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韻推搡著男人進了房間,馮楚堯本來就遭受重擊,半躬著身子。
“狗男人,我他媽忍你好久了!!”陳詩韻一邊踢著他,一邊罵道。
馮楚堯咬牙切齒,怎么感覺這女人力氣會如此之大。
陳詩韻一把將他推倒在地,坐到他的大腿上用指甲胡亂地抓他的臉。
“畜生!”
陳詩韻想起在西郊差點被強暴的經歷,又想起白瑾月,下的手更狠了!
“給老子滾開,不然就別怪我以后會做出什么事了!!”馮楚堯猙獰地吼道。
陳詩韻狠狠地扇著他的臉蛋,嘴里還威脅道:“你動我試試?!”
馮楚堯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眼睛瞪著她。
馮楚堯忌憚席坤,陳詩韻也忌憚席坤。
兩人頓時僵持不下。
“你為什么要那樣對白瑾月?為什么?!”陳詩韻突然提高聲音質問起來,那副樣子仿佛恨不得殺了馮楚堯泄憤。
馮楚堯被她這個問題問的莫名其妙,男人想搞一個女人,起了心思就搞了,還需要問為什么?
女人更注重愛,男人更注重性,有了性沖動才會有性需求。
陳詩韻從他身上起身,趁他還躺在地上,補了一腳在他的命根子上。
馮楚堯被這一腳痛的蜷縮,身體劇烈抖動。
“臭婊子,你等著!”
陳詩韻站在門口睥睨著他說了句:“馮楚堯,你就是條狗,席坤的狗。”
少女的話刺激到了男人的神經:“滾!滾!滾!”
陳詩韻一臉不屑地轉身離去。
黎明初露,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室內的光線雖然有些昏暗,但還是能看到馮楚瑜那張掛彩的臉龐。
“你是說這是陳詩韻弄的?”席川一臉興奮地盯著他的臉。
馮楚堯眼神陰冷,沒有回答席川話。
“哥,陳詩韻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看這痕跡,還真像抽象派的作品。”
馮楚堯聽到這話內心的不甘更深。
席坤臥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微瞇雙眸,他笑容似有似無,卻能感受到他眼底的那份陰翳。
“她沒受傷吧?”男人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
馮楚堯臉色難看:“她受傷?她沒讓我受傷就算不錯的了。”
他的話讓席川很有共鳴:“哥,怎么不打電話讓她回來,你們吵架了?”幾個月沒見她了,還怪想念的。
席坤沒有接話,只是腦海里浮現那一張張少年少女的親密的照片,他眉頭緊蹙,臉色突然變得兇戾起來。
席川察覺到席坤的不對勁,心中有些不安地闔上了嘴。
回莊園的路上,大霧漸漸散去,太陽也慢慢露出臉來,陽光照在公路兩邊的樹和草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哥,你怎么了?”席坤坐在后座試探地問道。
席坤無奈的一笑:“沒什么,只不過最近處理的事情太多,有些疲勞罷了。”
“過幾天你要去美國開會,注意身體。”
席坤點了點頭,眼神里的神色逐漸黯淡下來。
他對陳詩韻的感情愈發的強烈,這種感情不僅僅是一種復雜而矛盾的情感,更是無法克制。
好感?喜歡?愛情?
席坤無法得知,他只知道這種感覺要把他燃燒殆盡了。
他忽然想起以前出入飯局的時候,王老說男人這輩子一定要有權、錢、還有女人。
權力可以驅使金錢,金錢可以滿足欲望,女人嗅著權利和金錢氣息而來,男人便可以利用女人來填補精神和生理上的需求。
久居上位者的雄性必是采花的一把好手,席坤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現在才對男女之情開竅。
陳詩韻,他不但不會放她從自己身邊離去,還會想方設法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甚至不惜任何代價。
夜里的熱風吹拂著陳詩韻單薄的襯衫,她忙碌了一天終于來到喜來登與時雨們匯合。
“雨媽,月姐怎么樣了?”
時雨靠在吧臺上,用頭示意白瑾月所在的房間。
陳詩韻猶豫了一下,提步走到門口。
頓了片刻,她敲響了房門:“月姐。”
里面沒有任何動靜,陳詩韻轉身又敲了兩下門,她露出擔憂之色,立馬打開房門。
只見白瑾月正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出神。
“月姐?”
白瑾月沒有應答,給人一種白玫瑰漸漸枯萎的感覺,陳詩韻見她不出聲,小心翼翼地揭開她的被子,想扶她起來。
卻沒想被子下面的她一絲不掛,身體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令人觸目驚心。
陳詩韻不可置信地捂著嘴。
“很丑陋是吧。”白瑾月嗓音沙啞的說了句。
陳詩韻搖了搖頭,內心酸楚。
她握住白瑾月的手:“月姐,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愿望嗎?”
白瑾月聽到這話,思緒仿佛回到幾年前:“記得。”
“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去到那個地方的!”陳詩韻輕聲說道。
“好。”
白瑾月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生機。
陳詩韻找了條舒適的睡裙,給她套在身上,把她攏進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樣地說道:“以后你會成為世界級的影后,我會成為世界級的冠軍,雨媽會成為世界級的導演,我們掙夠了錢就去你那個地方好不好。”
白瑾月點了點頭,眼神里充滿著期待:“詩韻,有時候總覺得人生是沒有意義的。”
“月姐,人生是沒有意義的,但是我們要活出意義出來啊,人來到這個世上,如果什么都不去做,那可就太可惜了,我們要去豐滿自己的人生,做自己的主人公,那些傷害你的人最終的會成為你人生的過客,痛苦分為兩種,要嘛讓你成長,要嘛讓你一蹶不振,你別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白瑾月聽到這話抱住陳詩韻:“詩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的命運應當是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為什么會成為別人交易的籌碼?這不公平,我是個人,我也應當有選擇的權利!”
“月姐,你說的沒錯,這個社會規則就是錢權能夠去左右人、制約人、支配人、改變人,我現在越來越渴望權利,我甚至覺得權力高于金錢。”
金錢不一定能獲得權力,但是權力一定會獲得源源不斷的金錢,只要掌握了它,何愁會做上砧板上的魚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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