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絕對權力之太太局 > 132:裝醉
  從進大學校門開始,夏沫沫從來沒有贏過霍云初,學習是,長相是,說話也是。

  “霍鎮長,過來過來,我把丁處長介紹給你認識。”那邊,羅正業沖著霍云初招了招手,霍云初連忙端著小酒杯走了過去。

  “這應該是咱們凌大的校花吧?年輕有為呀。”丁處長十分和善的與霍云初干杯。

  “謝謝領導夸獎,我敬師兄。”霍云初也跟著一飲而盡。

  “我陪一個。”說著,羅正業也干了杯中的酒。

  3個人又滿上一杯酒,然后相互介紹著,討論著凌大的變化。

  夏父帶著夏沫沫插不進孫靜凌和姜燕姿,也插不進羅正業、丁處長和霍云初。

  轉了一圈,繞到了李朝陽這里。

  “李處長在區委辦公室工作,以后可要多向你的師兄學習學習。”夏父簡要的作介紹,讓夏沫沫敬李朝陽一杯。

  “不好意思,我酒不能喝雜。剛剛喝了白的,這會兒不方便喝紅酒,還是喝果汁吧。”說著。李朝陽端起果汁杯,再次抿了一口。

  “沫沫,你也喝白的,你看一整桌子,就你一個人拿紅酒,今天還是你請客,是幾個意思呀?”夏父的臉有一些微微的一震,輕輕責備了女兒一聲,提示女兒看看霍云初手上也是白酒。然后,讓服務員拿來白酒給她倒上。

  “爸爸,我不會喝白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怎么能跟霍鎮長比?霍鎮長是鄉鎮干部,不喝白酒不行。”夏沫沫早就就跟爸爸商量好了,今天喝紅酒,不知道為什么爸爸這會兒突然變了卦。

  “你說誰是鄉鎮干部?”一旁的孫靜凌倒是耳朵尖聽到了,轉身倒了一壺白酒,走到了夏沫沫的旁邊。

  “我沒有說別人,我說的是霍鎮長。”夏沫沫看到剛剛還酒性濃厚的孫靜凌黑下臉來,有點被嚇著了的樣子。

  “我也是鄉村干部,不知道吧?大學畢業后,在水利廳工作了兩年,然后就去下面鄉鎮工作了3年,回水利廳才提的副處長。你問問丁處長,你再問問羅縣長,他們都是你的師兄,哪一個沒有基層工作經歷?哪怕你問問你的趙師姐,她雖然第一站是山峰集團,但是也在鄉鎮做了兩年的財務清理工作。夏小姐這么的嬌貴,恐怕吃不到行政這碗飯。不如到山峰集團謀個職位,一直由爸爸保護著才好。”孫靜凌把一壺200毫升的白酒,放到了夏沫沫的面前。

  “小女確實不會喝白酒,今天也是第一次教她。要不然這樣,她喝一小杯,這一壺我喝了。”說著夏父端起200毫升的白酒壺,一飲而盡,然后讓夏沫沫把那一小杯白酒趕緊喝了。

  “夏部長,今天是你組局,請我們大家來慶祝你家愛女新入職公務員隊伍,第一課你就這樣作弊,不太好吧。”孫靜凌的臉更是黑的可怕,而一邊的姜燕姿又將滿滿的200毫升小酒壺,送到了夏沫沫面前。

  羅正業和丁處長,只覺得一頭黑線。

  剛剛兩個劍拔弩張的兩個女人,這會兒怎么又一唱一和了呢?

  “孫處長既然提了要求,我也陪一個。怪我挑事兒了,怪我挑事兒。回頭我就跟組織打申請,要求調到霍鎮長那里去工作。”李朝陽端著一小杯白酒也站得起來,與孫靜凌的酒杯碰了碰,又與夏沫沫的酒壺碰了碰,然后一飲而盡。

  夏沫沫臉色發白,呼吸困難,抿了抿嘴唇,緊張的手指都在顫抖。

  只能眼睛一閉,心一橫,一整壺酒火辣辣的下了喉,然后夏沫沫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位置上的,也不知道別人又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酒精給蒸發掉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但是說不出來,也哭不出來。

  其實一桌人都喝多了,不管真的假的互訴衷腸。

  羅正業就著酒信,讓李朝陽送丁處長回去,自己帶來的兩個人自己要安全的帶走。

  姜燕姿太清楚羅正業心里的想法,于是挽著孫靜凌胳膊叫親姐姐,嚷著跟她走。

  臨走前,還把帝宮酒店的VIP房卡塞到了羅正業的口袋,并告訴了他的房號。

  見羅正業被霍云初扶著,歪歪倒倒進了自己的商務車。

  又給張費明打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孫靜凌。得知張費明已經在花園洋房門口以后,又擠上了丁處長的車。

  “丁處長馬上就要到國資委任副主任了,到時候跟您工作上的往來會更多,好期待喲。”姜燕姿讓李朝陽坐副駕駛室,自己擠到了后座與丁處長坐到了一起。

  “傳聞,這一切都只是傳聞。”借著酒勁,丁處長的手放到了姜燕姿的大腿上…

  趙靜語很識趣的拉著另外幾個小透明走了,原來她一直八卦孫靜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平常裝聾作啞而已。

  羅正業今天也就喝了七八兩,完全沒有到他的線。

  一下故意要摔倒,借著酒勁把手搭在了霍云初的肩上;一下裝暈往返走,然后讓霍云初去拉他。

  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房間,然后又裝死把霍云初壓倒了身下。

  幸好,霍云初只是長得像小白兔,并不是真正的小白兔。雙手死死的撐著羅正業說道:“羅縣長就這么一點兒量?這才哪到哪里,我都沒有喝好。”

  “你能喝多少?”男人最怕女人說不行,或者說他量小,于是羅成業翻躺到床上問霍云初。

  霍云初終于有自由空間了,坐起來面向羅正業,微微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斤?”羅正業有些驚訝,剛剛在酒桌上還為了保護她,只讓她喝了大概三四兩的樣子。沒想到,她的量這么大!

  誰知霍云初搖了搖頭,依然伸著一根手指沖著羅正業笑。

  “那是多少?”羅正業更加的震驚。

  “一直喝,從來沒有醉過。”霍云初依然舉著一根手指,解釋到。

  “噗……”羅正業也被逗笑了,從來不知道一根手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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