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耀文你要哭死我是吧?實在不行搶婚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神有問題,賀耀文在告白的時候,臺下一群男人都在哭!”
“陳詩韻真的值得!這個嫂子我認了!”
“哎!詩韻英年早婚啊!”
婚禮結束后陳詩韻婚禮和賀耀文告白紛紛上了熱搜,丁景沂大格局的回復也流行成為了梗。
“我會的,謝謝你的喜歡!”這句話被人弄出了鬼畜頻繁在網上播放。
賀耀文回到酒店后立馬發布聲明。
“對不起,因為我不成熟的想法和言論給陳詩韻女士帶來了不好的影響,此事一人做事一人當,希望大家不要打擾到她,謝謝!”
眾粉絲看到這段話后更不淡定了,立馬在微博下喊話。
“耀文,實在不行我也支持你搶婚的。”
“鵝子,真的太虐了!你只是表達了多年不敢表達的感情而已,到頭來還怕人傷害到她。”
“耀文!她是你的繆斯,也是我們的繆斯!”
賀耀文見發布的聲明沒有什么效果,于是再次發文:“我于這個月底前往國外學習,尋找真正的自我,所以將無限期退出娛樂圈,以后江湖再見!”
此發文一出終于轉移了不少視線,議論之聲不絕于耳,眾人似乎對他突然宣布退隱感到十分意外。
同時也有人說道賀耀文因為傷心欲絕,所以才會離開華國去國外深造,也有人說他和陳詩韻已經沒有辦法做成朋友了。
次日的清晨,太陽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透過薄云灑在大地上,陳詩韻站在書房里拿到了自己和丁景沂的那份協議。
協議的內容就是她把自己名下60%的財產轉讓給他,然后兩人通過結成夫婦,用婚姻的名頭保護她十年,這樣也避免了共生會后期找她麻煩。
十年之約,在丁家的庇護下已經足夠了,至于失去的錢財,她相信通過自己的能力也能很快的掙回來。
共生會分為兩派,其中一派具有人道主義的精神理念,而另一派則是和羅賓、席坤、郭庚利們主張的精英主義,維護并鞏固資本家的權力地位。
在這次爭斗中,丁家、戴家、松木、李家抱團,朱老在后面鼎力相助,所以損失并不是很大,席坤因為背叛了自己所在的派系,損失慘重。
陳詩韻利用了丁景沂的感情弱點,才得以成功脫身。
可她又不想他未來因愛成恨,所以也上交了一定的錢財來換取自己的平安。
“景沂,謝謝你。”
丁景沂身著白色量身剪裁西裝,棱角分明的臉在太陽的光輝中越發顯得俊朗挺拔。
“嗯。”他勉強吐露了一句,這幾日猶如黃粱一夢,讓他不愿醒來。
陳詩韻正打算把協議裝進自己的包里,卻看到了當初席坤塞給她的絲巾。
她把絲巾拿起來,一陣思索下把它系到了脖子上。
“那我就先下去了,雨媽還在等著我呢。”
陳詩韻也是在婚禮結束后才告知她們的,表情的驚訝程度不亞于賀耀文給她告白。
“好,那我送你。”
丁景沂接過她在地上的行李箱,送她來到了停車場,此時時雨的奔馳商務車停在出口處的路邊等她。
“陳詩韻。”丁景沂忽然喚了一聲。
女人轉身,她站在接近出口的光明處,熠熠生輝的明亮照耀著她。
而丁景沂則站在停車場的中部,他周圍被昏暗的籠罩,穿著一襲白衣站立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突出。
“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帶著我的夢,我這輩子的最渴望得到自由走吧.......
陳詩韻站在光明下,揚唇淺笑,嘴角的笑容極淡,但那樣的笑容如冬日的暖陽一般,照亮著渾身黑暗的丁景沂,照進他心底的最深處,讓他感到酥酥的,溫暖的,仿佛也讓他感到了一種解脫與快樂。
“好。”
陳詩韻轉身離去,袁清早就站在路邊等她,叫她來了連忙給她打開車門。
只見七座的商務車上坐著時雨、白瑾月、陳亦謙、湯佳。
陳詩韻剛坐在后座上,陳亦謙就立馬靠了過來,他用手挽過她:“姐,你可真是個瞞天過海的高手!你知不知道你出嫁那天我哭得有多慘!”
“哈哈,當時你鼻涕都快流到下巴了!”
陳亦謙聞言臉紅如火燒,然后趕緊把手從陳詩韻手中抽回來。
“哎,沒臉了。”語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從自己的包里翻找半天后拿出一個發夾。
“這是林然讓我轉交給你的,說是崢哥當年給你買的。”
陳詩韻接過發夾,仔細看了看上面的花紋有些出神。
謝崢沒有想到,經過多年的兜兜轉轉,他的發夾最終還是到達了她的手上。
“走吧!”時雨說道,之后商務車被袁清發動,迅速駛離園林朝遠方疾馳而去。
“詩韻,我在網上買了很多的東西,這次我打算在湄潭好好種點有機蔬果。”白瑾月也湊過來說道。
湯佳笑看著她們:“我啊,繼續提升,做你們的財務大總管。”
陳詩韻和時雨坦白以后,兩人立即決定回G市的湄潭包一大片茶山,按時雨的話說,也是時候養老了。
所以大家一拍即合,一群女人一道去縣里養老,慢慢開墾屬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陳亦喬說她要轉行當老師了,去鄉村支教,所以陳奚就被送去寄宿學校,而我現在呢,對生意沒太大興趣,聘了一個職業經理人管理公司,以后打算拿著我的相機拍遍大江南北!”
陳詩韻看著陳亦謙對自己的生活也有了明確的目標,用手肘戳了一下他:“以后有空來茶山找我們玩啊!”
“沒問題,只不過話說起來,時馨彤也要和我一道見識一下祖國的大好風光。”他說完還故意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時雨。
沒想到一群女人開始對他起哄。
“喔!看不出來啊,你小子!”白瑾月笑著拍了拍陳亦謙地肩膀。
這時,車上音樂播放著《我是一只快樂的鴿子》,聽著這旋律,陳詩韻望向窗外的景色,只見一望無際的蒼穹下飛翔著一群五顏六色的鳥兒,它們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翱翔在天空中,不時發出歡快的叫聲。
陳詩韻見狀打開車窗,她摘下系在自己脖子上的絲巾,伴隨這冷冽的風吹動,一條輕柔的絲巾被她輕輕地拋向車外。
隨后絲巾在空氣中翩然飛舞,它時而高高揚起,像是要觸摸云朵;時而低垂下來,輕輕觸摸著大地。
最后隨著寒風呼嘯而過,它飄飄然向上升騰,直沖云霄。
陳詩韻仰視著絲巾的飛舞,抿唇一笑,笑意在唇邊輕漾,她用人們看似最束縛的方式獲得了自由,她的心也隨著絲巾的遠去變得輕盈。
車子里的《我是一只快樂的鴿子》歌曲還在耳邊回響,她跟著唱起來,隨后車里的眾人也跟著唱起來,她們談笑風生,仿佛都忘記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
最后在車子在笑聲朗朗中駛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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