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尚雄瑞看上了蘇婉韻,綁走了卻又安然歸來。
這說明什么?
自然是付出了某種代價,才換回的自由。
這種事如果公布向大眾,融興生物的形象將會大損。
“什么?”蘇慶山臉色劇變,“什么綁架?婉韻,這是怎么回事?”
面對女兒的危險,什么公司效益,完全可以不顧,他只想知道女兒有沒有受到傷害。
“這還裝呢?”王海保嗤笑,“身為父親,你會不知道?該不會以為裝裝樣子,這件事就發酵不了吧?”
這家伙面帶譏諷,繼續刺激著蘇慶山。
“王總,現在是股東會,不是讓你來造謠生事的。”
蘇婉韻當即反駁:“尚雄瑞的確是用了卑鄙手段將我帶走,但我的保鏢陳易在第一時間便將我救了回來,更沒達成任何的協議。”
“而且這件事我是受害者,就算公布出去也是尚家犯罪,與我何干?”
聽到這話,王海保再次嗤笑。
“誰不知道尚家是什么人,就憑你這保鏢。”王海保抬眼看了看陳易,譏笑更重,“能從他們手里救出來你?想笑死我們嗎?”
蘇慶山有著同樣疑問。
雖然知道陳易是退伍兵,甚至知道他是特種兵,可尚家也不是什么好鳥,暗中與四海商會聯系頗深。
陳易一個人,怎么可能對抗的過那么多人,甚至還能安然無恙的將女兒救出來。
“怎么?王總你是想試試我有沒有這本事嗎?”陳易突然開口,卻突然一腳踹出。
王海保就坐在蘇婉韻旁邊,這一腳過去正好踹在他的轉椅液壓支柱上。
那可是正經的實心不銹鋼支柱,就算是氣割都得好半天才能割斷。
但陳易這一腳,竟直接給踹成了九十度。
那王海保更是一個倒栽蔥摔在地上。
立即慘叫發出,旁邊的股東急忙攙扶他起來。
“你敢踹我的椅子!”
王海保踉蹌站起,怒聲大吼,甚至揮拳就想打過來。
可陳易卻沒有再出手,只是雙眼冰冷的看著他,瞬間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在他肩頭。
那目光,仿佛魔神瞪視,嚇得王海保停在原地,使勁咽了下唾液,怎么也不敢再打過來。
“王總,你最好看看自己的椅子,再考慮接下來要做什么。”陳易淡淡說道,“我只是保鏢,職責便是護衛蘇董事長與蘇總的安全,防止他們受到任何身體上的傷害,以及言語上的迫害。”
“剛才我們蘇總說了,這是股東會,談論的是公司的事情。”
“如果,再讓我聽到任何惡語中傷董事長和蘇總的話,下一腳可就指不定踹在哪了。”
王海保聞言,下意識看向椅子,卻頓時冷汗冒出。
連實心不銹鋼都能踹彎,這要是換成自己,那豈不是......
“蘇董事長,你帶著保鏢來參加股東會,是什么意思!”王海保立即轉移目標,喝道。
“剛才你也說了,我女兒被綁架過,為了自身安全考慮,帶著保鏢有問題嗎?”蘇慶山也知道在這時候不適合多問,而是哼道,“王總,我們不如現在步入正題,你覺得如何?”
王海保陰著臉,又不敢再多嘲諷,只能重哼一聲。
“給我拿把新的椅子來!”
蘇婉韻正打算拿出手機讓秘書送把新的椅子進來,陳易卻再次開口。
“椅子就這么多,沒有多余的。”
“你站著聽吧,如果不滿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