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凌峰踏上了進京之路,一路上凌峰低眉斂目,無悲無喜。
此刻的他似乎泄去了一身的殺伐之氣,好似一個不諳世事剛進入社會的大學生。
眼睛里充斥著大學生獨有的單純與明亮。
隨著一座古樸且恢弘的城市映入凌峰的眸中時,一抹凌厲猛然好似憑空出現一般。
將之前的單純與明亮湮沒,取而代之的是遺世獨立的高傲與清冷。
“京都,我來了!”
飛機落地之后,凌峰便徑直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目的地京都第一監獄而去。
司機聽到凌峰要去的地方后,神情明顯一滯。
因為京都第一監獄,名字雖然聽上去平平無奇。
但那里關押的人卻不是一般餓囚犯,全都是一些當初在華國聲名顯赫以及滔天勢力之人。
凌峰這么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看樣子是第一次來京都,司機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由問道:“小伙子,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得是京都第一監獄嗎?”
凌峰透過后視鏡,察覺到司機眼中的畏懼。
似乎那里是九幽地獄一般。
的確,一般人怎么回去那種戒備森嚴的地方。
凌峰轉而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淡然道:“大哥,我是剛考上的公務員,這次是去京都第一監獄報到的!”
停靈峰這么一說,司機緊張的情緒立馬放松下來。
緊接著嘆了一口氣。
“小兄弟,你剛才提到第一監獄我第一反應居然覺得你是去劫獄的,你別見怪啊!
不過仔細想想,那種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去犯傻呢。
話說,你怎么被分配到了監獄呢......”
司機猛然間覺得自己說得有些多了,趕忙訕笑解釋道:“小兄弟,你別誤會......”
不等對方說完,凌峰直接擺了擺手。
“大哥,我理解的。我這邊趕時間,你能快一點嗎?”
司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沒問題。”
說話間,司機一腳油門狠狠的踩了下去。
別看是普普通通的出租車,卻是被司機跑出了跑車才有的氣勢。
......
京都東郊。
人煙稀少的寬闊盤山公路上,數輛豪華跑車在公路上并駕齊驅。
本來寬闊的公路被幾輛跑車堵得嚴嚴實實,似乎這條路已經成為了他們的私人賽場。
刺啦!
幾輛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在公路上劃出了一道道黑色的弧線后猛然停住。
隨后,幾個吊兒郎當的青年從車子上走了出來。
個個身穿華貴的服飾,一看就是家境優渥之輩。
“藥衡,你今天表現的太差勁了吧?你小子怎么回事啊?從江南省回來之后天天跟一個病雞一樣無精打采的。
不就是沒有得獎嘛,咱們兄弟何必在乎那個虛名。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是王道!”
藥衡瞥了一眼青年,一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樣子,冷冷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然后,一名耳釘青年笑呵呵道:“文少,這你就不知道了。藥衡他哪里是因為虛名啊,分明是因為韓星月韓大美女不甩他。”
緊接著,幾個青年哄堂大笑。
在他們這些紈绔眼中,什么虛名女人,都是過眼語言。
憑借自己的身家,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要在一顆歪脖樹上吊死。
在他們的眼中,藥衡的舉動就是舔狗。
藥衡對于眾人的譏笑,卻是不以為意。
而是一副鶴立雞群的姿態,冷漠道:“你們這些人就是行尸走肉,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愛情!”
這下,從藥衡嘴中冒出愛情二字。
眾人更是笑得前俯后仰,絲毫不避諱與他。
這些人的嘲諷,并沒有讓藥衡發火。相反他把這一切全都怪罪在了凌峰的頭上。
如果不是半路殺出凌峰這個程咬金,或許醫學大賽的冠軍就是自己。
更別說與她從小就青梅竹馬的韓星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