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和蘇貴妃來到觀音殿。
蘇貴妃進殿燒香祈福。
秦昊便在附近隨意轉轉,探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才逛了兩個偏殿。
秦昊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寺廟里的佛像都是純金打造的,觀音是羊脂玉。
就連殿前馱著石碑的霸下,都是上號的白玉。
普度寺簡直比皇宮還要奢華。
這里的和尚,個個都是肥頭大耳,身穿綾羅綢緞,一臉傲慢,哪有半點出家人的模樣。
和尚不事生產。
百姓們好不容易種點糧食,賺點銅錢,全都捐獻給寺廟,供著這些和尚揮霍。
還有那些貪官污吏,得錢不正,心中不安穩。
他們大量給寺廟捐錢,想要求神佛保佑,圖個心安。
難怪大夏的國庫虧空,入不敷出。
原來銀子都流到寺廟來了。
“必須想辦法遏制宗教!否則,大夏不可能發展!”秦昊心中暗道。
可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極難。
宗教,特別是佛教,也不是一無是處。
民間疾苦,百姓們連飯都吃不上。
若是不燒香拜佛,把希望寄托到來世。
他們滿心的怨氣無出發泄,可能早就激起民變,造反起義了。
這也是為什么在王朝末年,國之將傾的時候。
宗教會尤其興盛。
國家弊端太多,積重難返,皇上也回天乏術,只能期望宗教給百姓洗腦,拖延民變的時間。
這是飲鴆止渴,治標不治本。
總而言之,這是皇帝的責任。
若是朝廷清明,百姓們富足,又有誰會閑著沒事,把自己辛苦賺的錢捐給寺廟,祈求神佛保佑?
不知不覺。
秦昊來到菩提院。
院子里本種植著千年菩提樹,燒香拜佛者甚多。
如今菩提樹被天雷劈成兩半,立刻變得無人問津,院子處于半荒廢狀態,地上四散著菩提樹的枝葉。
秦昊來到菩提樹旁,看到樹身崩碎,上面殘留著焦黑痕跡。
菩提寺的和尚說,這是雷劈造成的。
秦昊捻起一點焦黑碎屑,在鼻子前一嗅,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是火藥。”
事情明白了。
哪有什么天雷。
是和尚在樹中藏了火藥,冒充天雷,炸毀了這棵千年菩提樹。
這時候,靜公公忽然出現在秦昊身后。
秦昊低聲道:“探查的怎么樣了?”
靜公公彎著腰:“普度寺外松內緊,看似一片祥和,實則臥虎藏龍,藏著很多高手。就算是奴才,有很多地方也不可能隨意進出。”
秦昊眉梢一挑:“普度寺,果然藏有貓膩!說說看,什么地方你進不去。”
靜公公道:“方丈禪房,藏經閣,地藏殿,還有后面的湖心小筑。”
秦昊一聽,頓時眉頭緊皺。
以靜公公的武功,居然還有這么多地方進不去。
看來普度寺藏得貓膩真不少。
藏經閣是佛門重地,藏著寺廟的典籍和機要,進不去能理解。
方丈禪房,也不奇怪。
可是,地藏殿為什么進不去?
這就耐人尋味了。
更奇怪的是湖心小筑。
湖心小筑在普度寺外,十分偏僻,很少有人過去。
那里為什么會有高手鎮守?
秦昊今天來普度寺,一來是陪蘇貴妃,二來是先探查一番。
地藏殿、藏經閣、方丈禪房這三個地方。
等到秦昊來禮服那天,以皇上的身份,一定可以進去。
唯有湖心小筑太遠了,去起來不方便。
秦昊眉頭微皺,道:“帶朕先去湖心小筑看看!”
靜公公彎著腰:“陛下,這邊走。”
帶靜公公的帶領下,秦昊來到湖心小筑。
只見一汪湖水中間,有一座古風建筑。
湖水映照著湖光山色,確實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好去處。
一條木橋連通著建筑。
橋頭確實是站著幾個看守。
令人詫異的是,這幾個看守不是和尚,而是宮里的侍衛。
秦昊一怔:“宮里的人!”
靜公公一拍腦門,恍然道:“陛下,奴才給忘了!湖心小筑,是皇太妃呂氏的住處。她一個月有十天,都要在這里念誦佛經,燒香禮佛。還經常聽高僧講經。”
秦昊瞪了靜公公一眼。
靜公公是大內總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湖心小筑是皇太妃的住處?
靜公公分明是裝傻,故意把自己引到湖心小筑,有所圖謀。
不過,秦昊并未戳穿靜公公。
靜公公的忠心,秦昊是相信的。
可是有很多話,特別是關于皇太妃的事。
靜公公不敢直說,只能讓秦昊過來,眼見為實。
可是秦昊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事,靜公公要冒著欺君之罪,把自己騙過來呢?
就在秦昊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靜公公忽然朝著湖心小筑的后方一指,低聲道:“陛下,快看。”
山林中走出一個年輕僧人。
他身穿白色僧袍,相貌俊朗,只是眼神有幾分陰邪。
他站在湖畔,遙遙看到小筑中的倩影,嘴角浮現出一抹邪笑。
“這和尚想干什么?”
秦昊眉頭緊皺,心中生出不祥預感。
下一刻,令人膛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白衣僧人凌波步虛,腳踩水波,徑直從水面上走進湖心小筑。
湖心小筑后方的門打開。
皇太妃呂氏一襲青衣迎了出來,嬌笑道:“小冤家,你怎么才來?真是想死哀家了!”
她此刻哪有半點皇太妃的端莊矜持,徐年半老的容貌和嬌軀風情萬種,比紅袖招的頭牌柳煙姑娘,還要魅惑眾生。
白衣僧人邪笑一聲:“小僧這不是來了嗎?”
他攔腰將皇太妃橫抱起來,走進湖心小筑。
砰!
門戶關閉。
就連守在橋頭的侍衛都不知道。
有一個年輕和尚進了湖心小筑。
見到這一幕。
秦昊膛目結舌,三觀盡毀。
難怪靜公公不肯直說,要自己親眼來看。
就算秦昊親眼看到了,也不敢相信,一向道貌岸然的皇太妃,居然是這種人!
此事若是傳出去,便是天大的丑聞!
到時候,大夏皇族的臉面何在?
秦昊冷著臉:“這事你早就知道?”
靜公公慌忙跪下:“奴才知道,可是奴才不敢說...”
秦昊道:“多久了?”
靜公公低聲道:“從先皇駕崩一直到現在...”
秦昊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皇太妃做出這等茍且之事,居然有十幾年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