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郡王,寵妾滅妻,陳郡王妃因此病亡。這小縣主視她父親為仇人,跟陳郡王水火不容。上個月,陳郡王那位寵妾死了,據說跟她有關。陳郡王氣得要請旨廢了她的縣主位,貶為平民。太后從中說和,把她接了過來,這才作罷。”

  白憲嫄:“我倒是覺得,她這性子敢愛敢恨,我很喜歡呢!”

  “喜歡是一回事,給你做四嬸就是另一回事了。”桓川說:“她家里麻煩得很。”

  白憲嫄:“……那再說吧。”

  “秦瑯和松云呢?”桓川問,“你相中哪兩個?”

  白憲嫄指著牌桌那邊說:“你看到那個綠衣服的女孩子沒?坐在蕭寶音旁邊那個。”

  桓川點頭:“看起來挺安靜的。”

  “她叫莫謹言,父親是四品少府工丞。”白憲嫄說:“你看她跟松云可配?”

  桓川卻突然問:“松云怎么跑去拿壺去了?”

  “嗯?哪兒?”

  桓川:“投壺那邊。”

  白憲嫄一看,他果然在那邊站著,雙手張開各拿一個花瓶上下晃動。

  那些女孩子們則對著他手里移動的花瓶去投擲,有投空的,還有投到他身上的,他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誰干的?”白憲嫄笑道,“一定是你妹妹,才敢這么不客氣。”

  桓川搖了!搖頭,說:“少府工丞莫冶,雖然出身不高,但是他做武器暗器的手藝卻天下聞名。他女兒看著也是個沉靜嫻雅的,長得也不錯,配松云很好。那秦瑯呢?”

  白憲嫄笑道:“秦瑯的話,我想試著幫他求娶蕭寶音。蕭寶音的父親跟秦叔是同級,但蕭家是大族,不知道他們家能不能同意。另外還有個備選,就是那個——”

  “啊啊啊!”話沒說完,突然那邊滿場驚呼。

  白憲嫄嚇得心里一突突,只見秋千上的樂慧縣主蕩到高點,那兩根秋千繩子竟突然雙雙斷裂,她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最高點距離地面足有五六米,呈斜線往地面跌落!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郭松云丟掉手里的花瓶,騰空躍起,在距離地面二三米的地方接住了樂慧縣主,輕輕落地。

  男女授受不親,郭松云一落地就立刻將她放在地上,后退了三步。

  其他人一擁而上,問樂慧縣主是否有事……

  這要摔到地上,說不定會出人命!白憲嫄嚇得差點魂魄離體,拔腿就往那邊去。

  桓川一把拉住她:“慢點。”

  白憲嫄穩了穩心緒,兩人一起過去問情況。

  樂慧縣主受了驚嚇,好在沒受傷。

  白憲嫄再三跟她道歉,說那秋千架子看著挺穩當的,以往見身邊的小丫鬟們去玩,也沒出過什么事,今日不知怎么就斷了……

  “殿下。”郭松云突然走到桓川身邊,“您看。”

  他手里拿著斷落下來的秋千,斷口處的繩子顏色明顯不對勁。

  桓川低頭聞了聞繩子,殺氣瞬間凝重:“這是用了綠礬油。”

  “綠礬油是什么?”樂慧縣主也過來了,問。

  “綠礬油一般用來除銹,有腐蝕性。”這時,卻是那位莫謹言說。“用稀釋的綠礬油涂在繩子上,繩子被腐蝕,很容易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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