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藥王,你怎么來了?”
馮啟軍驚訝,趕忙迎了過去:“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馮先生,陳先生是被你們趕走的?”郎天翼嘆口氣,直接問道,“你可知你趕走的是什么人?那是能唯一能救馮老的神醫。”
聽到這話,馮啟軍怔住,甚至更加有些不太明白。
“那日在我藥王閣,馮老突發腦梗,連我都束手無策,是陳先生以一手天絕七針將馮老救活,且恢復的宛如正常人。”
“這樣的神醫,你居然將其趕跑,你難道真不想讓馮老活命了嗎!”
馮啟軍對中醫的排斥,是僅限于那些沽名釣譽之輩。
但郎天翼名聲在外,且郎家世代相傳,他自然是十分相信。
之前他曾親自拜訪過郎天翼,對方說的很清楚,對腦梗的患者只能延續,無法完全救治。
故而這次才沒有請他來。
可沒想,對方居然也如此推崇一個年輕人。
“這......這么說,我父親這次突發重癥,真的不是那個人惹出來的?”馮啟軍愕然道。
“當然,那日里我檢查的非常仔細,絕對沒有問題。”郎天翼沉聲道,“馮先生,我想請問,這兩天你們是否給馮老,吃過海鮮?”
之前,就聽陳易問過這個問題。
但那時馮啟軍沒把他放在眼里,自然也不會在意。
可現在,郎天翼再問,他卻不得不重視。
“是......是吃了,昨天和今天都......”馮啟軍點了點頭。
“簡直胡鬧!中醫最講究相生相克,尤其是馮老此刻狀況,絕對不能碰丁點的海鮮,否則必然反復,且比之前更為厲害。”郎天翼怒道,“當日,陳先生也曾細細叮囑,你們為何不聽!”
“若我估計沒錯,馮老血管并不像之前那般堵塞嚴重,可偏偏又是腦梗的癥狀,是否如此?”
馮啟軍下意識點了點頭,后來的檢查,的確是這樣。
“西醫這邊,手術成功的幾率,恐怕最多也就三成。”郎天翼氣道,“再加上馮老這般年紀,若是牽動其他癥狀,幾率還會再低,幾乎可以說這場手術根本沒有生還希望。”
“那......那現在該怎么辦?”馮啟軍有些六神無主,急忙問道。
“怎么辦?快去追!”郎天翼氣道,“只有陳先生才能救下馮老,難道等著馮老自己病愈嗎!”
“陳先生此次救治馮老,我郎天翼可以用身家性命作保!”
“若是他不肯救治,那馮老就只能等死了!”
聽到這話,馮易珊再沒有任何猶豫,快跑著沖了出去。
樓下,停車場。
陳易的臉色依舊很難看,坐在車里將車子發動開。
油門踩下,剛剛起步,車前卻突然閃出馮易珊的身影。
吱呀!
車子急剎,陳易眉頭再次皺起。
“陳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爺爺。”馮易珊趕忙拉住車門,甚至跪下,“我是被爺爺帶大的,我不能沒有他,我求求你了。”
聲淚俱下,馮易珊哭的讓人動容。
陳易開門下車,先將對方扶了起來,這才開口:“馮小姐,不是我不救,只是病人家屬不許,更對我百般嘲諷,我如何診治?”
“既然不信我,那就請那幾個所謂的醫學專家動手術好了,你還是回去吧!”
見到陳易這般冷漠,馮易珊哪肯作罷。
“陳先生,我替我父親剛才的態度和言行道歉,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計較。”
說著,馮易珊一把拉住陳易的胳膊:“陳先生,只要你救回我爺爺,無論你要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