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韻坐在車上忐忑不安地看向窗外,車外景色不斷變化,直到進入一座莊園才停下來。
莊園門口站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進門便是比較大的噴泉,奔馳車緩緩往前開,進去路長達十來分鐘左右,高爾夫球場、私人馬場,還有果林,這條路僅僅只是通往房子的必經之路,房子另外一面的面積極廣,卻不知道還有些什么。
車子在噴泉前停了車,陳詩韻左顧右盼地下車,不得已感慨這座莊園里到底有多大,連噴泉都不知道有多少座。
她所站的庭院,目測有近千坪草地,花園里名貴植被數不勝數,其中她只勉勉強強認識小葉紫檀,和四棵500年左右的油橄欖。
“陳小姐,請。”
陳詩韻呼出一口氣,她認識的富人也不算少了,但是像這種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知不覺間手掌心出了不少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
她的皮鞋踩在艾爾瑪黑胡桃組成的地板上,感受到人工切割組裝的質感,這種感覺比直接踩在人民幣上的感覺還要好,品味遮蓋了住了銅臭味,帶給人一種極致的奢侈感。
余山帶著她往二樓走,她看著凡爾賽宮同款的天然水晶主燈,歐洲皇室鐘愛的頂級法式家具,身體里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了,這些東西她都只在書里一遍一遍地看過,卻從來沒有見過實物。
隨處可見的玫瑰木、大理石、絲綢、錦緞、24k黃金和純手工繪制編制的真絲壁紙構成了這極致的奢華。
陳詩韻被這一切所吸引,什么是豪門?她重新問自己,要達到哪種程度才算豪門?
擁有這一切的主人,究竟又有多大的能耐?
之前她總覺得那個男人會不會是黑社會,可是現在走進這里,感覺也不太像,她和跟隨余山走到走廊,墻壁上掛著許多名人的油畫,擺臺上也是價值連城的古董。
兩人終于在一間門前停下。
“席總,我把陳小姐帶來了。”余山敲著門。
里面傳來磁性的男音。“進來吧!”
余山打開房門:“陳小姐,請進。”
陳詩韻一個人走了進去,腳底觸感變成軟軟的地毯,她低頭一看,才發現是羊毛真絲編織的地毯,她鞋底很臟,不知道該不該往前邁。
“陳小姐?”男音響起。
陳詩韻抬頭看去,卻沒有看到男人,她走完兩米左右的長廊,看到男人站在窗前,他身后是一張皮革臺面的啞光橡辦公桌。
再往前,就是她身邊的歐洲皇室鐘愛的頂級法式沙發。
席坤轉過身,他穿著定制白襯衫,扣子并未全部系起來,袖子露出半截手臂,手上戴著理查德米勒手表,看起來比較隨意。
“請坐。”
空曠的房間里連兩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陳詩韻努力保持自己的勻速呼吸,不想讓場面太過于尷尬。
她走到沙發最側邊坐下,整個人也顯得拘謹不少。
席坤很自然地坐到對面的沙發中間,他眉眼間深邃如海,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仿佛一切皆無變化,只是那雙眼睛偶爾閃過一絲精光,卻又隱藏得極好。
“謝謝你,上次在西郊救了我。”他開口說道。
陳詩韻微微一愣,她本來以為自己救的是黑社會,做好萬分忐忑的思想準備才過來的。
聽到這話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
“沒有,舉手之勞罷了。”她聲調低柔地應著,絕美的臉龐上有著幾分羞澀和不安,但隨即展顏輕笑。
席坤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對她印象深刻,所以當她說出這句話時,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或是反感,而是淡然一笑。
門外響起敲門聲,在經過席坤同意后仆人端進來兩杯手磨咖啡。
席坤接過咖啡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道:“只要是我能夠做得到的范圍內,你可以向我提任何條件,作為你救我的報答。”
陳詩韻心里在猶豫要不要搭上他這根線,可是這個男人給人感覺除了上位者的氣息外,還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危險味道,讓她不得不謹慎對待。
答應了就是一次性交易,再無來往;不答應就可以踩著這個由頭獲取更高的回報。
可是她不想繼續和這種人糾纏,也不想做出什么高風亮節的舉動,對自己有利才是最佳的首選。
思索片刻,陳詩韻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問道:“那你能在b大建一個射箭場嗎?”
少女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話,還爽快的答應下來,仿佛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
這在陳詩韻看來,男人果然不是一般人,對他好感大增,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金錢的濾鏡而產生的。
“先生,您貴姓啊?”少女好奇地問道。
“我姓席,席坤。”
“我叫陳詩韻。”
兩人聊了幾句以后,陳詩韻就主動提出了離開的請求,席坤也沒有挽留,派余山送她回學校。
陳詩韻坐上車前回頭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大別墅,不管看幾遍心里還是會暗暗的驚訝。
回學校的路途中,余山從后視鏡不停的察看她,席總可是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到家里見面的習慣,讓他不得不以為這個女兒是特別的。
陳詩韻剛出莊園,席川就驅車回來了,他走進家門,看到地上有一些泥土。
臉色立刻陰沉下來:“福媽,今天衛生怎么搞得?這么臟!”
福媽聽到席川發難趕緊從廚房里出來:“二少,是我們做的不好,不過已經開始清理了,我讓人先去二樓打掃下來的。”
“二樓?誰來過了?”
福媽東張西望后湊到席川耳邊:“剛才有位美貌絕俗的小姐來過,是席總讓余山接來的。”
“美貌絕俗?還挺會用成語。”
福媽不好意思笑了笑,這是從其他人那里聽來的。
席川腦海里也只有閃過一張人臉,不知道是否有那么巧。
他帶著疑問來到監控室中,兩個男人看到他來都露出詫異之色。
“給我調一個小時以前的監控。”
兩人不一會而就調出了監控畫面,席川拿著鼠標鍵往前往后的拉,確定是陳詩韻后,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屏幕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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