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要求今天再次召開股東大會。
這些本應該平息下去的家伙,再次鬧騰,顯然是背后有人指使。
第一次無功而返,他們是沒想到有個陳易。
但這次,可就未必了。
所以,先下手為強才行。
戰場上,若是提前洞悉了敵人的意圖,不加以埋伏殲滅,可就不是蠢不蠢的事了,甚至都可以說是在賣國。
陳易向來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此刻當然也不會放過。
離開安保部,陳易轉頭便到了樓上總裁辦公室。
卻沒想到,在辦公室門外見到了自己的岳父:蘇慶山。
他這會兒,正一臉無奈的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景,似乎在等待什么。
這就有點奇怪了,身為公司的董事長,居然還要等人,而且是在女兒辦公室外面等,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爸,你怎么在這站著?”陳易主動打招呼問道。
“是小陳啊。”蘇慶山見是女婿,苦笑道,“學林集團派來了代表,說是要跟婉韻談投資的問題,我本想一起聽著,哪想到人家只跟婉韻談,我就只能出來等著了。”
“說起來,你怎么也在這?”
自從上次慶功宴后,陳易還真就沒見過自己這岳父岳母。
不知道的,還以為陳易跟蘇婉韻只是談戀愛。
“我在婉韻公司做保安。”陳易笑道,“聽說今天股東要開會,就上來看看防止這些人對婉韻有什么小動作。”
“保安?”蘇慶山一愣,“這怎么行,我的女婿怎么能做個保安,你要想在公司里工作,完全可以安排個更好的職務,回頭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下這丫頭。”
“我是主動要求的。”陳易笑道,“公司現在都不知道我倆的關系,而且我只想保護婉韻的安全,保安的身份不招眼又能達成所愿,挺好的。”
“這樣啊。”蘇慶山點點頭,跟著又是一聲長嘆,“哎,公司現在內憂外患,婉韻的安全的確讓人擔憂,你當過兵,肯定有些身手,又是我女婿,保護婉韻再好不過了。”
“那些股東非要召開大會,還要求我必須到場,估計是想要用撤資售出股權來威脅我們。”
“這背后,還不知道是誰在慫恿他們。”
陳易微微皺眉,更加肯定心中猜測。
“爸,收購他們的股份需要多少錢?就按照今天的股價。”陳易問道。
“最少也得十六七億吧。”蘇慶山搖搖頭,“這還是今天開盤跌了的緣故,不然拿的錢更多,公司賬上最多能再湊出個幾千萬來,哪能收得了。”
“現在婉韻不正在談投資的事嗎?”陳易笑道,“談妥了不就有錢了?”
“雖然不知道學林集團為什么突然要投資,但能拿多少錢?五個億還是六個億?”蘇慶山滿是悲觀,“況且能不能談妥都是個問題。”
說著,蘇慶山輕輕拍了下陳易的肩膀。
“孩子,我別的要求沒有,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蘇慶山的臉色顯出一抹悲傷:“假如,公司真的沒了,我求你一定要陪著婉韻安然三個月,再之后你想要去哪想要做什么,我都不會過問,甚至我還會為你準備一筆錢,作為報答,好嗎?”
“這三個月,也希望你能好生保護婉韻的安全。”
上次尚雄瑞綁架蘇婉韻的時候,蘇慶山已經離開公司了。
事后也沒有告知家里。
這是蘇婉韻的意思,所以蘇慶山并不知情。
但他現在所說,卻讓陳易更摸不著頭腦。
什么三個月?
這話聽著怎么好像走到人生大限一樣。
“爸,你這說的什么話,我是她丈夫,保護她周全是應該的,哪能用得到‘求’這個字。”陳易說道,“而且,我跟婉韻一定會......”
沒等說完,辦公室大門卻忽然打開。
首先走出來的,正是之前在競標會上的劉橋。
而后面,跟著走出來的,則是蘇婉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