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針,甚至連我毒要暫避鋒芒。”
“更遑論,他們所用之毒。”
“學林,都通知兄弟們了嗎?”
范學林比出個OK的手勢。
“放心吧,要是栽在這小破地方上,咱們出去還有臉混嗎?”
......
太訶谷,正殿內。
“混賬,你不是說范學林沒有解毒嗎!”
憤怒的宋昊焱對被拖來的綹濤子怒聲吼道:“你敢騙我!”
此刻的綹濤子,早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他作為試藥的藥人,昨天被帶走的第一時間便灌下了最新研發的毒藥。
此刻,全身是口子,黑色的血液將他身體布滿。
那是為了給他放血消腫,而割開的傷口。
“我......我真的是看到他躺在......床上......”
“小人......不敢欺騙......谷主......”
綹濤子想活,甚至到了此刻,還想要盡可能的爬起來跪下,哀求。
可是,他沒有機會。
宋昊焱的暴怒之下,一掌拍出,綹濤子整個人便倒飛出去,在空中直接爆裂。
“谷主,說不定他們只是虛張聲勢。”
忽然,旁邊的長老沉聲說道:“他們此行,定是要相救封則越。”
“否則,就算他們真的可以恢復,也絕不可能短短一日便能做到。”
“咱們太訶谷的碧寒散獨步天下,豈是那么容易解決的。”
“再說,我們最近才復原出來的破甲,不也正好可以試試效果嗎?”
宋昊焱聽到‘破甲’二字,眼中瞬間綻放出光芒。
“更何況......”
那長老繼續開口,卻只說了三個字就停下,看了眼宋昊焱。
“別大喘氣,快說!”宋昊焱喝道,“何況什么!”
“何況,那封則越在我們手里,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到最后有什么問題,我們也可以用他作為要挾逼迫那些人就范。”長老繼續說道,“綹濤子不是說過,那活閻王對封則越可是一百個恭敬,他絕不會放任封則越被殺而不顧的。”
聽完這番話,宋昊焱憤怒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有道理。”宋昊焱哼道,“說起來,古飛英那個廢物,是干什么吃的。”
“讓他下山去抓人,結果對方都進山了,他們卻連個消息都沒有?”
這一點,讓宋昊焱極為不滿。
“如此辦事,我留著他還有何用。”
聽到這話,那長老的眼中卻是閃過精芒。
太訶谷中的這些長老,互相都有著勾心斗角。
干掉一個,就等于少了一個對手,而那人的一切便可由其他長老瓜分,焉能不喜。
“谷主,那個廢物的事,以后再說。”
“屬下認為,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讓人將封則越帶過來。”
“以免去的的晚了,再給折磨死,那我們可就等于少了一張底牌了。”
宋昊焱雙眉一挑,猛的對一旁候命的弟子大喝。
“快,讓人將封則越那老東西,帶出來。”
“邯長老,通知所有弟子,準備迎敵!”
“將破甲冥寒,請出來!”