。”
恩寧不放心囑咐道,“凡事小心,施然很聰明!也很警惕!”
安俊昨天讓女員工指路,就是為了讓女員工知道,他不知道施然家在哪兒,免得施然生疑。
而實際上,安俊不知在施然家附近徘徊多久了。
若非一直找不到施然的證據,也不會想著接近施然。
如果順利的話,打入楚連海的內部,連帶楚連海的那個老狐貍的罪證,也一并拿到手。
他絕對不會放過,害死他母親的兇手!
安俊到了餐廳。
施然點了幾道菜,居然都是安俊愛吃的,施然笑起來,那幾道菜也是她愛吃的。
沒想到,他們的口味如此相似。
閑聊了一陣有的沒的,施然開始試探,問安俊和楚蔓可的過去,現在對楚蔓可還有沒有感情?
楚河放下刀叉,倚著沙發,語氣慵懶,帶著幾分涼漠,“你在楚河身邊,難道不知道,楚連江的車禍是我制造的?他現在還在坐輪椅。”
施然故作驚訝,“什么?那場車禍是你制造的?為什么啊?你和楚黎川有仇我能理解,你和楚先生有什么過結嗎?”
“如果我說,當時我想殺的人是楚黎川,你信嗎?”安俊不答反問。
施然怔了下,笑道,“信!你說什么,我都信。”
安俊重新拿起刀叉,一邊切牛排,一邊說,“我差點害死她父親,她都恨死我了,還談什么感情?早已是過去式!”
施然端起高腳杯,“那我們合作吧!”
“怎么合作?”
“幫我們弄到楚黎川新項目的標書!”
楚河挑眉,“這么簡單的投名狀?”
施然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對安少來說簡單,我們可是絞盡腦汁都沒弄到呢!楚黎川身邊的人都太能打,一個個比猴還精,我都沒有下手的機會。”
安俊舉起一杯紅酒,仰頭而盡,“明天給你。”
“安少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