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凱安裝好的射箭靶陳詩韻已經可以使用。
她身著運動服站在30米外的空地上,左手拿著一把弓箭對準前方的射箭靶,只見她手中的弓慢慢地拉滿最后將箭射出,動作漂亮流暢而又不失美感,她又拿起第二支箭,這次依舊雙手穩定有力,動作流暢沒有一絲晃動。
劉星和汪凱都是第一見她射箭,對于男性來說,女性在他們不擅長的領域發揮優勢時,他們內心的好感會大增。
陳詩韻差不多在院子里練了一個半小時的射箭便回到了臥室。
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夜空中繁星閃爍,星光如碎銀般灑落下來。
汪凱拿著鏟子把地上的土鏟起來,劉星從門口過來,看得他忙得熱火朝天的模樣問道:“干啥呢?凱哥?”
“弄點土栽東西。”
劉星得了回答打了個呵欠:“那等下記得關燈。”
待劉星回房后,汪凱拎著土倒到外面去,今日陳詩韻射箭的時候他就發現少女腳下有塊凸起來的斜坡,有時會影響她訓練的發揮,為了造成她不必要的損傷,他選擇連夜把它鏟平。
汪凱做完這一切,關掉客廳里的燈上樓,在路過她的房間時,還聽見了她在練口語。
他站在門口佇立了一會兒,才慢慢回到房間。
高考后的暑假對于陳亦喬來說過得飛快,前幾日她接到陳晏的電話,詢問她今年陳詩韻要不要回s市度假。
陳亦喬想起冬天時,陳晏在少女房間里一臉柔情似水的模樣,她內心不僅沒有排斥兩人在一起,反而有種撮合的心態。
如果詩韻姐和大哥在一起了,他們就永遠都是一家人了。
陳亦喬旋即打電話給陳詩韻,陳詩韻因為席坤的事情一直躲在大院,只好找了個訓練太忙的借口搪塞她。
她還有一個月就要進入國家隊集訓了,這段時間她不希望有什么對自己不利的意外發生。
所以她也只能等。
陳詩韻本來就低調的生活在大院,像這種權貴集中的地方,要是被有心人注意那就是件麻煩事,她連鍛煉也只是選擇有限范圍內。
偏偏昨日射箭的時候,風席卷起葉子模糊了視野,導致她的碳箭脫靶,射出院子外去。
陳詩韻出去撿箭矢,抬頭瞬間看到了沈霖那桀驁不馴的的臉。
“詩韻姐?”沈霖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旋即他又繼續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陳詩韻撣了一下碳箭上的灰,臉色有些不自然地說了句:“最近有點事,暫住在朋友家里。”
陳詩韻邊說邊用手攏了一下頭發,露出一張精致而絕美的臉龐。
沈霖抬頭看了一樣小洋樓,汪家?他心里頓時一緊,聯想起前幾天熱度很高的八卦新聞,兩位富少為愛大打出手。
自那天后沈霖有意無意地常往這邊來,還打著學習射箭的幌子。
其實他就是為了過來打探汪凱和陳詩韻有沒有在一起,但是看著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的樣子,他心中也有了底氣。
“沈霖怎么又來了?”劉星看到院子里的兩個人有點納悶地問道。
汪凱面沉如水,冷聲道:“這都看不出來?這小子連裝備都買好了!”
周詢真是小覷了陳詩韻吸引力,站在二樓看著這一個個地男人圍在她身邊,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他和陳詩韻是在s市認識的。
周詢還記得當初在游輪時,少女抱著必死的決心讓陳宇開槍,那副堅毅的模樣突然在他腦海里漸漸清晰起來。
世南,你到底喜歡的是一個怎么樣的女孩?周詢不禁問道。
沈霖最近跟開了屏的花孔雀似的,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去,迅速引起了沈君睿的注意。
今天少年在汪家浸泡了一下午的射箭知識后,邁著沉重的雙腿回了家。
射箭可真他娘的不好學,不過幸好陳詩韻很有耐心,他自己也不浮躁。
其實現在想起來,被她那么誤會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但至少他們之間的距離慢慢拉近了。
“今天又去哪浪了?”
剛一進門進聽到沈君睿的問話。
沈霖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今日哥沒心情和你吵。”
沈君睿見沈霖態度堅決,只得悻悻地嘲諷了一句:“阿霖啊,要多保重身體啊,你看你這不濟事的樣子,別是個腎虛吧。”
沈霖聽到這話立馬板著腰動了幾下:“沒人比老子更有勁!”
“我又不是女的,我怎么知道。”
轉眼就到了八月初,劉星爺爺七十歲大壽將至,院早早派人去買好物資,準備做幾桌家常便飯招待賓客。
“詩韻,到時候我讓汪凱帶著你一道來我家玩。”劉星語氣有些期待的說道。
沈霖拿著弓箭走了過來:“星哥,我看還是我帶她過去吧,凱哥前幾日那樁新聞還沒有淡出人們視線呢,現在讓他帶著詩韻姐過去,不是把她推到風口浪尖嗎?”
汪凱最近看沈霖這小子,怎么看怎么都不順眼,他濃眉一凝,臉上帶著些許不悅道。
“也行,那就這么說定了。”劉星淡淡回了句。
陳詩韻也不好拒絕劉星的邀請,也就微笑著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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